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里作为定情信物的方帕/初次产乳,大惊失色的小师弟 (第2/2页)
之前的……” 被误认作是变态了。殷歧渊精准揣测,可能现在的他在小师弟心里,差不多就是那种放着老婆不吃,却非要私底下偷偷闻老婆内裤的变态。 他唇边泄出笑意,却没急着否认,而是在人连忙挣出他的怀抱后,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唇抵着唇,眼对着眼,鼻息间的热气交融,将怂着肩膀,惊惶又可怜的老婆往后抵,几乎要咚地一声撞上床头,才一把将人拉回怀里。 “想什么呢?”殷歧渊给自己澄清,“是我当时开窍得慢,等反应过来,老婆已经跑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对着沾了你一点气息的东西日思夜想。” 他好心地隐瞒了自己在这期间如何憋得变态,连手帕都不放过的事实,“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就成天贴在一块,还哪分得出心思去碰一件死物。” “哦。”原晚白干巴巴道,又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还整天贴身带着?” 这也太羞耻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弄这样的事情……小师弟在心里咕哝,理直气壮地谴责师兄,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身为老夫老妻之一,还怕羞成这样有什么不对。 他是怀了宝宝!才会怕羞的。他平时可厉害了,师兄都说不过他。 殷歧渊不知道小师弟眼神飘忽,唇角微翘,一脸神气的想什么,低笑着承认:“嗯,是我不要脸,偷了老婆的气息,还认作是定情信物,一直贴身带着,到现在都舍不得拿下来。” 原晚白面颊发烫,含糊地应了声:“喔,那你知道就好。” 最后东西成功地留下了,没被老婆缴了去,但也不给兜在衣袖里了,另外找了个木盒收起来。 殷歧渊也没多遗憾,反而盯着人看了会,心思活络,抱起老婆洗澡去了。 这个澡洗得比之前久多了。 原晚白弓起身子,浑身红彤彤的,像一只被煮透的熟虾。 男人撩起袖子,露出两只结实饱满的小臂,古铜色的皮肉上夹了好几道红痕,没少挨老婆的挠。 认了错,挨了挠,澡虽然洗得久了点,却本分地坐在浴桶外面,没有下水弄人。等到了床上,老婆果不其然变软了,眼睛泪蒙蒙的,任他欺负。 殷歧渊不动声色地把那枚小巧的孕肚安置在怀里,手指往上,撩开胸前的衣袍,刚被水洗过奶头又粉又嫩,还印着点湿漉漉的水渍,要翘不翘地立在乳晕上,轻轻一捏就发胀变大。 “……唔?”原晚白闭着双眼,眼睫发颤,还在努力挨着肚皮上的亲,就突然被包住了奶头。 带茧的手心包住翘立的粉奶头,五指收拢,尽量扒住乳根,握住整只雪白乳团左右摇晃。 师兄……在干什么?掌心的粗茧磨得乳头上的嫩肉打哆嗦,细碎的酥麻快意不断上涌,原晚白被晃得脊椎都发软,撑不住地要滑出师兄的怀抱。 他用嘴唇抿住牙尖,气息不稳,正准备往被子里钻,下一秒就被掐住磨透的奶子,连着小半个乳团,囫囵含进了嘴里。 熟悉难耐、湿热抽紧、被男人用口腔嘬吸奶孔的快感逼入大脑,原晚白破了功,脑袋耷拉,彻底栽倒在师兄臂弯里,瞪着两只发直的黑眼珠。 吸就吸吧……反正他又还没生孩子,不可能有奶水…… 原晚白按捺着脸上的热意想,突然感觉不妙。一种液体被挤压,泵出身体的陌生感传来,他不可置信地浑身发麻,落在男人怀抱外的两条小腿一抽,止不住地开始痉挛。 他产奶了。 殷歧渊不紧不慢地起身,舔了下被汁水丰润过的红唇。 那只被吮含过,晶莹透亮,红得生艳的乳珠颤颤巍巍地晃着,顶端的奶孔一缩一放,溢出几滴未被吸净的奶水。 淡黄色的,粘稠的微甜初乳。 一块干净的方帕包着手指,捻上了那颗发胀溢奶的乳珠。 “谢谢老婆。”殷歧渊喉头滚动,取下这张沾了奶汁的,带着黄浊的方帕,字正腔圆地感谢完,凑到鼻翼下变态地深深嗅闻。 比之前那张要香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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