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第2/2页)
,阮雪棠沉稳的阳具也有了抬头之势。 他急匆匆解开裤袋,只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粗暴简略地做过扩张后便急着进入,可宋了知裸露在外太过紧张,这次进入得异常艰难。宋了知已经放弃抵抗,集中精力放松后穴来缓解下身的疼痛,嘴唇有些发白:“嗯,慢一点......” 阮雪棠真正进入开始抽插时,尽管宋了知做好了准备,仍是被顶得唇中泄出几句难抑的喘息,阮雪棠俯身咬了咬他柔软的耳垂,呼吸暖洋洋地喷洒在耳际,说出的话却刻薄得要命:“就那么爽吗?那你可得叫得小声些,像你这种荡货的淫叫声,恐怕你那奸夫跑到广陵了还能听见。” 方一说完,含住他阴茎的肉穴收缩得更紧了,差点把他绞得泄出声来,气得阮雪棠在他身上更加卖力地征伐,宋了知视线都模糊了,看不清在他身上动作的阮雪棠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用手背死死抵住嘴唇,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快感也可以杀人。 阮雪棠此人除了长得好看,恐怕很难找出别的优点,但他的心眼比针孔还小,钻牛角尖的能耐也是不同常人的,见宋了知怕得厉害,一时真往坏了想,以为宋了知是真的怕薛令修发现他们的事,重重撞了进去:“就这么担心他看见我肏你?” 宋了知呜咽一声,地面的碎石磨得他后背生疼,唾液从难以闭合的唇角滑下,他无意识地呢喃着:“阮公子,进去做吧......不要、不要在外面...会有人...呜嗯......” 阮雪棠起了坏心思,见四周散落不少碎石,他悄然拾起一粒,如杀死野兔时一样,两指微动,石子便往旁边的草堆掷去,发出窸窣的动静。 有人来了! 宋了知吓得冷汗尽出,快速找回了理智。就在那一瞬间,宋了知的反应甚至快过了常在战场厮杀的阮雪棠,他想,自己被看见了最多也就是被人戳脊梁骨骂,阮雪棠身份特殊,要是被人看见了,恐怕要有大灾,况且别人骂他也就算了,要是骂阮雪棠,先不说小心眼的阮公子能不能受这个气,自己也是万万听不得别人说阮雪棠不好的。于是便不顾两人还结合着的身体,他努力向前一翻,将阮雪棠压在身下护着,挡得严严实实的,任由自己光了大半个屁股朝着外头。 阮雪棠被宋了知这过度反应也吓了一跳,阴茎在他体内变换了角度,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射在了宋了知体内。见宋了知脸都吓白了还一副护崽母鸡的架势,心口无端地有种满足感,是一种熨帖的烫意,暖得他整个人都是快活的。 他坐起身子,好心地拍了拍宋了知后背替他顺毛:“好了好了,刚才没人来,是我故意吓你的。” 宋了知浑身都僵硬着,听了阮雪棠的话才缓缓回头,看到身后空无一人,这才重重地吁出一口长气,像劫后余生般的放松下来,竟然主动回抱住了阮雪棠,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头埋在阮雪棠肩上,全然忘记把自己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这没骨头的,看到个能看点的就被迷得找不着北,连男女都分辨不清。”阮雪棠对宋了知这亲昵的态度很受用,他越想越觉得薛令修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又觉得宋了知品味糟透了,于是超小声地宋了知耳边骂他,“蠢货,我难道不比他好看?” 宋了知本还有些惊魂未定,忽地听见阮雪棠类似撒娇的抱怨,心跳如雷,整个人都像个毛头混小子,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直接用唇撞上阮雪棠柔润的双唇,模仿着阮雪棠上次接吻时的动作,在他口中搅弄翻缠,气喘吁吁地告诉阮雪棠: “自然、自然是你最好看!” 阮雪棠由得他乱无章法地亲自己,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拉着人进了房间,压在床上做了第二次。 这次两人混闹到天黑,阮雪棠先前炒的兔肉已经凉了,宋了知把菜放在灶上热了热,发现阮雪棠说自己做菜难吃也算不得夸大,他的料理同阮雪棠做的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宋了知每吃一口就要夸阮雪棠一次,自幼习惯食不言寝不语的阮雪棠被他吵得心烦,表示宋了知要是再废话以后就只准吃男人精液过活后他才安静下来。 尽管阮雪棠厨艺惊人,但宋了知自然不会奢求尚在孕中的阮雪棠再为他下厨,况且能为阮雪棠做饭这件事对他而言还挺有满足感的。 然而到了翌日,阮雪棠竟然真的再度进入小院的厨房,给宋了知炖了鸽子汤。 席间,阮雪棠边喝汤边破天荒地夸了一嘴薛令修:“广陵薛家日后落魄了,倒是可以考虑开个养鸽场,这只鸽子养得够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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