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沦为绑匪rbq,老攻出轨,小叔拥抱安慰(彩蛋:老攻白月光回忆糖) (第2/2页)
阮合开始抵抗,撕咬,捶打,凄厉地尖叫。他的指甲划破了宋恒玉的手臂,留下深深的印子,宋恒玉却不肯放开他,只是无声地、用力地拥抱着这个遍体鳞伤的人。 他曾经那么温柔那么优雅,看人时眼中总是水盈盈的,弥漫开一片点到为止的关切和善意。现在却像一个被刺痛了伤口的重伤濒死的人,绝境中被夺走希望的疯徒。 宋恒玉把他赤裸的受伤的身躯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左边胸腔里的心脏,似乎也因两人胸腔的共振,而对阮合的那种阵痛感同身受。 他紧紧怀抱着阮合,听见阮合用嘶哑的,细若游丝的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啊?” 滚烫的泪水重重坠在宋恒玉肩头,将他的心直勾勾地往下拉扯:“严烬走的时候,我来到他身边……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了,我的家庭、自尊、身外身内全部都是属于他的,他要什么我都愿意。他忘不了严烬,我没有一天强迫过他。身为妻子,和丈夫一起去迎接照顾旧情人,看他们相拥接吻,一起飞去国外……我还要如何做?现在我……”他以最恶毒最污秽的词语形容自己,“被人轮奸,那些人不仅肏我,甚至把我……”他哭喘得几乎无法呼吸,“把我当做便器一样,尿在我的子宫和屁股里。我被人虐打、含着又粗又硬的肉棒,变得又脏又臭,那群人有十几个……可他,他还真是,很爱严烬啊。” “他不是只爱严烬。”宋恒玉压住他哆嗦的嘴唇,猛地愈弯下腰来,在他耳边颤抖说,“阮合,阮合你听我说好不好?你不是不被爱,你信我啊?但是严烬不像你所想,他不会做——” 阮合仰着脸,五指扣住宋恒玉的手,将他的手用力别下来:“你也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你们一样爱这个人,甚至,你还——” “我从来都不喜欢他。”宋恒玉终于忍不住了。 “……” 宋恒玉突然扭开了脸,嘴唇仍贴近在阮合的耳边,他用一种藏着委屈,藏着暗淡的语调,压抑得近乎柔软地反驳:“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老师,从来都没有。” 阮合就像被一根针刺进筋髓里,全身猛地发颤。他无声地看着青年的眼睛——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分明,可是宋恒玉的视线仿若聚焦了温度,他能感觉到,宋恒玉在看他,很专注,如同再无外物。 “你——”阮合觉得又震惊,又错愕,更奇异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让他再次感到强烈的,就像赤裸地横陈在人眼底时的羞耻。 宋恒玉没有让阮合说下去,他说得又轻又快,似乎在恳求:“阮合,现在我只是想告诉你,周纯玉,还有我,我们会找到真正应该负罪的那个人。你会愿意相信我吗?” 次日清晨,严烬从凌乱的沙发上撑起酸痛乏力的身躯。 饭菜的清香从厨房里传过来,与温暖的晨光交织在一起。严烬扯过一条毛毯随意地包裹住赤裸的身体,拖上拖鞋慢慢站起来,刚一起身,前夜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仿佛还未完全干涸,黏腻不适之感依旧残留在敏感的下体。 严烬却像很满足,趿拉着步子,慢吞吞走到厨房里。周纯玉正守在灶台之前,盯着锅里的牛奶。一边的餐台上,瘦肉粥盛放在青瓷碗里,金黄的煎素饺整整齐齐摞在小碟子上。向来空置的厨房窗台上,不知何时插了一枝含水的玫瑰。 严烬深深吸了吸厨房里还未散尽的淡淡的油烟香气,从后揽住周纯玉的腰,缓缓说:“我爱你。” 周纯玉“唔?”了一声,连语调都是暧昧不明的,好像只是没有听清。 严烬笑起来,忍着疲乏抬了抬脚跟,凑在周纯玉耳边重复道:“我爱你。”他含着醉人的笑意,苍白的脸上有淡淡的幸福的红晕,他悄悄地说:“神明问我愿不愿意用这一生来交换这一秒,我说,Yes,I do。” 周纯玉伸手关掉电磁炉,然后温和地回答:“对不起,我不愿意。” 他一手把电磁炉里的牛奶倒进玻璃杯,一手将严烬肩头的毛毯紧了紧:“去穿好衣服,吃饭了。” 严烬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直到周纯玉把早餐一一装盘,关了油烟机,要往厨房外走,才跟着他一步步走出来。 像夫妻间平淡的日复一日没有新意的生活。严烬看着周纯玉的背影,心中想到过去几年周纯玉每天都是这样陪着阮合度过。他们拥有彼此专属的爱称,阮合可以大大方方地叫他老公,在外人面前,在两人私下的场合。那十五面监视屏在过去的时间里巨细无遗地向严烬记叙着周纯玉的生活,让他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最后甚至压抑得全然扭曲。 他即便在爱意最浓,即将冲破理智的那一瞬间,也会突然记起,这个人并不属于他。 那一刻,他真的极其、极其想毁灭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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