2:被发情大狗粗舌吃逼舔奶,当成母狗骑操 (第1/6页)
温容第二天起来,完全忘了后事如何,总归是他叫得太过大声,门外的仆人们都在听着,后头又引来管家,那时候温容将睡未睡,全由下人们帮忙打理身体,煎完避子药喝了,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只觉腰身酸软,提不起劲儿来。 他那屄口头一回吃那么粗大的东西,第二天还觉得发胀泛痒,被操得止不住内里的蜜水,身下的亵裤裆部还=总是湿的,稍微下床走动,就将嫩逼外的敏感皮肉磨得骚痒。 ——于是只好先在府中待着,这几日全由下人去府外搜寻来好玩东西,再送到他的房中赏玩,又有什么狐朋狗友想找他出去,或者进府来看他的,温容也让管家一概宣称不在。 至于那天那个家仆该怎么处置,一切还要听温廷安排。 温廷外出远门,原先安排和嘱咐了管家一定看好温容,不料失算,管家千难万怨,恨不得把那人扔出去喂狗,否则恐怕没法和温廷交代。然而对方这时远在南边,他就得担起府中的责任来: 小少爷头一回女穴被开了苞,大抵总是要食得男人屌的,他们断不可能再找第二个人来顶替空位,不如就把这人留下,照旧留给他粗活累活,一切事情等到之后再一并清算—— 总而言之,一根操过了小少爷的屌,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温容后面连着几天都倍觉自己灰溜溜的,一边恼怨,一边时时想起之前尝过的男根来,然而接下来几天再没见过对方,反而断续收到许多平时常混在一起的纨绔们送上来的好礼,某天一大清早被人惊动,睡眼惺忪地从榻上爬起,居然听说秦宽往他府上送来一只巨大的剌抹儿犬。 这犬也是新近才传来到南国的犬种,体形巨大,据说长到盛年时期能有一普通男子那样高,但秦宽给他送来的这只并不那般夸张,站立起来也就到温容肩膀的位置——是因为它尚且还小。但温容也觉得很满意了,觉得它是只名副其实的大犬。 这狗到如今也只有不到二岁,之前在京城北郊处的犬房里养着,性格倒不算坏,一只就要二百两银子。 当时桂枝在温容旁边是这么说的:少爷,这狗买得起好些奴才了! 温容喜欢看上去就威风凛凛的东西。 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但手中每月的零花并不算多,全被温廷牢牢掌控,远不像秦宽这样手头宽裕,什么美妓,什么艳倌儿,什么临水山庄,什么赌场酒坊,拿去! 秦宽懂得投人喜好,温容对这狗的确相当喜爱,早上还穿着单衣,就从屋内跑出去和它玩耍,在秦二少附赠带来的纸条中得知他给这狗取了个名,叫飞玄,沾了杨贵妃的光。 这狗长得是真的好,精神气十足,那天秦宽一去犬房,见着它的第一下,双眼就亮了,得知温容近日心情不佳,送来给他玩上一阵,要是不喜欢,再给他送回去即可。 飞玄身上毛发半浓半密,长棕黑色,看着便十分威武雄壮,好似棕熊一般,但却更为精瘦,远远望去威风飒飒的,精力十足,大早上就爱在院儿里叫唤。 温容虽然爱犬,养了几天,却也逐渐觉得不那么对味,后来叫小厮出去打听,才得知这种原本是烈犬的品种,生性爱玩好动,平日里要常带出去遛,叫它一路疯跑,跑到浑身没劲,把精力全都消耗干净,那也就是真的爽了,更不用听它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地开始学鸡打鸣。 问题来了,谁去遛呢? 说来也奇怪,飞玄就是最爱听温容的话,往往叫小厮领着狗出去散步,回来后常常抱怨连篇,说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还不听话,在街上撞翻了个菜摊,讪讪地赔了钱才走。 大抵这种狗也是爱看眼色的,更能区分出美人与普通货色,每次温容一用他那柔夷似的细嫩手掌抚过飞玄的头顶,那大狗就呜呜嗷嗷地不动了,反而还要在地上蹭着他的脚打滚;又有一回夜晚竟直接从专门给它在院中搭建的棚中溜跑出来,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温容的房间,在外边以头抢地,哐哐地撞房门。 温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们都随飞玄去,毕竟这狗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并不闹他,唯独这天早上出了些意外—— 温容迷茫中只觉脚边踩着个毛茸茸的物什,整个毛球又热又烫,还会哈气,一条湿软肥厚的软肉顺着他的足心向上湿乎乎地舔弄,一直吮到他的足趾指节,将那些害羞的足肉玩得痒麻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后缩。 他一弯腿,原本轻轻并拢在一起平放的双腿间就轻微地打开了一条细缝。 温容前一天睡前和桂枝玩了一晚上,两个美人互相玩着——当然还是书童伺候他得更多,最后在嫩逼里插了个玉势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东西还沉沉地被他夹在穴中,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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