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歼修罗场 偷情途中被打断,情夫在睡着的太子身边给我口 (第2/2页)
这一套话,唉,好累。 “殿下累了,早些休息吧。” 他看我恹恹地,也不勉强我,等我脱了外衣,躺进被窝后,搂着我不再说话。 我心里有鬼,眼睛看着寝殿房顶,搜寻阿保的踪迹,看到他正从房梁上往下窥视,与我目光相接,对我眨了眨眼。 脑仁疼! “明玉睡不着吗?”太子在我耳边沉声询问,呼出的热气暧昧拂过我侧脸,“方才就瞧见你身上某处很有精神,若是想要,为何隐忍自苦?” 他从被子底下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个仍旧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被他一摸瞬间倒抽一口气,阴茎像是被电到一样,脑中交叉闪过他雪白的后臀和阿保蜜色的屁股,几乎就要伸手去抠他菊洞,但到底不愿意在阿保面前与他做爱。 “我没事,有点上火而已,小贤不用理我,睡吧。” 我费力稳住声音,拿开他的手,侧身抱住他,在他后背上下轻抚,求上天让他快点睡着。盘算等夜深了,外面的太监宫女打瞌睡了,再悄悄把阿保赶出去。 太子贤乖顺得很,被我拒绝也不生气,真就闭着眼睛睡觉了。我甚至耐心地拍了他许久,看他呼吸渐渐细稳,才悄悄转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处理那个大麻烦。 刚转过来就看到窗前一个巨大的黑影,吓得我一僵,心跳都停了一拍。那黑影自然就是秦颂保,他敏捷地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跪在床边,把我未曾满足,还半硬着的阳具从裤子里掏出来,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我原以为自己以小倌的身份肏了太子已经够乱来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疯更胆大,夜闯东宫,潜伏寝殿,在睡着的太子面前给我口,是不是上次书房里玩得太刺激让他上了瘾? 可苦了我,被他舔得激爽,却一动也不敢动,卵囊阴茎在他粗硬的大手里不断传来难忍的麻痒,敏感的龟头被他的舌头反复舔舐到发颤,漏出的精液被他使劲吸进嘴里,紧张感使快意成倍增长,我的呼吸终于可止不住地变得粗重紊乱。 太子突然坐起身来。 我今夜受到太多次惊吓,这一次就干脆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秦颂保还在一门心思低头吃我阳根,还没有注意到他作死的行为已经如愿以偿地被人家正主捉奸了。 在殿内昏暗的烛光中,我看到太子面色阴冷如鬼魅,周身散发的杀气几乎让我呼吸滞涩,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会不会杀了我?饶是专心舔鸡的秦颂保也感觉到了这杀气,一抬头,看到太子正死死盯着他。 他竟然挑挑眉,在殿内恐怖的死寂中轻佻地开口挑衅:“他是想要,但想要的不是你,是我而已。” “你闭嘴!”我一把拉上裤子坐起身来,顶上太子阴郁的眼神无力地辩解道:“小贤,对不起,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这几天是怎样和他在东宫偷奸的?说你们怎么在书房里鬼混的?你的命根子方才还在他的嘴里,不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缓缓道来,语气森寒如冰,冻得我微微发颤。 “你……都知道?” “你觉得整个东宫都是酒囊饭袋,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处乱窜就没人知道?你们连书房墙角的精水都没擦干净。我方才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淫靡麝香,果然你举止反常面色僵硬,下面硬得和铁棍一样竟然不找我求欢,还想尽办法哄我早睡。我原以为你是想让姘夫能溜出去,没想到你竟如此大胆无耻,躺在我的床上,我人还在旁边,你就与他淫交,真把我当死尸了。” 是了,我也觉得奇怪,东宫怎么可能是这样外人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原来是太子贤默许的,为什么?为了捉我的奸? “姘夫可不是我,他本来就是我的人。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不如把人还我,何必厚着脸皮强占?现在明白了么,人家又不喜欢你,你硬要拆散我们也是没用的。” 太子脸上又黑了几分,忽而森然一笑,问我:“是么?明玉喜欢他,不喜欢我。” 死了,我觉得我死定了,这就是劈腿后的修罗场吗? “我……我……不是……我……”我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安抚太子。 他冷笑一声,握住我的手,放柔声音道:“你说实话,我不杀你,你到底喜欢谁?” 秦颂保也眼神期翼地看着我,今天不给个准话肯定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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