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骚逼被操肿,擦药发浪,黄瓜插后穴 (第1/2页)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操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操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操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骚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 谢辞瞪大眼睛:“这……不太好吧?” 贺知州盯着他不说话,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谢辞蔫蔫地一撇嘴,把手机放下,去洗了手,回来刚坐下,便听贺知州说:“手机摆好,我要看你的骚逼。” 这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他们视频自慰过,但谢辞仍然止不住地羞赧,摆弄了好半晌才将手机固定好。 贺知州满意地道:“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张开双腿,我看看骚逼成什么样子了。” 谢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解开睡袍就是赤裸的身体。 贺知州面色一沉:“你刚刚就这样去给段丞宣开的门?” 谢辞“嗯”了一声。 贺知州咬牙:“骚货!” 睡袍那么短,内裤都不穿,骚给谁看呢? 谢辞莫名其妙挨骂,努努嘴以示不快,用力拧药膏盖子发泄,而后半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张着。 贺知州一看,只见他原本粉嫩的骚穴又红又肿,穴肉外翻,随着他岔开腿的动作露出一个小小的洞。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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