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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方景秋说想和我做。我本该拒绝他,也大可以推开他。但在他吻过来时,我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抗拒的行为,反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我和他离得极近,彼此的气息融汇交织,身旁的烛火摇曳,明明暗暗间催生出暧昧的氛围。今晚似乎很适合将成亲之夜未能完成的事情做到底。 方景秋的亲吻从嘴唇,到喉结,划过我的胸膛,最后落到我的下腹,在如此撩拨之下,身体自然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一时情动不已,喘息微微急促。 然而等到方景秋竟低下头将那物什纳入口中时,我的所有旖旎想法都瞬间抛之脑后,只留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你、你快吐出来。” 昨天跟贺封闹许久,尝试了好多玩法,也从没试过这个啊! 方景秋乖乖吐出,抬头时,嘴角还有和我那物什由唾液连成的一道细细银丝在空中一闪而过。他疑惑地看着我:“你不喜欢吗?” 这样单纯求知欲的眼神,纯洁无辜,好像刚刚做出口交姿势的人不是他一样,让我难以开口解释。 这种动作多是勾栏院的情趣,美其名曰“吹箫”,事实上相当折煞人。被含者当然有快感,含的人可就遭罪了。曾经年少不懂事,在春宫图上看过这个姿势,便也想尝试。后来才知道,那样近似于膜拜臣服姿态,心理羞耻先不说,其次,那玩意儿的味道既不好闻,含着也累,抵在喉咙里,不但窒息,还极有可能被某些液体呛到。若是含人者水平不佳,不时用牙齿刮蹭,对于被含者也是一种煎熬。 很多人逛勾栏院,爱让里面的姑娘用“吹箫”的,多半是追求那一点心理快感罢了。 我哪好意思讲什么喜欢不喜欢,赶紧转移他的关注点:“你是在哪儿学的这个?”心里又想,难不成方景秋也会看春宫图?想象一下方景秋一本正经在研读淫书的场景……不行,只能想象出他在读四书五经的样子,哪里能想得出那些有的没的。 他既听见我问,这回便轮到他扭捏了,只见他红着脸犹豫了一会儿才交待:“我以前偷偷跟着你进过宴春楼……” 哦,偷偷进宴春楼……嗯?不会是哪个姑娘给他做了启蒙老师吧? 他察觉出了我眼里的揶揄,面上羞红一片,却又用坚定直白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还有点委屈:“我一直跟着你,看见你搂着一个、一个人进了包间,就和小厮说是来寻你的,然后隐约看到……” 停,不必再说了。我悲痛闭眼,没想到方景秋不看则已,一看惊人啊,别人还偷偷摸摸看春宫图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看活春宫了,这剧目的主角之一还是我。 口交也就那么一次,为了满足好奇心,后来觉得这姿势太折辱人,就再不试了。怎么他偏偏就看到了这唯一的一次? 方景秋是聪明人,见话说得差不多,也就知道保留我最后几分体面,不再提起这件事,而是问我:“是我做得不好吗?” 我无奈地笑笑,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发丝:“不是,只是你不需要做这个。” 哪里舍得让他做这个,光是他这样看着我,心里就悄悄软下来了。 31 昨天在贺封那儿学到了不少。至少在给方景秋扩张时,我是这么觉得的。 手指逐个插入,抽插间发出粘腻的声音,方景秋难耐地扭了扭腰,脸上绯红一片,兴许是和过于羞耻的姿势有关:“可、可以了,进来吧。” 让自己双腿大开,主动露出最私密的部位。这件事说来的确是很羞耻,也最容易使摆出这个姿势的人陷入不安。 我从没看他这么局促过,于是安抚地亲亲他:“好了。”扩张的确已经扩得差不多了,现在是步入正题的最好时机。 当我与他结合的那一刻,方景秋发出一声近似于满足的喟叹,眼角沁出的眼泪不知是不适还是别的什么。他紧紧搂住我,仿佛我与他此刻像是被羊水包裹的两个婴儿,安详于母亲的子宫。 他抚摸肚子,似乎有些茫然,是做梦般的语气:“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我边哄他,边去扣握住他的右手,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叶浮舟上起起落落,永不分离。 眼见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他忽然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依旧像是呓语:“……喜欢你。” 他喜欢我呢。 我就算不是什么风月老手,但在床上说些肉麻话也是惯常的,通常都是此刻说了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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