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丝 (第1/2页)
柳青的龟头被什么抱住了。 那软物一滑而过,卷走了马眼溢出的精液,意犹未尽地纠缠上来,化分为千万条,灵活柔软地,湿滑蠕动地,像春日晒暖的鲜芽,其中一两缕似有若无搔刮过敏感的马眼,带来极致快感的同时,令人简直毛骨悚然。 是淫蛊……吗? “呀,刚才忘了说,”燕九可恶的声音从墙壁那边传来,“那蛊虫有点黏人,好奇心重的很,它要是碰到你了,你可别吓到,之前有个药渣就是被它吓死的。” 柳青额头青筋暴起:“它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燕九盘膝坐着,嘻嘻地笑,“它是喜欢你,想同你亲近呢,不是什么坏事,好好享受吧~” 要不是分身乏术,柳青简直想跳起来打死燕九。 一根纤嫩的触丝在尿孔边缘踟蹰片刻,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 这感觉委实不妙,最脆弱的部位被入侵,敏感的尿道黏膜被那触丝搅的奇痒无比,柳青打了个寒噤,尿意不可遏制地爬上脊柱涌进后脑,头颈之间阵阵发麻。 柳青猛拔出阴茎,紫红的龟头抽离穴口时发出“啵”一记响亮的水声,花穴猝不及防地空了。 透明触丝闪电般地缩回穴心深处,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燕九耳朵动了一下,似是听出点什么。 体内的空虚令少年一阵迷茫,他睁开眼睛,眼神是没有聚焦的。愤怒的蛊虫释放出大量淫毒,随着奔涌的血液流遍全身,珍珠被烤熟了,玉白的皮肤浮起云霞似的粉,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会出汁,皮下每一寸血管都在灼烧,喉咙也被烤干,一边咳嗽,一边剧烈挣扎起来。 柳青一个没揽住,他便跌跌撞撞掉进了几步之外的莲池。 扑通一声,小小的水花溅了柳青满身。那池不深,只及珍珠腰部,小孩儿戳在热水里,左看右看,表情挺懵的,是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顿找不着北的那种懵。 雾白蒸气裹着温泉特有的硫磺味冲进鼻腔,把浑身经络一并冲开,滚烫的皮肤接触到热水,简直雪上加霜。珍珠清醒了没两秒,又被浓烈的淫毒拖入迷瘴,在情堕的边缘挣扎着,细细地呼唤道:“师父……” 如同失途的羔羊,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路标,没等柳青回应,他又哀切地呼唤道:“阿清……” “哥……” 柳青心尖被极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不对,”少年甩了甩头,赌气似的说,“不要假和尚,他混账!” 池水晃动起来,猛涨了一截,柳青沉沉的躯体从身后压住他,吻上珍珠削瘦的肩:“我是谁?” 珍珠眼前水雾朦胧,痴痴地说:“什么?” 柳青把他压倒在石面上,一个刺痛的吻烙上后颈凸起的骨节,顺着背脊中央的凹陷一路啄下去,经过之处,留下一排潜血的吻痕:“我是谁?” 少年两手撑着黝黑的岩石,小臂肌肉打颤,掌心伤口浸泡了水,痛的钻心。他的注意力被尾椎的麻痒牵引走了,男人跪进水里,掰开紧翘的圆臀,含住了腿心的嫩花。 那肉花呈小巧的杏核形状,熟艳靡红,中间淌出透明的体液。柳青舔了一口,没尝出精液的膻味,应是被蛊虫吸食干净了,只剩花蜜淡淡的腥甜。 少年被他掐着腰托举起来,两脚踩在柳青的腿面上,蜷缩的脚趾深深陷进大腿肌肉。男人下半张脸都埋进绵软的肉阜里,舌尖自下而上拨开肥嫩的小阴唇,灵活地往回一卷,含住勃起的肉蒂,像婴儿吮奶一样又吸又嘬。坚硬的门齿不小心磕到女穴尿孔,阴户吃痛合拢,被男人强硬地掰开。 挺直的鼻尖重重碾过穴口和会阴,少年惊声浪叫,花液喷了柳青一脸,男人舌头一卷,悉数舔进喉咙里,喉结一滚就吞了下去。 潮喷的肉花在男人眼前节律性地收缩,层层肉瓣深处隐约可见一道月弧形的细缝,蜜液源源不断地从中流淌出来,无穷无尽一样。柳青宽厚有力的舌头把蕊珠顶得深陷进去,尿孔扯变了形,少年眼前发黑,软倒在凹凸不平的黑岩上,乳尖沾上粗硬的沙砾一阵刺痛,像漆黑祭坛上洁白的祭牲。 “我是谁?”男人问了第三遍。 少年失去焦距的眼里滚出两行泪珠,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接受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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