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孩子出生 (第1/3页)
“回神啦,媳妇儿。”傅远挂在白墨的脖子上,热情洋溢地亲他,舌头顺着泪痕,从小巧的下巴一路舔到泛红的眼角,“呃...嗯——谁把你给弄哭了?” 正是地下城白天与黑夜交接的时候,人造太阳沿着地下城顶端的轨道缓缓滑动,半球形的仓库大门已经打开,待那明亮炽热的光源完全进入后便会闭合。届时整个地下城就会陷入最初的黑暗。 模拟日落的橙黄洒落在傅远的脸上,给他的皮肤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英俊的男人眼含笑意,用粗糙的拇指拂去白墨的眼泪。 “不哭了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白墨的瞳孔颤抖收缩,他的泪腺上一次正经发挥宣泄情绪的作用还是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他的眼皮薄且柔嫩,像清晨刚绽开的第一朵玫瑰,舒展的叶片上还挂着细碎晶莹的露水。长时间的哭泣后,这双堪称柔媚的眼睛已经肿起,像两只饱满的小桃子。 傅远的肚子很疼,可他依旧兴致勃勃。白墨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千军万马从他的手底下过去,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破他坚不可摧的心房。 除了傅远本人。 “呃...呃啊......”他憋住一口气,小腹挺起,靠在白墨胸口,两只手撑住大腿,穴口缓慢地撑开,“嗯呃——” 失去羊水的润滑后,还困住产道里的胎儿下落的趋势变缓,滞涨的涩痛撕扯着傅远的下体。 方才险些爆发的精神风暴虽然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但大概是背字走的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白墨的精神图景竟然因为本能找寻向导的精神力的刺激,有了恢复的态势。 事到如今,白墨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命该如此,更多的喜悦或求而得之的兴奋在傅远的呻吟声里迅速褪去,如同涨潮落潮,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痕迹。 [乖,深呼吸,把气送下去,]他支撑着傅远,微微俯着身子,右手张开,贴在孕夫的产道口,小心地感受着胎头下降的趋势,[慢慢用力,不要急,小心撕裂。] 持续不断的羊水和血液粘稠地挂在他的手指上,洁癖又龟毛的首席却丝毫不嫌弃。 [听我的指挥,来,用力...] “唔......嗯...嗯......嗯啊......”傅远用力闭了闭眼,鼻头皱起,嘴唇紧紧抿着,“宝宝的头...嗬...呃啊—嗬啊........” 白墨细腻的手指摩挲傅远被撑开一条缝的下身,温柔地护住,洞口的皮肤因为用力推出胎儿而被撑开,变得像纸一样薄。 傅远一用力,毛茸茸的胎发就会撑开他的洞口,摩擦白墨的手心。 [再加把劲,我已经可以摸到她的头了。]白墨用下巴和肩膀轻轻夹住傅远的头顶,蹭了蹭,哨兵的板寸扎在皮肤上,有点疼又有点痒。 傅远撅着屁股微微弯曲膝盖,撑在腿面上的手指收紧,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抓出道道红痕。 “啊...啊——”他的穴口扩张,胎头若隐若现,“嗯呃...!怎么......呃...这么难...难生啊?” 傅远受过各种各样的伤。被猛兽的利齿撕咬、贯穿肩膀的子弹、烈焰的烧灼,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没有什么伤带来的疼痛感能够和他此刻相提并论的。 “肠子...呃啊......快撑裂了!嗯啊啊——要裂开了——”傅远一边叫疼,一边顶着剧痛努力生产,“憋死我了...嗬啊啊—” 街角的争执愈演愈烈,已经有强壮的青年开始发生肢体冲突,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任务的几人兴致勃勃地凑过去吹口哨拱火,唯恐天下不乱。 在这一片混沌无序里,傅远和白墨拥抱在一起,躲藏在狭小低矮又肮脏的杂物间里,几乎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竭力产子。 伴随着阵阵剧痛,傅远自己也记不得到底用了多少次力。羊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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