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折梅索(吊起来操精液从后穴流出,师尊任人宰割,鹰族神医) (第2/2页)
躲,却被姬倦酒拖过来三两下绕在手腕和脚踝上。这四根折梅索格外长,另一端附着姬倦酒打上去的魔气,如同箭矢一般飞向两侧墙壁,钉入砖墙牢牢嵌在里面。 绳子将双手朝两边拉开尚且可以忍,但当双脚也被拉开时,姚阑歌感到恐惧,扭动着胡乱挣扎,却还是被拉扯得两腿门户大开。 他呈一个大字型被禁锢在半空,双脚踩不到底,仿佛一个失去自由任人宰割的奴隶。姚阑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莫大的屈辱感袭来,他闭眼道,“你不如杀了我。” 姬倦酒不紧不慢解开他的衣衫,露出那片苍白光滑的胸膛,“比起杀了你,我还是觉得像这样折磨你比较有意思。” 姬倦酒埋头吻住他的脖子,双手圈住那截细腰,将自己温热的胸膛贴在对方冰凉的皮肤上,两人的乳尖时不时相互磨蹭,姚阑歌一只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顶住对方乳晕。 姬倦酒伸手往下,一只手掌拢住两人的肉棒套弄。姚阑歌注意到他胸膛接近心口处有一道伤痕,没有上药还能看见外翻的血肉,可以想象当时这刀刺的有多深。 姚阑歌觉得诧异,上次姬倦酒操他的时候还没有这道伤,以如今对方的修为,谁能在他这种地方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姬倦酒发现他盯着自己胸口看,拢起外衫挡住那道伤,绕到背后揽住他的腰,胯下滚烫的肉棒找到小穴入口操了进去。 姚阑歌很快就没办法思考别的事,如同被蛛网束缚住的猎物,四肢动不了一分一毫,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承受身后那人强势的顶撞。他在对方的玩弄中逐渐丧失理智仰头急喘,全靠手腕上拴着的折梅索才没有倒下去。 姬倦酒十分享受这种将师尊完全掌控的感觉,对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或呻吟。 手指在姚阑歌平坦的小腹抚摸,姬倦酒咬住他颈侧的细肉,“师尊,我操的你舒服吗?” 姚阑歌早就神智模糊,仰头靠在身后那人肩膀上喘息,但他潜意识里还有强烈的屈辱感,于是不断摇头作为回答,滚烫的耳垂一下一下蹭在姬倦酒颈侧。 姬倦酒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当初他第一次亵玩姚阑歌就是在青楼衣柜里,用着和现在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身前那人,而姚阑歌也不会故意找借口原谅他。 姬倦酒轻轻舔咬对方喉结,诱哄道,“师尊,叫我阿酒。” 大约这次姚阑歌听懂了他的话,所以回了他一声不屑的冷哼。 姬倦酒将同样的话说了五六遍,姚阑歌甚至懒得再搭理他,全当没听见。他不再执着于一个称呼,牙齿叼住凸出来的喉结碾磨,一边套弄对方的肉棒,一边不断呼唤他“师尊”。 叫一声师尊肉棒往里面顶撞一次,手上动作也逐渐加快,很快姚阑歌就在对方一声一声低沉的“师尊”中射了出来。姬倦酒将手上精液抹在他胸口,又往他嘴里伸进两根指头翻搅。 姚阑歌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对方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又送回他嘴里。他十分排斥这种行为,晃着脑袋想偏过头,但姬倦酒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最终他还是被对方搅着舌头,将自己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射进姚阑歌小穴之后,姬倦酒抽出肉棒,看见一大股白浊顺着那两只白皙的大腿流下来,淫靡又凄惨。 他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对静候在外面的侍女道,“你们进去守着。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叫阿酒,什么时候放他下来,其他的不必管。” 几名侍女低眉垂首说是,姬倦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姚阑歌垂着头被吊得四肢大开,身上一片狼藉,两腿之间还有没干的精液。 两百年前谁也想不到姚阑歌会遭到这种侮辱,但现在姬倦酒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打破师尊的清冷,也想要师尊恨他,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他要用在姚阑歌身上的东西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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