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暴(土匪攻X帝王受)_第一百零一章 我也想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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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我也想他 (第2/2页)

走出来,用爪子扒住秦霜的衣摆,不安地嗷呜叫着,那声音像在撒娇,又似委屈的呜咽。

    秦霜睁开微红的凤眸,连忙蹲下身把它抱进怀里。

    “二二.....你也在想他么?”他轻抚着萧二的软毛,像哄孩子似的左右踱步,修长清雅的身影在光晕下有些模糊。

    “本王也是......很想他、很想很想......”

    霞云飞渡,连绵如惨烈的血色,很快便使林荫里一片昏暗,京都的天已晚,街巷却不复往日的繁华。

    这些日子朝廷以抓捕叛贼乱党为名,在大街小巷严格施行宵禁,不到申时(下午5点—7点),禁军便开始在街巷内巡逻监视,稍有碰上来不及归家的百姓,不是打砸抢烧,便是直接抓进死牢,搞得人心惶惶。

    人人如惊弓之鸟,不敢踏出自家门槛一步。

    因城门封闭,戒备森严,秦霜只有在郊外抛下马匹,步行穿过环绕京都郊外的山路,从小径赶往梵音寺。

    到达寺院外,时辰已到三更。

    偌大的寺院一如往常般清净庄严,秦霜隔着林荫后方向寺门望去,竟意外的发现禁军已经撤走了,只留下两头面目肃杀的石狮子像,在湿热夜色下岿然不动的驻守着。

    这本是寂静的一幕,但在秦霜眼里,却莫名有股森冷的死气。

    他身穿墨兰色的夜行衣,黑发如瀑垂落在耳后,清冽的丹凤眼如雪般明洁,在月色下容光照人,明艳的不可方物。

    只是那眼底潜藏着的冰冷和哀寂,却使他周身的气息朦胧又遥远。

    月光自乌云里浮现,前方的景象清晰后,秦霜戴好面具,系紧衣带,从茂密的树林快步走进庙宇。

    如他所料,寺庙的正门和后门都无人看守,连盏灯都没有。

    在一片漆黑下,秦霜越走越心惊,回想起那张满是鲜血的信纸,他的心陡然剧烈一抖。

    难道梵音寺的人,当真全被残杀了么.....?

    “伽裕大师.....阿布小和尚,瑾怀.....”

    他压低嗓音叫着熟悉的名字,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海,得不到任何回应。

    “王、王爷.....是、王爷吗?”就在秦霜要走进大殿时,一旁的香房突然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你是?”秦霜循声看去,看到一名满身是血的僧人靠在石柱旁。

    他发出艰难的吐息,用手指着后院的方向:“他们、师兄他们都死了.....!”

    秦霜浅褐色的瞳孔倒映出苍凉的月光:“伽裕大师现在何处?”

    “他们在.....在那边.....”僧人伸手指向后院。

    秦霜来不及判断真假,立即赶到了空阔的院落。

    刚踏进去第一步,在看到那口巨大的红木棺材时,他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渡关山的夜很静,风里偶尔拂过篝火的扑哧声,明着灯的房屋里,两个人影对坐在窗前,正亲昵的交谈着。

    “宋宋,你说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唐莲用手托住下颌,百无聊赖的问。

    宋祭酒放下手里歪歪拧拧的针线活,掰着指头算了算:“已经十来天了......兴许快了吧,嘶,好疼好疼.....!”

    他收回手,刚要拿起绣帕,忽然被绸缎上的针扎了一下。

    “宋宋!”看到对方白皙手指上冒出来的血珠,唐莲大惊失色,慌忙取来棉纱,把宋祭酒受伤的手包严实:“怎么样了?还痛么?”

    这个人平日娇滴滴的,像糖和棉花做的一样,他哪里忍心见他受半点伤。

    “唔......没事,已经不疼了。”宋祭酒恍惚地看着从白纱下渗出的点点血珠,不知怎么,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唐莲以为他疼傻了,不禁怜惜的埋怨道:“不让你做这手工活,你偏要跟王爷学,学也就罢了,开始就要绣这么难的......”

    “王爷?对了,王爷今日如何?你可有去瞧过他?”听他提起秦霜,宋祭酒下意识连声问道。

    今晚他的心好似悬在绳上的冰刀,不受控制的发冷乱颤,双手也不停使唤,隐隐觉得不安。

    唐莲不清楚宋祭酒心中所想,哪里能说王爷去梵音寺救人了,只得硬着头皮,心虚道:“王爷、挺好的......”

    听到少年的回答,宋祭酒不由得望向窗外阴郁的夜色。

    倘若王爷平安无事的话,会不会是哥哥那里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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