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雌好迷茫 (第3/3页)

无愧于他们的姓氏，联邦的主要银行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包括联邦国家银行，他们也通过持股等方式达成实际控制。赫尔穆特查看了最近几天所有水军公司银行账户的资金流动，想要查出异常的收支，但很遗憾，一无所获。

    银行账户的一无所获不出赫尔穆特意料，如果他自己要对APEX下手，他也不会走沃里奇控制的银行账户。既然银行账户走不通，APEX的网络安全部门加班加点，马力全开，通过每一个水军账号的浏览痕迹，确定了一些运营这些“水军号”的真正账号。但这些水军运营者也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到这里，APEX又通过他们的购买记录的网站，排查了从他们星网账号里出入的每一笔收入与费用……最终APEX的技术人员确定，这些账号都有一些来自同一个虚拟支付软件的汇款。

    目前联邦使用范围最广的虚拟支付软件就是APEX研发的Apay，但幕后黑手显然不会犯这种错误，他使用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研发的软件。赫尔穆特立即联系那家公司将软件买断，继续追查那笔资金的源头……然而这笔资金竟然一共经过了五个虚拟支付软件，在APEX买断所有软件之后，资金流动的痕迹就离奇地消失了，好像是凭空出现了这笔钱一样。

    查到这里APEX的技术人员也火了，直接叫回了正在度假的骇客大佬……总之一番磋砣后，资金的源头还是被拽了出来——那是一个注册在下洛林银行的个人账户。

    “下洛林？”弗洛里安不可思议地重复，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色。“账户主人的资料查出来了吗？”

    赫尔穆特摇摇头，“那是一个幽灵账户，账户的主人已经失踪两年了，恐怕使用这笔资金的人并不是这个账户的主人。”

    “看起来这件事真的不简单啊……”弗洛里安沉吟许久，“我知道了，赫尔，我会交代安排到下洛林的人注意这件事情。”

    牵扯到下洛林是弗洛里安始料未及的，这件事有必要查清楚，即使暴露几个潜伏特工也在所不惜。

    “既然这样，下洛林那边就交给你了。”得到了兄弟的承诺，赫尔穆特稍微放心，就要挂掉通话。

    “等等，我还有事情问你。”弗洛里安叫住了他。

    “你……”难得的，平日舌灿莲花的沃里奇市长竟然语塞了。

    赫尔穆特：“你到底想问什么？”

    “克洛泽，你对他怎么想的？你还爱他么？”弗洛里安终于问出了口。

    没晓得兄长会问这样的问题，赫尔穆特一下子沉默了，他像是陷入了回忆里那双眼放空了一瞬，然后回答说：“我爱过他。但我爱的又不是他。”

    弗洛里安仔细观察着弟弟的表情，“我以为，你非常爱他。那个时候，家族准备让我和克洛泽联姻的时候，你的表情……好在克洛泽拒绝了联姻。之后与他的协议都是你主动出面了。”

    “不错。最终沃里奇与杜布瓦虽然没有真正联姻，但也放出秘密联姻的消息混淆视听。”赫尔穆特平静地点点头。

    弗洛里安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这么多年，”他微微笑道，“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爱上克洛泽，华洛亚家的人……知道你想明白了，我也放心了。”

    赫尔穆特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他表面不动声色，但实际上真的有这么平静吗？

    他忽然听见弗洛里安又问：“那么伊曼纽尔呢？你爱他吗？”

    他再次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最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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