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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互损,这对话好像我是个辜负纯情少女的渣男。不过看他那动作,的确不像是有经验的。自讨了个没趣,我老实闭了嘴,意识到男女知识和男男知识应该也算是互通有无,当下便拿走他手上的小盒:“你转身,我来帮你。” 我一向信奉房事之乐,在于二人的配合,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才叫快乐事嘛,虽然我此次是被贺封强迫,可架不住自己内心意志不坚定,出现了道德滑坡,再者说来,之前我光看不动,简直就和嫖客没差…… 当膏脂很快因为身体的温度而融化,可以顺畅地插进三根手指时,贺封早就趴在了床上,肩膀微微颤抖,脸埋进被褥。 “之前说话硬气得很,怎么这时候害羞了?” “害什么羞,你快进来。”之前为了润滑顺利,贺封是背对我,现在又转了回来:“磨磨唧唧半天,硬不起来?” 倒也不是,贺封那处穴口柔软,里面更是紧致,吸着我的手指不愿松口,还想让它进到更深处。我在扩张时,贺封隐忍的喘息就足够刺激我的感官了,更别说穴口吮吸着手指,抽出来后还挂着肠液与膏脂混合的液体有多色情。 硬是肯定硬了的。 就是这最后一个坎我过不太去。 贺封等得不耐烦了,非常干脆地重新把我推倒在床,自己翻身坐了上来,先是上下撸动,手法相当纯熟,然后又用手指刮擦我的铃口,爽得我险些当场交待,幸好把持住了,贺封便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 偏偏一时半会儿吃不进去。 “放松。”我拍拍他的臀部。 他愣了一瞬,倒真的有努力在放松。 当全部吃进去以后,贺封失力般环着我,似乎没了力气,我便瞅准时机,一瞬间天旋地转,贺封已经被我压在了身下。 体内的物什自然也跟着动,他被磨得受不了,开始低声喘息。刻意忍耐压抑的声音才更能激出人的施虐欲,我开始抽送,不知道磨过了他体内的哪个地方,他的肌肉骤然紧张了一瞬,喉咙泄出几个破碎的呻吟。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便刻意往这一处肏,他被我干得失神,说话断断续续:“子晔好棒,再快些……” “慢、慢点……” 又要快又要慢,这位爷挺难伺候。 “原来堂堂贺小将军也有如同妓子的一天。”我在他耳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发狠撞上他体内的敏感点,惹得他眼角泛红,眼泪不自觉流下。贺封听我这一句话,也不知怎的来了骨气,任我如何冲撞也不出声了,只是偶尔泄出几声喘息,半遮半掩,更有风情。 我有心让他发出点什么声音,看中了他胸前那两点红萸,怀着一点恶意去拉扯,果真让他下意识挺起了胸膛,想往前送:“轻、轻点……啊!” 恶劣地揪了其中一点,没想到贺封下意识夹紧了后穴,我一时不察,便尽数射在了里面。 “不好意思,射在里面了。”我没多大诚意地道了歉。拔出来后,贺封的后穴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精液顺着缓缓流出,蜿蜒在双腿间,我一时兴起,抹了一点递到他嘴边:“舔干净。” 他竟真的低头含住了我的手指。 可称得上是姿态温顺。 25 贺封可能是小狗成精,之后我们又来了两次,他算是缓过劲来了,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有时下口重了,我吃痛,操干得也就有了点报复意味,可他好像从中得了趣,不仅半分不满没有,圈在我腰间的双腿还缠得更紧了。 其实我没资格说他,做到最后,我也实在不好意思说我完全不享受,身体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爽是真的很爽…… 但不代表就是好的。 一夜未归,要我怎么去向方景秋解释? 好在方景秋的婚假早销了,今日也不是休沐,我回去时他应该不在,打不着照面,还有缓冲余地。 “你要向他解释做什么?”贺封撑着脸看我穿衣——昨日穿来的衣服脏了,现在这件衣服还是他的。 理袖口的手一顿,我几乎是立刻想起来上回方景秋点灯夜读,等我归家的场景。我应该,没有说过让他等我回家吧?方景秋也不会那么痴,真白白等我一夜吧? 应该不会。 我和他只不过名义上有夫妻关系,本质上又算什么呢? 就像我和贺封此刻的关系,又算是什么? 离开贺府时,贺封说两日后他便要走。 可他注定不会在送行的人群中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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