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儿子膝盖蹭父亲女穴到潮喷,父亲指奸臆想儿子性器再次潮喷 (第1/1页)
往昔灵魂十分鄙视肉体,而人们认为,这种鄙视在当时是一件极高尚的行为。灵魂希望肉体瘦弱、苍白而饥馑。 · 他好像摸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爸,你——” 贺呈薄长的手指带着青年人特有的灼热滚烫,父亲腿间隐晦而怪异的微隆彻底嵌入他的掌窝,仿佛只凭指节一压,就能陷入神秘峡谷。 ——他承认,他并未犯病,他是装的,只有装病才能取得父亲对性骚扰的原谅。 隔着黑绸布料,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父亲的身体在发颤。 “别闹。”贺泗谋薄唇微启,藏着微寒。 贺呈狼狈抽出手,正襟危坐着盯着贺泗谋,心跳如鼓,似乎有什么惊骇的秘密破土而出(确切地说,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只待戳穿)。 “爸,”他盎地开口,语调藏着委屈,“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贺泗谋眼尾泛着潮红,他蹙着眉,垂眸看着被贺呈膝盖强硬分开的双腿,藏匿在腿根的女穴又翁吐出性液,儿子不退回膝盖,他也不能合拢腿。 湿答答的。 尤其是长在肉瓣下面的小缝内部更是奇痒无比,禁不住地开合吸允,却只能加紧空气。 这是酷刑。 贺泗谋陡然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期提前了! — “你真的没有想说的吗?” 耳畔温柔沙哑的声音夺回他的思绪,贺泗谋愕然抬头,矜傲的薄唇猝然擦过贺呈不知何时凑近的侧颊。 “没有,”贺泗谋喘息着,“滚出去。” 他依旧维护着自己岌岌可危的褴褛尊严,他与贺呈关系并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友好——除了在他犯时的偶尔暴力。 贺呈突然古怪地笑了笑,骨子里隐匿的阴狠变态遽然探出头,但也只是转瞬即逝,旋即被他温和无害的表情掩盖。 他发现了父亲的秘密。 精准地说,证实了他一直揣测的秘密。 “爸爸,对不起。”贺呈轻轻抿了下唇,粘着从父亲女穴淌出的液体的指尖在被吻过的侧颊上擦了擦,留下淫荡水色,他看似毫不知情地说,“我会保守秘密,您别把我当外人,我会一生都敬您爱您。我先出去……去面壁思过。” 他瘦削的膝盖从父亲腿间退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膝顶骨蹭了蹭那隐秘而刺激的微鼓的肉瓣。 “啊……” 硬物遽然压上阴唇的触感让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瞬间发起颤来,喉间猝然溢出低沉沙哑的非常男性的呻吟,带着独特的冷寒潮气。他腰腹酸软,腿一抖穴间都喷出滚滚水液。 是的,这位早已过而立之年的父亲居然在亲生儿子面前潮喷了。 纵使骚缝隔着内裤和黑绸两层布料,依然阻碍不了欲液喷薄而出。 “出去!”贺泗谋说地艰难,“爸爸求你……” 贺呈蓦然滞住身体,非但没离开,甚至还有向前走的趋势。他心跳如鼓,白色睡裤下的硕大性器骤然硬挺起来,在腿间布料撑起可怖的帐篷。 他心下明白,此次决不能玩太过,于是赶紧夹紧腿落荒而逃了。 — 阴仄室内潮气翻滚,男人外表锋利强硬的壁垒终于分崩离析,他蜷曲着身体,修长的双腿难耐磨蹭着黑色床单,晶莹剔透的淫液从止不住翁颤的穴洞里吐出,内里酥酥痒痒,空虚难耐。 阒无人声的暗夜里,贺泗谋将薄长的手指缓缓伸到腿间,他屈辱地、掩耳盗铃般地闭上眼睛,双指并拢,触碰上那团柔软微张的小缝,颤抖地插了进去。 “啊……啊……” 柔嫩媚肉宛若精怪般遽然允含住手指,他满头大汗地抽插起来,口中发出沙哑淫荡的喘息呻吟。但是不够,完全不够,指奸怎会有粗壮阴茎刺激。 “啊……啊嗯……啊……” 他突然想起贺呈逃走时腿间鼓起的骇人帐篷,臆想着亲生儿子的性器官倘若插进自己的女穴会是怎样的感受,他短促呻吟着、喘息着,峰臀剧烈扭动。 却在某一刻突然僵梗住身体。 贺泗谋的手指还插在穴缝,被柔软的媚肉包裹着,壁口翁颤剧烈,淫荡又刺激的濒临崩溃感让他双眸失焦,而那道淫荡的骚缝骤然喷出大量性液。 湿答答地从指缝蜿蜒而下,淌在床单上。 十分钟内潮喷两次,皆是因为贺呈。 他羞愤欲死,又觉自己下流可耻,竟……竟因自己亲生儿子起了反正。贺呈,可是从他的骚穴里娩出来的啊,他怎能……怎能! 可提前到来的特殊期的欲望来势汹汹,尚未准备好抑制类药物的他,又怎么在贺呈眼皮底下瞒天过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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