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翻车了,准备开始遭罪 (第1/2页)
北里跟没事一样,打扮得干净利落出了门。佣人想拦他,话还没出口,他说自己去医院复查,自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刘遇今天不在,他在医生值班室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想着是做个体检就走还是直接回去,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 北里说了句对不起,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却直直盯着他,突然一把揽住他肩膀把他拖着就走。 “你干什么?”北里不由慌了,“你别乱来,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不认识我了?”那人有些失望,但还是紧紧抓着北里的肩膀,“你看中我的,还主动约我见面,你再想想?” “黑拳,赌场,三号?你真不记得了?” 北里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你可能弄错了。”说完就想走。 “你记得,你在说谎。”三号把他按回去,“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既然又让我碰到了,就别想走了。” 北里意识到自己惹了个大麻烦:“记得又能怎么样?我有老公的,你还是不要来找我麻烦。” 三号笑了:“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有老公呢?” “我再说一遍,我老公不好惹,你不要来招惹我。”北里没什么底气地警告他,“你不要乱来,不然我要叫人了。” “没事,你叫吧,你现在打电话给你老公都没问题。”三号好整以暇,“现在就打,让你老公过来。” 北里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打这个电话,今早宿东方撤下结婚照那一刻,他就已经被从这个家里除名了。他颤抖着拨通了魏秋的电话,好在他还会接,还不等他说话,北里就匆忙报了自己的地址:“老公,你来接我,我遇到麻烦了。” 魏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意识到北里有危险,让他开免提,警告三号不要乱来,他马上就到。三号倒是也见好就收,强迫北里留了他的联系方式,说以后还能约。 等魏秋赶到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北里。他比刚生育完的样子更憔悴了,原本怀孕养起来的一些丰腴气色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一具皮包骨,有些神经质地蹲在医院走廊的角落,也不嫌脏,看到他之后松了口气,险些没站起来。 “没事了。”魏秋安慰他,“我送你回去,等见了宿东方再跟他解释。” 北里摇摇头:“我回不去。” “你不想跟他过了?” 北里苦笑:“不是我不想跟他过,是他不要我了。” 能让北里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他是真的穷途末路。魏秋以前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有机会插足这段感情,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北里带走,现在看着眼前截然不同的旧情人,他却更多的是惋惜。 当初北里的婚事不是自己定的,但他毕竟心甘情愿跟宿东方过,现在沦落到这个程度,也怪不了别人。 “你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北里像个要饭的乞丐,小心翼翼地问他,“我不能回我自己家,宿东方已经把婚纱照都烧了。” 魏秋听到这里,基本可以确定无可挽回:“那你不跟他主动提离婚吗?” 如果是几个月前,北里会咬死了绝不可能,但现在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还不行,再等等……离婚之后孩子都不会让我看了,再拖一拖。” 魏秋心情复杂:“跟我来吧。” 北里的家族从他嫁出去那一刻就跟他撇清关系,后来宿东方发达了,他们想攀也不需要依赖一个深居简出的莬丝花,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认同北里的意思。北里在宿家算得上真正的无依无靠,宿未明刚来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处境与他相似,很是同病相怜了一阵子,后来他作为继承人慢慢得到父亲的认可,反而不太看得上一无是处的北里了。 所以他现在很小心翼翼,毫无以前的跋扈姿态,进了魏秋的家,拿杯子倒水喝都要问他。最难堪的莫过于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去厕所才发现已经失禁了,还要借一套换洗的衣服。 魏秋问他以后怎么打算,他摇头:“不清楚,没想过。” “但是我想看看小微,我很久没见过他了,宿东方不让我看他。” 魏秋听出来了宿东方的意思,他想趁着孩子年幼不记事,直接给他换个门当户对的母亲,让北里这个人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北里不可能看不透,但他居然拖到现在还不肯提离婚,也不知道是在坚持什么。 “你还是得提离婚。”魏秋跟他沟通,“离婚之后,我带你走,这样他管不到你,我带你去治病,把身体养好。” “离婚了小微就彻底跟我没有关系了!他不会把孩子给我的!”北里提到这个就会激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真的不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 “我真的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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