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7 往屄穴里射尿,子宫沦为尿壶 (第2/3页)
---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玄嚣捏了捏苏幼卿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地问:“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我,我是来服侍观主的啊,怎么你在这里?”苏幼卿呆愣在玄嚣怀里,不自觉抱紧了少年:“我刚才好害怕。” “怕什么,我在呢。”玄嚣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这里没有观主,今夜服侍我可好?”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停留在美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上,顺着一串清晰的脊骨往下,单纯安抚的动作渐渐有了情欲的意味。 苏幼卿一看见他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头扎进少年结实的胸膛里,哼着小鼻音道:“嗯……”他的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软了下来,四肢缠在玄嚣身上不放。他甚至不再去想为什么今晚与他交欢的不是观主而是玄嚣,哪怕今晚过后他被观主狠狠责罚也无所谓,他现在只想让少年进入他的身体,化解他的恐惧和焦虑。 少年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处抵死缠绵。情到浓时,玄嚣笑着问苏幼卿:“小炉鼎,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苏幼卿嘴里咬着被角压抑难以自禁的呻吟,目光痴痴地凝着,像是要将这个与他融为一体的少年深深记住,玄嚣不等他回答,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地说:“我也喜欢你。” 青阳子召唤两位徒儿来湖心院的时候,一名炉鼎正跪在下首为他口淫,修长白皙的颈子伸得溜长,像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两颊收缩好不卖力,喉口都被粗伟的阳具顶出龟头形状,剧烈地抽搐着,想也能想到被包裹在里面的鸡巴会有多舒坦,舔鸡巴的人会有多痛苦。然而那炉鼎看向青阳子的目光含水,楚楚动人,竟有点情意绵绵的意思。 玄策与玄清定睛一看,这炉鼎可不是做昨夜被叫去服侍的苏幼卿。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跪下行礼,朗声道:“师尊。” 青阳子正与苏幼卿嬉戏,不想两个徒弟来得这么快,把这出淫戏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向来不在徒弟面前避讳这些,拍了拍苏幼卿的肩膀,缓声道:“幼卿,起来。” 玄清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的师父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待炉鼎,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青筋遍布的阳具从炉鼎的小嘴儿里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涎液,还拉着条银丝。而苏幼卿的面颊泛红精神十足,哪里像被采补的样子,分明是被滋润过度。 只是苏幼卿的表情也精彩纷呈,看见他们两个之后更是惊呆了,张着嘴忘了闭上,当真是目瞪口呆。青阳子解开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玄清率先打破了沉默:“还未恭喜师尊道法大成,返生回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幅样貌的青阳子,少年的师尊比起壮年更加纤细,少了几分威仪,也许这就是师尊出关之后不愿见人的缘故。 “你啊,就是嘴甜。”青阳子一笑,算是承了徒弟的贺。他伸手拢了拢苏幼卿身上的外衫,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着,正色道:“叫你们来,是为了让你们做个见证。” 苏幼卿早被玄嚣就是青阳子这件事震撼得失去了全部反应能力,却听他接着对玄策与玄清说:“这孩子根骨上佳,又得我的喜欢,我决定收他为徒儿,以后,幼卿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青阳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底下的二人,语中有威胁之意:“你们不可再欺负他。” 玄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沉默了一刻便低声道:“是,恭喜师尊又得弟子。” 事已至此,玄清方不情不愿道:“恭贺师尊——师弟,以后请多指教了。” 没有人询问苏幼卿的意见,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是啊,他一个低贱的公用炉鼎,能成为私人禁脔都是天大的恩惠,遑论飞上枝头,摆脱炉鼎的身份成为观主的嫡徒。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抬举,根本没有立场拒绝。 青阳子见苏幼卿的脸色煞白,指尖颤抖,知道他惊骇之下消化不了眼下的状况,挥手叫两名弟子先行退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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