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出血 (第2/2页)
下齐枫的床,他阴道涨痛,腿脚发软,一下坐倒在地,齐枫伸手扶他,被谷霍躲开。 谷霍走出屋外,关门时转头想看齐枫,到底没转过来,一口气走了。 齐枫像雕塑静默在黑夜里,满室淫靡气味,他闭眼嗅着,嗅到谷霍躺过的地方,嗅着谷霍弄湿的地方,再睁开眼,眼眸颓废堕落。 自后数星期,谷霍乖乖按照齐枫所说的,离他远一点。 他们不讲话,不搭理,和乱伦之前的相处方式一样,只是更加冷淡,少了火药,同学都觉得正常,死对头情敌也不是天天要吵不可。 但是谷霍知道不正常,就算他们假装正常,也彻彻底底不正常,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从学校到家,从逼到鸡巴,都不正常。 齐枫没再甩了他从谷霍那抢来的三班女生,长着苹果脸,娇俏可爱,打球乖乖地等着齐枫,给他送水递毛巾,放学巴巴地跟着他,跟了大半截才回家,齐枫越高冷,她越喜欢,女生这时期就这德性,五官决定爱心,腿长决定真心。 这是天真单纯的表现。 谷霍说实话,羡慕她,他不嫉妒,因为他知道齐枫拿她玩游戏,等她玩腻了,跑了,她还是天真无邪,齐枫还是招蜂引蝶。 可是他却因为齐枫,脱离了小儿科的一套,过早成长,过早成熟,连大多成人都没有过他这样的情感经验,肉欲淫欲毁灭欲,女孩见到齐枫眼睛水汪汪,他骚逼水汪汪,他跟齐枫保持距离,却跟齐枫一起堕落。 谷霍觉得,也许他们就会这样维持一辈子,表面波澜不惊,冰层下却是太平洋大西洋,深不见底。 谷霍在语文课上发呆,要是自己真结了婚,齐枫是来送份子钱,还是…… 他偷偷往后瞟,齐枫纹丝不动,盯着课本,好看得像画像工艺,理也不理他。 要是齐枫结婚…… 谷霍不能想,光是想就生气,齐枫怎么可以结婚! 齐枫结婚,他就去断他子孙。 谷霍心里咯噔,哦豁,齐枫是大变态,那他就是帮衬的小变态。 妈的狼狈为奸啊。 最近附近总有抢劫事件,还没抓到歹徒,校队也不敢练太晚,提前放学生走,天黑怕出事故。 齐枫总是一溜烟就闪人了,谷霍以前想日他,千方百计堵他,现在也识趣地故意等几分钟,要岔开,就岔远一点。 他一人在路上走,影子拉得很长,和摇晃的树影交融相错,像一堆张牙舞爪的怪物。 谷霍要得神游症了,上下课,睡前睡醒,都他妈在神游,想齐枫,想齐枫怎么吻的他,怎么玩的他,想得逼里冒水。 想齐枫的偏执、发疯,原来不是狗屎表弟,是个疯弟弟。 妈的,冷静了这么久,更想日他了是怎么回事? 谷霍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挨了揍,神志不清了。 他这样想,脑袋上真挨了一闷棍,打得他头晕目眩,手脚酸软。 还以为是神游做梦。 直到后领被拖着,拖进暗巷,好些人七手八脚,摸上摸下,掏他手机,掏他钱,谷霍惊醒来——草,不是做梦,他“中大奖”了! 他点儿这么背?! “卧槽,我怎么摸见奶子了?” “是女人!” “妈的算不算强奸啊?” “你操她逼了么就强奸?” “……不然操一下?不操白不操。” 话音一落,谷霍揪住一个人,给他脑袋磕水泥地上,嗷嗷叫。 同伙骂着污言秽语要来弄他,结果——嗷嗷叫,此起彼伏嗷嗷叫。 谷霍听见嘭嘭的闷响,一下接一下,他七荤八素地爬起来,好容易才稳住天旋地转。 他靠着墙,眼前这高个儿可太眼熟了,他吃过他鸡巴,给了他初血。 齐枫拎着个血红的灭火器,本来呲几下,呲点灭火粉出来,这些鼠辈也能吓跑,他偏要学阎王,拿这不锈钢疙瘩抡人家脑袋。 人趴下去,他踩住背,打算给这脑袋砸个水花四溅。 谷霍心里又咯噔,齐枫是认真的,他真的想给他杀人。 谷霍连忙抱住他,从背后,抱紧他,夺他的凶器,齐枫顾不得杂碎了,他太久没碰谷霍,本来可以一直忍,偏偏谷霍给他操过逼,他还见谷霍被人摸了奶。 齐枫丢了灭火器,哐当落地,咕噜噜滚远。 转身按着谷霍强吻,狂吻,搓他胸前的奶子,他占有的奶子。 谷霍脑袋上淌下血,拜那一闷棍所赐,打断这场“久别重逢”。 齐枫锁眉抹着谷霍的血,谷霍却不觉得疼了,还觉得脑袋开瓢,爽的一批,抓起齐枫的手狂跑,随便跑哪去,跑活火山口喝岩浆都成。 谷霍跑断了气,呼哧喘气。 齐枫抓住他肩膀,谷霍应邀挂住齐枫脖子,学的柳飘飘,她用腿跨住周星驰,他用两条腿夹齐枫腰上去,齐枫压着他,兜着他的屁股蛋,吻得唇齿打架,嘴里还掺了他头上的血。 时间拨回那晚,齐枫刚操破他逼,也是这血味,谷霍以齐枫的嘴为支点,吻过来吸过去,忘乎所以,这段神游的日子总算终结,一百天一千天也没意义,现在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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