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爱比性更重要(微微微微h) (第2/2页)
! 这不,看见周谦进来一个紧张,扯着嗓子发出了猫一样的呻吟,娇娇地叫了一声之后,抖着小棍儿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整个人算是稍微消停了一点。 但这可把周谦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嗙”地一声就把门扣上了,靠在门上惊出薄薄一身汗。 周谦看祖宗这局儿完事儿了,赶忙走到床边,俯身拿手试了试长海爸爸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于是便拿那大手扶住长海的小脸儿,让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问他:“还记得我是谁吗?” 长海的眼睛渐渐聚焦,好似清醒了又好似没清醒,但多少是认人儿了。因为他一认出来眼前的人是他的儿子周谦,就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还要把身体也藏进去。 周谦赶忙拉住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好些纸,给他清理战后“残局”。“先别动,我给您擦一下。擦干了之后,先把被给您盖上,勉强罩一下,等季深给您采完血,咱们再去洗澡哈。” 长海被他说得又羞又怒,想要红着脸端为人父亲的架子,偏偏自己这身子一会儿还不知道要发什么浪,索性闭了眼,红着脸湿润着眼眶假寐。 季深进门后假装自己没闻到卧室里那股男人都懂的味道,眼观鼻鼻观心地给床上被裹在他好兄弟被子里的“叔叔”采了血。 一脸平静地走出门后,才“呸”了一下,心道:还说是“叔叔”,还说是“哥哥”,我看不是情哥哥才有鬼! 等周谦送走季深,长海这一阵儿的药劲儿已经基本过去了。理智回归,长海也能冷静地面对刚刚自己干的那些丢人事儿了。 虽然还是很丢人。长海想。 “我这是怎么了?”长海努力端着一张高贵冷艳的脸蛋问道。 “昨天.....您就被喂了药,您应该也有感觉到吧?那个药会在您身体里残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残余药效会继续发挥作用。同时,您的身体对于这类药物比较敏感,所以应激反应就会比较大。” 昨天也没感觉药劲儿有这么大啊?今天像是痒到骨头缝儿里去了一样。长海在心里纳闷。 “爸爸。”周谦突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长海的双眼道:“我问过季深了,他说您这个是可以缓解的,只要通过适当的性行为进行疏导就可以相对舒畅地度过这段时间。” 长海当然明白周谦在暗示什么,尤其是在两个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的情况下。 但长海垂了垂眸,肃了一下神智。然后这才抬眼带着笑朝坐在卧室里小沙发上的周谦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周谦从小沙发上站起来,朝长海走过来。他今天穿着一套家居服,软料的白色T恤和浅灰色的家居裤。当他迈开长腿走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家居服包裹着他年轻充盈的身躯,那蓬勃的肩颈肌肉,劲瘦的腰线,不宽不窄的胯以及那双腿肌修长优美的长腿,无一不证实着这是一个甚至让男人敬佩称赞的英俊青年,更别提他那张英气十足、棱角分明、略带混血感的脸了。 当周谦坐在那张沾了他星星点点白浊的床边时,床垫微微凹陷,长海瞧着爸爸的好大儿坐在床边绷紧的肩背、腰臀的线条,不得不承认小谦是真的长了一副好体格。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想来是因为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导致了我们之间父子关系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假象。或许我们两个误把对彼此的亲情和亲近的欲望,错当成了爱情,甚至是情欲。 但人并非是受欲望支配的动物,因为我们有智慧,所以我们懂得如何去爱。爱比性重要更是人类区别于自然界其他动物的特点。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不要因为被一时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便做出一些事后彼此都不期待的事情。好吗?” “爸爸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化,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用担心,小谦。” “好啦,小谦去帮我准备一些工具吧?好嘛。我的手机不见了,你别看我,都是成年人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午后日光氤氲的卧室,两个英俊的男人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哪怕一个躲在床里,另一个坐着床边,但那凌乱的被褥、落在被褥间的点点白灼、弥漫在两人之间扯不开理还乱的凝滞味道,都暧昧得一塌糊涂。偏偏两位当事人还一本正经两厢安好,一个敢拒绝,一个就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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