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鞭打我吧(攻M受S/有攻被路人抹布/挨操场景/慎) (第2/4页)
低贱的兽人落到人类手上,总归是少不了拿来发泄性欲的。 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小少爷,人情世故总是懂一些的。 每逢年节和家中长辈去走亲访友的时候,身上带着镣铐的兽人的步伐都是颤颤巍巍的,跟在主人的身后,目光惊恐的看着向他走来的人。 到夜间时,再好的隔音房都挡不住兽人的惨叫,呜咽,伴着那些下流的话语,钻入石攸的耳中。 他不害怕,只觉得恶心。 他不会怜悯兽人,弱肉强食是人的生存之道,可现在换成季无站在他面前,他是心疼的。 季无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他还记得石攸叫他不要能讲话。 石攸随即安抚他:“现在可以讲话了。” 嗓音也很温柔。 他不像是季无的主人,而像是别的身份,譬如长辈。 分明比季无年岁要小,一只手还进入了季无的体内,一只手安抚的给季无拍着背。 “不疼的。” 还是惯例的回答,泪水濡湿了眼罩。 他害怕着,战栗着,羞耻心在心中炸裂开来,侵蚀着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主人的关心,也知道自己在主人眼里就是一条狗。 无比清晰的认知,压在季无的心中,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是一只爱哭的狗。 他其实很疼很疼。 第一次被人侵入后穴的时候,下身因为人类粗暴的动作而撕裂开来,他能闻到下身的血腥味,黏腻的血迹挂在双腿间,男人在他的双腿间大开大合的进出,脖子被男人掐住,他在激烈的性爱里体验不到快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掐住细弱的脖颈,项圈压在大动脉处,呼吸被遏制,他无法求饶,更无法求助。 眼前黑了不知多久,下体的痛感与窒息感让他听不清男人讲的是什么,因为缺氧脑中传出嗡鸣声,他以为自己将要溺死在这,却被男人松开。 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在一片血腥味之中,空气也是灼热的。 下体被操的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那几日他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 他被他的主人丢弃了,流落在街头。 仅仅是因为他是只兽人,所以他的身体能够被肆意玩弄,他的生命在人类手中如同蝼蚁。 很可笑的,他没有死。 肌肤接触到地面,冰冷的温度,将他的身体冻僵,季无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呼吸的每一口空气伴随着寒冰灌进胸膛,睫毛上落满了雪花,目光凝聚在漆黑的夜空。 零星几颗星星在闪烁着光芒,俯下身的人类小孩询问了他什么,他全都听不见。 温热的食物灌进口中,无力的吞咽着,在那一刻,季无爆发了他身为狗的、强烈的求生欲。 他隐约知道自己被人类小孩救了。 小心翼翼灌进口中的热粥救了他一命,等他缓过来,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也看见了身边放置着的一袋面包。 下体的伤口早已愈合,脖颈上的掐痕也几乎要消失不见。 季无站在商店的外面,观察着身为兽人的自己。 是毫无感情的。 兽人是不被允许独自生活在世界上的。 没有戴项圈的兽人走到哪都会引起人类的躁动与惶恐不安的情绪,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他被人类抓到了专门关押兽人的监管所,在里面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兽人。 眼中磨灭了对生命的希望,他们被迫为了人类麻木的活着。 季无也是这样。 身体被重新打上烙印,他又被转手卖给了人类。 一个在人类之中也能算得上是年长的老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将季无绑起来,看着雇佣的人操干季无。 很规律的,莫约五天一次,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花样也越来越多,季无被男人抱起来或者是压在地上操干,像是强奸一只狗一样,毫不留情的将性器操进季无的身体。 他们鞭挞着他的身体,逼迫着他发出呻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操干的发出喘息。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手扶着胯下丑陋的物什,喊狗一样喊他,扯着他的头将性器塞进他的口中,挺腰扭胯,在他口中粗暴的冲撞着。 在事后,老人会用上乘的膏药涂抹在季无的伤口处,口中啧啧称奇,夸赞着季无。 他夸季无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布满皱纹的脸五官挤在一起,干枯的手指蹭过季无的脸颊,动作温柔的令人胆颤。 季无只是一只狗,老人抚摸他的时候,他也会蹭回去,像一只真正被主人宠爱的狗。 他渴望着人类零星几点的关心,仅此而已。 老人死去,季无又转手到了老人曾雇佣的人手下。 没有了昂贵的药物涂抹伤处,有的只是踢打与操干。 季无在他的手下干着劳累的工作,晚上还要被男人操。 他确实活的连牲口都不如。 后穴被男人开发到了极致,成年男人的拳头比性器不知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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