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煎催芹,群犬煎鲍肉,挥鞭入宫成结灌到饱 (第6/6页)
把男根紧紧贴在花穴上,就在那肉唇间抽插研磨。 阴核与子宫一齐受激,剑仙仰首挺腰,喉间轻哼不断,水润花穴张合,夹住那阳物,贪图痒人的摩擦与热流。 淫修双手点拨他两处要害,见身下的人已忍不住发浪,便轻声问:“云越,我要入你那妙处,给你吃更大更粗的好物,把你顶得再不能记起别的闲事。你可愿意?” “……不可。” 被剑仙拒绝,淫修并未受挫,继续到:“是,你不曾答应,因此这并非你之错处。你岂是放浪轻浮之辈,与我交欢,是受魔尊手段造弄,两人无奈之举。” “别……”对方说辞似是处处为他开脱,可又有哪里隐隐不对。 剑仙脑中混沌,腹下灼烧,伸手阻止对方,却被反握。那人捉着他的手指,抚摸两人性具,指引龟头抵上他那溢着爱液的穴口。 淫修揉动剑仙子宫,悄声:“今日欢好,只为助你度过劫难,唯你知我知。若你不愿,来日他日,便再不提,将这一段算作荒唐事,沉埋此地则个。你不必言语,只点个头,就算同意与我做一夜夫妻,答应把自己……交我!” 劝诱之间,夺人修为的淫功运转周身,龟头上魔气勾连缠绕,坚硬似钢铁,滚热如烈阳,已顶入剑仙淫口之内,半嵌在那充血的肉膜中。 缕缕魔气从最私密的通道进入身体,引发子宫剧烈收缩。那似真还假的狗屌正好在此时灌够精液,肉结缩小,从宫口抽离,大量浓稠黏液倒涌出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然而未歇过几息,剑仙就感到又有一条狗爬跨而上,就着前狗精液的润滑,提枪直入,挺胯狂插!比上一条公狗更大的阴茎,悍然撞入阴道,一枪捅进还未来得及缩小的宫口! “啊啊!不!” 剑仙失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狂肏数十次!他软塌下身子,又被身后那人捞起。 那人说:“魔尊手段,怕是要你尝尽千般折辱。你闭目放纵一回,将自己交给我,我便教这折磨颠倒着过,变作泼天的快活!” 女穴似受狗茎狂捣,淫水汹涌而出,却被那人龟头堵在淫口之内,阴道收缩间,凶狠阳物已再进半分,肉膜被绷得死紧。 剑仙微微张口,喉间只有被狗肏得连绵不绝的气音,说不出话。 淫修阳具抵着那层薄膜微微顶弄,展臂将剑仙抱在怀里,一手隔腹扰弄胞宫,一手勾起对方下巴,欣赏其无助的神色。 剑仙面上都是冷汗,唇舌微张呼吸急促,腰腹不由自主颤抖,爱液顺着淫修的阳具往外流,似是被公狗插得茫然失措,如同母狗般只会叉开腿挨肏。 再过片刻,待那厢公狗成结,这人又痛又臊,自然要来求他。 与狗儿交尾的人,都是起初那会儿给捅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待转眼狗儿成结,与之屁股对着屁股趴地,剩下的就只有被无限灌精的痛快,以及再也分不开的恐惧。 小淫贼曾见过调教淫奴,故意给狗儿肏,待成结后赶出门外,让一人一狗那耻处链住,在街上爬行供人围观。有时狗儿生怪,能两三天不消结,挨肏的人那淫处全糊着双方屎尿。有时狗儿惊着,亡命牵扯那狗屌,不但自个儿小命不保,还能把人的子宫或肠道扯脱出腔,拖得老长。经受犬刑的奴儿,不是疯了,便从此乖乖听话,再不敢造次。 眼下剑仙脑中,怕也是以为自己那身子正被狗儿肏干,魔尊在旁惬意欣赏。若这般折辱都不能击溃剑仙神智,那他当真是个百摧难折的奇人,值得再下狠药,征服调教。 淫修看着剑仙失神的脸,想的是,等他夺了剑仙修为,功成名就坐在魔君宝座上,便要日日拥着剑仙淫玩。他可得教每个人都知道,这支高傲得连魔尊都肏不服的花,心甘情愿折在他手里,上下两个口没日没夜服侍他,眼里只有他! “你且应了罢,只此一回,只在此时此地……”他诱惑剑仙,再度吐出秘术的关键字眼,“将一切交付与我。” 剑仙哪里听得进他说什么,只觉宫中猛然抽搐,宫颈与女道、菊穴同时收缩,一阵可怕的快意爬上后脑。他扬起头,喉中发出既痛又爽的细音,被毒瞎的眼眸中映出淫修的模样。 大量阴精泼在对方龟头上,剑仙被野狗肏泄了。 淫修低头与他缠吻,喘息变得粗重,是剑仙的淫口吸得他快坚守不住。他自制力本就一般,眼下已到边缘,脑中纷然杂念,一时竟想先提枪上阵,吸功什么的,待他将剑仙肏熟了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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