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儿,师尊真的受不住了(成婚规矩,烙铁烫腕,肠道改造) (第2/6页)
间变的很安静。 飘动的雪花似乎失了力气,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久久不落。心跳的声音也趋近于无,仿佛停摆一般,再没了一丝声息。忽而,远处不知道哪根树枝被压塌了,发出极轻的“吱”的一声。 他的心也随着这一声重新活络了起来。 在玉清峰上,银白的大雪中,少年眸中含光,言笑晏晏,说着惹人心动的情话,只一句,就成功的撞击到了谢云白的心尖。 那心尖儿颤了一颤,就更猛烈的跳动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似要冲破胸腔的桎梏一般。 谢云白:“……拾儿,你说什么?” 宴拾弯起了唇角,溢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认真而大声的说:“我是说!师尊,等我到了年纪,就跟我成亲好不好!” 空中盘旋的雪花顺着他的声音缓缓落下。 谢云白就在这一片天寒地冻之中,被宴拾一句话说的红了半边脸颊,从上至下升腾起一股热气,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他以前便知,自己对宴拾起了这般有悖伦常之心,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一刻都离不得宴拾。他把这心思隐瞒住,当成秘密一般小心存放着。 而如今,若是……若是宴拾也有这般的心思。 有悖伦常又如何?他甘愿自担苦果。 谢云白压下心中的情绪,一时竟不敢确定宴拾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更何况他还太未到成婚之龄,根本不知情爱为何物。 他停顿了好半晌—— 才敛了眸,说道:“拾儿,三年之后,若你还做此想,师尊便如你所愿。” “同你……成亲。” 最后的字音落在一阵凌乱而快速的脚步声中,那少年踏雪而来,奔赴向他的怀中,狠狠地揽住了他的腰部。宴拾微踮了脚,把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温暖的热气落在耳边。 他说:“师尊,那说好了,你不许喜欢别人!” 这句话说完宴拾就转身跑远,一时不察竟滚落在一团雪里。他挣扎着爬起来,“呸呸”的吐掉口中的雪,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声音遥遥的传来。 “师尊,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 “师尊……师尊?” 谢云白陷入了回忆中,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宴拾的声音,回忆中少年的音色和这两声低唤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司礼抬手摇动了一下神铃,一如既往的拖长了调子,扬声道:“三拜夫主,叩谢夫恩——” 这一拜,是奴妻给夫主单独的拜礼。 谢云白闻言转身,正对着宴拾,好看的身姿缓缓跪落下去,便俯身叩拜在宴拾的脚下,大红的衣袖随之飘飞了一瞬,再安静垂落。 “拜见夫主。” 他开了口,依旧是温润好听的声音。 随着他叩拜的动作,后穴中的酒杯又绞着肠肉碾磨了一阵,这一次却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是肠道中的敏感点被绞在了纹络中,些许的舒适让他逐渐分泌了肠液,润滑着粗糙的杯身。 经过这一番折磨,他的后穴已经适应了酒杯的插入,完美的契合了进去。 正如宴拾所说,谢云白的菊穴天赋惊人,痛归痛,却似乎无论插入什么进去都能很好的适应,简直像天生就为宴拾准备的一般。 宴拾:“起身吧。” 谢云白闻言直起上身,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了好看的跪资,等待着夫恩。这第三拜的夫恩是奴婚的仪式,由夫主现场赐予奴妻一样事物,奴妻不能拒绝。 完全是给现场宾客看的羞辱人的规矩。 司礼以前主持的奴婚中,玩的色气的现场赐予奴妻精液尿液,让奴妻直接饮下。玩的狠的现场给奴妻穿环,甚至还有直接要了奴妻身子的。 总之玩法全由夫主决定。 司礼正陷入思绪中,宴拾就已经着人拿来了一块烙铁。这烙铁不知道烧了多久,表面通红一片,刚拿进来就掀起一片灼热的气浪。 宴拾:“师尊,抬手。” 听到他的命令,身下跪着的谢云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抬了右手,将修长而又柔软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被宴拾攥握住。 而宴拾攥好师尊的手,就宣誓主权一般的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烙铁,举到了师尊的手腕间,没有一丝停顿的按压了下去。 宴拾:“师尊,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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