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诸事生变,檀殊安歌双双怀孕,岑郁家事火烧眉毛 (第3/3页)
免得将军出去找那不三不四的地方找些不干不净的人!”檀殊又说。 岑郁脑子飞快转动:不三不四的人?他什么时候找过不三不四的人? “将军也别怪阿殊多管闲事,阿殊瞧着将军既然喜欢,就为将军打听了,将军曾点过的清昭,虽是头牌,但我们将军府倒也还要得起一个妓子,如若实在喜欢,便请进府算了,省得将军怪我是不通情理的善妒之人。”檀殊冷着脸说。 这一下,岑郁可算是明白檀殊讲的是什么事情了,又想起檀殊这几日在对旧账,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阿殊,冤枉冤枉!我绝对没碰过那人!”岑郁举着手就要发誓。 檀殊还是没什么表情,岑郁急忙说:“那老鸨可以为我作证,那清什么的,进来不过一盏茶不到的时间,我能做什么?我那日是鬼迷心窍,其实那时我早已被你迷住了,可又不信邪,才做了错事,后面我就策马飞奔去庄子找你了,你不记得了?” “是啊,在别人的床上发现别人都没我这么骚浪淫贱,任你亵玩践踏,所以又跑来找我了是不是?岑郁,对我的爱,你还需要通过跟别人比较来确定,而且还是青楼之人,在你心里我就这样下贱?跟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一样?”檀殊声音颤抖,眼睛已经涌出了泪水。 岑郁心疼得要命,又担心他气到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檀殊又开口说:“从娼妓的床上下来便来上我的床,难怪那晚你骂我烂婊子骚货,原来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美人落泪,楚楚可怜。 只见岑郁八尺男儿,驰骋沙场的将军,此生只跪天地父母君王,这会儿却噗通一声跪在檀殊面前,搂着那怀孕的娇媚孕夫的腰,拼命认错:“好阿殊,全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气到自己身子,若是生气,打我骂我也就是了,如此落泪,岂不叫我心肝都疼了?若是实在气不过,要不你拿刀子捅我两刀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我发誓此生再不敢做出有负你的事情,若是违言,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你胡说什么呢!”檀殊听他说得心惊胆战的,赶紧打断他,吓得将岑郁枕在他腿上的头轻轻搂住。 “阿殊,我不信你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我是如何为你倾心,恨不得疼你爱你,过去的事情我做错了,你怎么罚都行,可千万别气自己。”岑郁抬头看着檀殊,动情说道。 爱或许有千万种形态,但偏爱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出来的,更何况岑郁是一个爱之则欲其生,恨之则欲其死的人,他对那进犯的敌人有多狠厉,对檀殊就有多呵护温柔,当真是百钢炼为绕指柔,将人如珠似玉地疼着爱着。 檀殊当然知道岑郁有多喜欢他,其实这些过去的旧账,就是一根刺,发泄出来了,刺也就拔出来了,更何况,檀殊其实也有些心虚的,毕竟当初是他先勾引岑珏。 只不过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他断定岑郁不舍得算他的旧账,他断定岑郁不舍得他难过,不舍得他伤心,所以才敢这样一通大发泄。 如今气也就消了,钻牛角尖的人一旦不钻了,是很快就可以清醒过来的,他气消之后,心思倒是活络起来了。 话说,如果他同岑郁玩那恩客与小倌的游戏,一定极好玩! 于是檀殊清了清嗓子,说:“原谅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既然喜欢那青楼里的人,我自认容貌也不输任何一个头牌,不如……我演那小倌娼妓,你演那恩客,我们来玩一下吧!” 岑郁脑子还在想着如何让檀殊消气,却不想听到这么一番话,一时哭笑不得,但是还得等几天胎像才能完全稳下来,他摇了摇头,说:“这天下谁人不知檀郎貌比天仙,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啊,你还在宫里的时候,艳名就传到宫外去了,去同那青楼头牌比做什么,都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我不管!我就要玩!”檀殊怀孕之后,脾气也变得和小孩子一样,又或许是十几年来被压抑的天真,被岑郁温柔呵护地宠着,便反弹般释放出来,此时他语气有些蛮横任性,却如同撒娇般,岑郁完全抵抗不了。 “好好好,但是胎像还得等几天才稳,我到时候陪你玩好不好?”岑郁像是哄小孩一样。 “好!”自己的目的达到,檀殊像是得到了糖果的稚儿,一下子就破涕为笑,然后张开了手臂。 岑郁从善如流,微微起身,将人轻柔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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