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骑之人(肉,含彩蛋)(修) (第2/2页)
不平的肉壁,幻幽蓝梗,是他以前赐予战士的印记。昆廷强烈地撞击那点。 “哈、啊啊啊……唔啊…大人……啊啊……”锡林跪伏的躯体随着昆廷的力度向前坠,一如那变得绵软的臀肉,他的呻吟变得细碎而蒙胧。 是净身的效果。 昆廷挺腰开拓甬道深处,就像在两条鳗鱼之间的缝隙中游走,终於他触碰到在深处发芽的肉粒-- “啊啊啊……!哈啊、大人……啊那里……!” 昆廷握紧锡林的腰,猛力凿在剧烈颤抖的肉粒上,同时分出一道镇魂之力,汇聚在凶猛征伐的肉刃前端,把镇魂的气息推送进锡林的淫穴! 锡林仰高头颅,镇魂之力和神格之力的结合使他瞬间失去声音,浑身激动地发抖,却犹如婴儿般脆弱无力。 他再不是东垣守护军的翘楚,仅仅是一片在小镇魂使身下飘摇冲刷的叶子。 雾气弥漫的银眸逐渐找回焦距,喉咙逸出一声甘愿被缚的喟叹,“啊哈……” 但下瞬间,性奋的电流窜过全身,锡林脱力地重新倒回地上,蓦然睁大的银眸中全是不可置信--昆廷大人,正用镇魂之力在他的前列腺上纹身…… “这里,我想要刻下幻花之海的圣花:菲茨罗陀。” “每次我贯穿你的时候,圣花的根部会吸尽我们的液体,衪见证着,庇护着我们。” 在劳鲁岛上,纪念闇皇的跃星之夜下,锡林曾经幸运地聆听小镇魂使娓娓道出他对骑士的性幻想。 他当时携着祈愿永远无法实现的心情,祝福将来某个幸运又优秀的战士。 锡林将头埋在双臂里,紧紧咬牙,无声哽咽,颤栗从他雄伟的身躯蔓至精神,一股炽热的涩意攫住心脏。 --鲜明滚烫的痛楚,驱散尽他半生苍凉。 菲茨罗陀又名六轮圣花,昆廷在娇嫩的肉芽上依次镌刻下六片花瓣,尖锐而绵密的痛楚从最脆弱的身体深处传出,镇魂之力犹如刀锋一寸寸割开媚肉,痛感汇聚在感知神经最密集的前列腺。锥心的撕痛使他狰狞地绷住身体,血液快速地流动,叫嚣着逃跑。锡林却把腿分得更开,让在场的战士看得更清楚。 昆廷再次把分身送进去,甬道重新包裹住勃起的粗硬形状,迎接毫不留情地强烈攻伐!性器把刚刻了图腾的肉芽辗得变形,深处的媚肉痛苦而愉悦地绞在一起,与肉粒一起颤栗着喷出浓浓肠液! “哈、啊啊啊……!大、人呜啊…昆廷大人……啊啊啊…主、人……” 锡林仰着头以索求更多氧气去支撑承受贯穿的身躯,肌肉与骨骼仿佛都在穿凿中散了架,支离破碎地消失,神经末梢散发着蒙胧的火,蔓延至神经中枢,没有了身体,精神掉落浩瀚无边的色欲之海。 昆廷将透明的肠液撞成白浊,让高温的肉壁将白浊再次燃成黏答的湿液,性器在灼热的黏湿中推进,凿向更深处的缝隙,经由肉体的完全结合,把满盈的镇魂之力灌进赤裸裸张开的战士灵魂! 锡林浑身剧颤,失控呻吟,而昆廷跪在褐色巨马身後,奋力向前冲撞。不知疲倦地前後摇摆的上身划出规律的幅度,昆廷沉脸抿唇,只有喉中的微细哼声,专心致志地低头占有、骑乘身下力量无穷的巨马,与奔驰的马共赴尽头的极乐! 薄纱般的曦光照亮人与巨马交合时的一翦影子,主人官袍披身,冠帽神圣,金眸倨傲流光,而他所骑的褐马背部宽横,四肢矫健粗壮,温驯地配合主人激烈的骑乘,忘情地仰天嘶叫。 这幕映进所有战士的眼里,他们不由自主地跪倒地上,哪怕殿堂中有镇魂教主平息他们体内渴求性爱的因子;哪怕镇魂教主已经把镇魂之力铺满整个殿堂,就像胶水一般浓稠;哪怕每个前来观礼的战士身上都戴着全副器具,拘束欲望--在这刻他们仍然射精了。 为着眼睛所见,纯粹的爱与结合。 但他们并没有急躁地用手撸,甚至有的战士连自己射精都没有察觉,他们只是无声而忘情地注视一对新生的镇魂使和骑士,眼里充满虔诚。 百名战士,跪地敬拜与祝福。 昆廷腰肢一挺,呼吸灼热,把浓精射进巨马的穴道深处! “哈--啊啊啊……!” 意识迷醉,浑身散架的巨马用尽最後一丝力气仰天嘶吼,至极的快感冲破狭窄的管道,汹涌喷出,回过神来,下身已经一片泥泞…… 随着最後一股镇魂之力融进锡林的身体,彻底绑缚他的灵魂,灵魂契约已成。但昆廷的金眸扫过台下战士意犹未尽的表情,唇角轻抬。 但这场性事远远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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