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上【生子,雷者禁】wb同步 (第3/5页)
轨之事呢。” 蔺昂撇开头笑:“我是说醉了之后你没办法把我抬回去。” 周彦学收敛了玩闹,看了他片刻认真道:“那就让我与你一起在这儿待一辈子吧,做两棵树也没什么不好的。”蔺昂看着他,胸中蓦然泛起一股热烈的空虚和迫切,大抵是被他口中一辈子这样的字眼点着了火。 于是勾着他下巴明明白白对他道:“那我还怎么对你行行不轨之事?” “嗯?” “可以么?” 周彦学丝毫没有为这突然的邀请而犹豫,直接凑上前深吻他,片刻后粉着一张脸努力拉开距离哑声道:“地上太凉了,我去把披风拿来。” 高耸林木间透出的小片天空澄净湛蓝,没有一丝云,连风似乎也被树叶挡在了外面。蔺昂在这片属于自己的隐秘的小天地格外松弛,趁他去拿披风的间隙自己宽了衣衫。周彦学抱着披风回来,一抬头怔在当地。 天光仿佛有意识地在那片石头聚焦,投在光裸的肌肤上折出温润的光。蔺昂衣衫半解,屈着一条腿斜坐在石头上,眯着的眼睛显出一副沉溺之色,两只手伸到下面不住动作着。 竟是在自渎。 荒无人烟的深山里,突然多了如此奇异又鲜活的艳色,真像是山中的精怪。周彦学从没见过他在如此天光下堂皇自渎的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喉间一滚,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走过来。蔺昂见他靠前手下不停,故意展示给他看似的,腿朝他分得更开,一手捋着半硬的阳物,一手伸了一指探入穴口,抽出来时沾了满指混着白精的汁液。 他自下而上地抬眼看着周彦学道:“含不住了。” 早间时候蔺昂困倦得很,周彦学在他深处射完只草草清理了外面便去议事,经了这半天的颠簸,裤子都被浸湿了一块儿。周彦学将披风往地上一扔,手掌扶着他大腿内侧,拿拇指往那口水穴里杵,眸色深沉地问他:“要不要我再填进去?” 蔺昂顺着手腕摸进他衣袖里,低声应承道:“嗯,填满……” 瀑布水流直下,隔了两丈远也能感觉有拍打出的细微水珠溅在身上。周彦学被蔺昂解了腰带按坐在披风上,看着他自己跪坐下来慢慢往里吞,顺势往上顶了下,立马就被他握住了手臂。 “不准动,我自己来。” 周彦学笑着应道:“好。”果然舒服地倚在石头光滑的侧面,只是双手却闲不下来。蔺昂专心起落着去探索内里的趣处,下身正一片酥爽,不妨茎头和乳尖也被他搔刮得厉害,连带脊背都麻了。低头刚要张口又被他勾了舌头,缠缠绵绵地呼吸交错,心都软了。起伏间情欲堆叠,蔺昂渐渐沉溺在这种轻重缓急完全自己掌控的快乐中,眼睛都闭起来了。 披风下厚厚的落叶被带动得沙沙作响,周彦学搂着他挺韧的腰,微仰着脸细细看他神色,跟着他的节奏将夹在小腹的阳物搓揉得顶端湿润晶亮。西斜的阳光投在他的脸上,如有实质地挂在眉睫的毛发尖上,忽而他睁开眼,阳光映入,眼瞳仿若琥珀一样波光流转。周彦学痴痴看着他,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奇特的感觉,第一次切身感觉到自己是完完全全被他迷住了,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吸走心神的崇神般的迷恋。 而阳光似乎格外眷恋眼前这具肉体,添彩般画下了睫羽的影子、脸颊的茸毛和每一处的流畅身线。随着温暖同步的震颤,那一瞬间让周彦学有一种地老天荒的不真实感,仿佛身边沧海桑田一闪而过,唯有他们两人永恒不变地结合在一起。这种命定般的感受让他失语,周彦学曲起手指小心翼翼摩挲着他的脸颊,最终仰头郑重地如同许诺般吻他的嘴唇,下身深深地楔在了最里面。 秋去冬来,不知不觉到了冬至月。京城这夜飘了雪,清晨一开门便见天地一片幽蓝。蔺昂看着挂满枝头的雪,边往习武场走边想:梅庄大约景色正美,过几天彦学归家便一起去赏。他前段时间身上惫懒总是贪眠,某日沐浴后偶然照镜子发现腰腹确实长了些肉,自觉疏于练习,于是更加勤勉,这几日总是天刚破晓就先去习武场练几趟拳,之后再陪父亲用早饭。 父子二人暖洋洋吸溜着小米粥,安定侯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怎么脸色不太好?” “嗯?许是冬日寒冷,总觉得倦怠睡不足的缘故。” “若是不适就及早找大夫,我听老杨说你这几日还早起练功?歇几日不打紧的。” 蔺昂笑道:“先前已躲懒推了半月,骨头缝都紧了,肉也浮了一层,实在不能荒下去了。” 当爹的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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