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的父亲:你母亲好歹也是名门之后,你倒娶了个小明星 (第2/2页)
错误惩罚自己,将可怕的刑具挥打在自己身上... 若一直这般好,他会真的舍不得离开... “哥也爱你。”赵止行低头吻了他涂抹淡色唇釉的小嘴,把对方不一定会说出口的话吞进了吻里。 巨大的鲜花背景墙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无人在意这些名贵花材被采摘后,很快会在这场豪华婚礼结束后枯萎凋零,人们只看到鲜花配得极鲜极美,衬得意气风发的财阀与绝色的年轻演员愈发耀眼。 赵止行筛选了几家媒体,加上集团近期刚刚收购的长星台,能到现场的记者并不多,更多的媒体聚集在艾利斯顿酒店大门外,都想趁机拍下这对极具话题的爱侣第一手影像资料。 与尊贵的宾客们不断握手欠身牵扯了伤处,合体的衬衣礼服摩擦着肿胀的皮肤,支撑全身重量的屁股更是揪着肉,表面的蛰疼与钻肉的锥痛搅得人心神不宁,魏璃在鲜花迎宾台上苦撑,前额鼻尖逐渐挂上细细的冷汗汗珠。 “还撑得住么?”赵止行俯身问,凑在爱人的耳畔像亲昵的吻,在各路镁光灯下宣告他俩的情投意合。 “没事...”魏璃鼻息有些重,配合着化妆师为他补唇妆的动作,对男人摇摇头。 “很快就结束了,不需要等所有人都到场。”赵止行捋了捋爱人额前的软发,嘴角牵起深情的笑意。 这是一场小型婚礼,只邀请了几大家族的核心成员与几位其他帝国有时间出席的王储,水晶天台很快坐满,没有一位养尊处优的嘉宾迟到,赵止行在助理的提醒下牵起魏璃要去候场,在从迎宾台走下时,突然从身后传来如洪钟般厚重的成熟男声。 “止行,婚礼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请了?” 自恃能掌控一切的语气再熟悉不过,赵止行狠狠蹙起眉心,魏璃的手被骤然捏紧,紧到生疼,下意识地跟着赵止行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名气宇轩昂信步走来的壮年男子。 “您不是忙着开疆拓土么,岂敢叨扰。”赵止行脸上的厌恶在看到来人身旁的陌生omega后更为明显,连最基础的礼节性动作都没有,一把揽住身旁的爱人,与其说表达亲密,更像潜意识下的保护动作。 来人阵仗很大,除了身边一名着装华贵的omega外,身后还跟了四名形容整肃的黑衣保镖,若不说明是来参加婚礼,简直和砸场子的一般。 赵家alpha的压制力是刻在基因里的,魏璃从对话中已经能知悉对方的身份,更不必说那张有好几分相似的棱角鲜明的脸庞,他对赵止行已经怕得入骨,在见到这位从没被男人提起过的父亲时更有种天然的抗拒,慌乱了片刻之后才朝来人举了一躬,却不知如何称呼对方。 “怎么是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赵楚山对年轻男孩展露出来显而易见的惧意不禁嗤笑,不以为然地评判道:“你母亲好歹也是名门之后,你倒好,娶了个什么都不是的小明星。” “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的母亲?”赵止行的情绪瞬间激昂起来,死死盯着这在记忆中一以贯之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如今已经生得比父亲还要高大,却仍旧学不会这般老狐狸的圆融姿态,仍旧一点即燃。 “色令智昏。”赵楚山笑笑,压下因儿子不敬带来的不悦,继续像个仲裁者般审视道:“生的的确是漂亮的,眉眼倒和你母亲长得有几分像,特别是那颗泪痣。” 父亲的每一句话无不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赵止行已在濒临爆发的边缘,额角青筋暴起,紧握的拳头似乎随时要抡起向对方砸去。 魏璃生怕事态无法收拾,攥住他的衣角轻唤了声:“哥”。 “止行,别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你的父亲。”赵楚山敛起脸上恼人的笑意,对眼前比自己高了小半头的青年男子,一字一顿道:“你要记住,是我,将集团全权交给了你,若你不是我赵楚山的儿子,也不过是街上千千万万为了几个工资钱庸碌一生的男人罢了,你一切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东西,都是出身与金钱堆砌出来的结果而已。” “你呢,你不也该庆幸自己生成了赵家的alpha么?”赵止行毫不退让,几乎要把牙齿咬碎般压着嗓子:“若没有这样的黄袍加身,哪会有omega源源不断像苍蝇般往你身上叮?!” 话题莫名朝着无法收拾的方向发展,父子间剑拔弩张,赵楚山被大儿子反驳得一时哑口,会场里适时响起了新人预备入场的音乐前奏。 “哥,你们怎么还不就位?”两从会场里匆匆跑出个高大的身影,冲仍在迎宾台前对峙般的二人叫道,哪知刚转到迎宾台前方,赵渊一个急刹车,愣愣地喊了声:“爸?” “还是老二好,愿意叫声爸爸。”赵楚山长出了口气,脸上重新恢复那副云淡风轻之态,哈哈大笑地拍拍二儿子的后背,对赵赵止行反问道:“来都来了,还真不请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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