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陈晟 男子要为天下奇 (第2/3页)
张,陈晟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广翼和小弟们就拆穿他,他恼羞成怒地摔纸而去:“老子不看了!” “少当家,且休恼怒,此纸事关九公主,你当真不看?” 陈晟的脚步一顿,猛然回头:“你此话当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会骗你不成!”画师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将我放下来,我慢慢地跟你讲。” 少当家手一挥:“放他下来。” 画师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好整以暇,盘腿坐下来:“公主虽为女儿,但日常即以男装待人,你莫要以为他是那些庸脂俗粉;公主不仅待人亲厚,且爱才如命,章某一介布衣,只在这作画上有几分本事,公主便视我为知己,与我开怀畅聊,临行赠我亲笔书墨……” “亲笔书墨?” “就是你刚才看不懂的那个。”章延嘲讽道。 陈晟攥紧了拳头,且咽下了这口恶气。 “这篇稿子为公主所编,乃是他纵览后有感而作,写的是:一书生,三狐狸,一蛇,一花,一皇帝,一状元,一公主,一小姐,众强盗;说的是:书生与白狐的曲折爱情故事……” “只说有一天,书生古月上京赶考,背着厚重的行囊,恰逢夜黑风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走进一黑树林,云雾迷蒙,伸手不见五指;他心惊胆寒地走了几步,越发觉得战战兢兢,迈不动路,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咄嗟叱咤:哆!打劫!!!” “这书生本就胆怯,心弦紧绷着,听这叫唤不禁脚下一滑绊了一跤,等他抬起头来,恍然间浓雾散去,现一碧瓦朱甍的金门绣户……” 这群莽汉哪里听过这个,只当是说书的,不禁听得如痴如醉。 当晚,陈晟即命放走画师,他们本就不无故杀人,只杀贪官污吏,唯独只留下了画师的画卷和稿纸做个念想;形式比人强,章延咬紧牙关,只得狼狈地走了。 张先生便问他:“那画师明显对你有恨,还不一刀杀了,省得将来来事。” “他于我与公主的相识有恩,放走也没什么,”陈晟抱着画卷傻笑,“弱鸡一个,掀不起什么风浪;先生你常教育我不可放虎归山,那放走弱鸡就不算什么了。” “你啊,不要小看任何人,哪怕是一个小人物,”张文远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般性格,早晚有你好受的。” “我想进京去,一睹九公主芳容。”陈晟哪里听得进去。 “九公主早已嫁人了。”张文远说。 “!!!”陈晟猛地转头,狼眼瞪大,“瞎说的吧!九公主芳龄十一,怎么可能就嫁人了?” “十一?不对不对,是二十有六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张先生,你说的是玄武国的九公主?” “玄武国哪里有九公主?你这孩子定是糊涂了;不止玄武国,青龙国和白虎国也只有九皇子,哪里来得九公主?” “你看这幅画像!我就不信男子能有如此美貌?” “这……”文士看着那美人肖像,捋着长须,一时也陷入了为难。 于是,陈晟拐带着张文士,对陈宏说起这事,胡搅蛮缠也好,软磨硬泡也罢,还非见不可。张文远也在旁动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要成全此事,说甚么勾搭上个公主,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云云。 儿子正值血气方刚,还眼高于顶,平常塞给他大美女也不要;可怜陈宏因此烦恼得头发都掉了几根,今天这一看才知道,好家伙,原来儿子喜欢金枝玉叶?恰逢玄武国那里来活了,再加上文士的煽风点火,那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去呀! 他们进城干活,顺便送晟儿入宫泡妞,如果能成驸马再好不过了。 可是,土匪怎么进宫呢? 别急,土匪也有土匪的法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有了钱,什么都能办成。先换一身行头,改成良民的样子,混入紫禁城;然后花钱找法子买通守门人,穿上侍卫的衣服,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宫了。 这一切都很顺利。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只说在紫禁城醉花楼,君绝被君莫惜赶鸭子上架,赶紧为自己易容,忍受缩骨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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