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2/2页)
了,他现在浑身滚热,欲火焚身,四肢都不协调了,恨不得就地把人推倒。 他们一路出了校门,拐了几个弯,进了条暗巷,再出来到一条街上,推开了一张老旧黄渍的玻璃门。 他敲响了前台,“麻烦给我一个大床房。”这是他第一次开房,来的吴酝卡片上说的小宾馆,因为情动,他微微有些夹腿,脸腮通红,声腔涩哑。 前台的姑娘在玩手机,见怪不怪地扫他一眼,“身份证,押金150。” 他刚把身份证抵过去,季正则就把200块压上去了,前台给他一把钥匙,十分冷硬地,“二楼第三间。” 两个人脚步飞快,上楼梯的时候又牵在一起,他手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开了门。 这是个逼仄陈旧的小房间,墙皮染成了黄色,微微有些发霉的潮味,让人心里发闷。他一把将季正则甩到床上,丢了书包,下身脱得光溜溜的,也爬上了床。 季正则呆滞地躺着,后脑被床磕了一下,晕晕乎乎地有些震荡,方杳安解了他的拉链,把他阴茎放出来,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用那条细窄的肉缝在他还未全勃的阳具上摩擦,方杳安仰着头,腰部不断挺动,嫩逼泛滥的湿意蹭在他圆粗的柱身上,撑开那条紧并的肉缝,狰狞的柱身烫得他屁股一缩一缩的,红着脸,像骑着一匹听话的马。 他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热,像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皮肤里拱爬,手伸进上衣乱抓乱挠,嘴张得圆圆地,陶醉又满足地呻吟,“好热,唔,好爽。” 他一只手伸下去,握着那根坚硬全勃的粗火棍,用龟头擦自己充血敏感的阴蒂,舒爽得浑身哆嗦。 这是真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凉水,也不是晚上的春梦,又粗又大的,这是季正则的阴茎。 肉穴里淫水潺潺,把那根阳具浇得湿漉漉的,紫黑发亮,肉筋盘虬,看起来格外渗人。他快活得一刻也忍不住了,用龟头抵住饥渴的阴道口就要往里插,被季正则急忙拉了一把。 他被拖得扑下来,腿间湿热娇嫩的女穴坐上季正则结实的腹部,季正则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胸前,“现在不能插,会把它插破的。” 季正则把他的屁股托举起来,看了看他泥泞得不成样子的腿间,那肉逼白胖粉肿,紧紧的并着,像一颗饱满多汁的鲜嫩浆果,飘出一股摄人心神的淫香。 他恶狠狠地盯着,像一个垂涎已久的凶徒,声音哑涩,“我给你舔松点。” 说完猝不及防地舔上去,连舔带嘬地吮吸着,方杳安的腰一下就软了,瘫坐在他脸上,逃无可逃,被舔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 那条舌头卷着他的阴蒂,干燥的嘴唇不停磨在他娇嫩的肉唇上,吸得啧啧有声,他疯狂抖动,觉得自己淫贱的下体马上要化在季正则像岩浆一样高温的口腔里。 他一边哭着,一边往下头看,自己扳开了被吸得肿胖的女穴,嘴里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好热,啊,爽,不行了,往里面舔,唔,好深。”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睛,短刺的头发,舌头在他肉穴里回来插刺,色情又率直地狠嘬着,像要把他吸干,“舌头,不要,哦!好爽.......” 季正则按着他的肉臀往脸上堆,下半张脸都是他穴里粘腻而甜蜜的骚水,舌头绕着外阴唇扫舔一圈,连他的指尖也没有放过,嘬着媚肉狠吸数次。 一波波急促的失禁感向他袭来,方杳安松了分开下体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头,下腹抽搐,浑身痉挛,眼泪和唾液一起在淌,痴态毕露,“不要,不要,我要尿,季正则,唔,不要吸,啊!”他捂住嘴,簌簌发抖,下体陡然一松,声嘶力竭地喊,“我,我死了!” 没顶的快感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像一个笨重的机械,迟缓又僵硬地倒下来,额头磕在床上,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把他抽搐的腿心舔食干净。 他被吮得两条腿不停打着哆嗦,眼泪晕湿了旅馆有些不明气味的床单,意乱情迷地,沉溺在这种污秽的,糜烂的,自甘堕落的性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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