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刑具 (第2/2页)
压在了乳尖两侧,随即便是一记狠辣的抽动—— "呜、呃……"白青崖痛得浑身紧绷,来自胸口的闷痛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混乱挣扎间向下看了一眼,只见两侧原本单薄的胸乳被玉拶指夹出了两团小小山丘,仿佛少女的鸽乳,因血流不畅,还泛着绛红。白青崖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沈三钱以目光痴迷地膜拜片刻,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青崖猛然吸入一口空气,宛如小死了一回。还不及从方才的剧痛里回过神,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现在,我们继续。" * 等到这场与凌虐无异的问话结束,白青崖已然奄奄一息了。 这期间,只要他回话时有一丝犹豫,花样繁多的玩弄立刻便被施加到他身上。白青崖为求解脱,把心里话倒了个干净,甚至与卫纵麟之间的苟且之事都没能瞒住。饶是如此,也被玉拶指搓磨了四五回。 现在即便被松开,他的胸乳却缩不回去了,乳首周围一片绛色,涂布着晶亮的口水与牙印,似开张许久的老妓般下贱。令他害怕的是,他竟在这种堪称折辱的刑讯中感受到了难以启齿的快感,被当成女子玩弄的身体微微抽搐。他不敢叫沈三钱知道,在最后一次被拶乳时,他爽得失禁了。 控制不住的尿液从被压迫的尿道中艰难地挤出来,与淫水混在一起,涂得他下身湿漉漉的,像被捣烂了的花蕊。 与之相比,长久维持这个姿势所致的全身酸痛都不值一提。 沈三钱却像一只吸足了精气的妖,鬓发微乱,两颊酡红,眼睛餍足地半眯着:"辛苦娘子了。经本官的细细审问,娘子确与逆党无任何苟且,清清白白,无愧大殿下的信任。" 白青崖几乎喜极而泣,强撑着抬起头来:"那大人可否放开我了?" "嗳。"沈三钱暧昧地以一指封住白青崖的唇,"正事是办完了,所以,接下来便该咱们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了。" 白青崖慢慢停住了呼吸。 只听沈三钱笑着道:"昨夜在医馆门口初见娘子,惊鸿一瞥,沈某便觉是我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从梦里走了出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今日便是咱们结发洞房的好时候。方才纠缠那些俗务已是辜负良宵,还不快快打开你那小穴儿,叫为夫赏玩一二?" 绝处逢生的希望被掐灭,白青崖失去了理智。甚么口供,甚么一见钟情,无非便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他被气得两眼通红,口不择言道:"沈三钱,你真是卑鄙无耻之徒!……莫说我绝不会与男人拜什么堂,便是会,也绝不委身于你一个阉人!" 太监最恨被人骂阉人,白青崖这句话刚脱口而出便后悔了。他眼下还被困在此处,惹怒了沈三钱,绝不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思及沈三钱阴毒的手段,他吓得泪盈于睫,却又强撑着不肯露怯。 沈三钱眼眸里飞快闪过一丝阴霾,脸上的笑容竟分毫不改,冷飕飕道:"娘子真是嘴硬啊。" 沈三钱手上的金链轻轻一收,白青崖立刻惨叫一声伏在榻上。他捋了一把自己散落的长发,恶狠狠地舔上了闭拢不上的后穴:"娘子上面的嘴说话真是不中听,不如叫下面这张来说为妙。" 柔软的舌头如毒蛇舔进了穴里,勾弄含吮之间,白青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无所遁形,酥麻的快意瞬间射往全身,与胸前的痛楚纠缠在一起,煎成了一剂可口的穿肠毒药,瓦解了白青崖的志气与抵抗。 沈三钱只是舔舐尚不尽兴,竟拖着手指上的金链子插了进去,手口并用侍弄那已半开了的花。 只苦了白青崖,凄惨的呻吟不停溢出,激不起任何怜悯。后面被插得越深越爽,胸前的疼痛越剧烈明晰,他扭动着白生生的身子,拼命在金枷的桎梏中弓起,盼望着解救些许,孰料肥臀撅起,竟把自己的花穴拱手奉上,让沈三钱整张脸都埋进了股间。 沈三钱闷笑出声:"娘子真甜啊……怪道卫小侯爷与大殿下都这般把持不住。"他略略抬起了左手,给白青崖的胸乳松松劲儿。 没想到白青崖已被虐得骨气全抛,为了躲避施虐,居然低头张口把沈三钱两根手指含到了唇齿之间谄媚地以舌头侍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含含糊糊道:"别……别再拉了,大人……" 沈三钱感受着指间道柔软,眼底浮现出一片殷红,一直慵懒冷静的声音里也染上一丝焦躁,逼问道:"该叫我什么?" 白青崖昏昏沉沉地思考着,直到察觉口中翻搅的手指即将抽出来,才灵光一闪,哭道:"夫君!求你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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