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是因为屁股里喂了精液所以生病吗 (第2/3页)
开,陆权走进来看见不合时宜凭空出现,又唐突站立着的某人,眉头一皱,“怎么起来了?” 清宇愣愣地看着他,或者说,是看着他手中的那杯水,脑袋里的思绪还不大清醒,他默了一下,抿抿嘴,最后冒出几个字,“想喝水。” 那杯本就是给他的白水送到了嘴边,清宇就着这个姿势,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看来是真的渴了,陆权见他喝完,晃了晃手里剩下的液体,将杯子放在一旁,他抬手去摸清宇的额头,“头晕吗?” 手下只剩一点余热,陆权不等他回答就将人弄回床上,又弯腰将翻在地上的被子拾起来,像服务人员一样给人盖好,然后手指拨了拨清宇散开的额发,对上他的眼睛,“饿了吗?” 没人知道清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陆诚年后开始恢复工作,陆权没有在家,两个人都不找清宇做爱。 如果不是陆权今天来找人,恐怕只有等家里的陆诚再次欲望上头,阴茎勃起的时候,或者等着清宇自己偷偷摸摸地把病拖好、拖坏的时候。 刚才医生走前给开了退烧药,陆诚和陆权轮番守着他,刚才那一轮就是陆诚,他喂了药出去接杯水的功夫,这边清宇就自己起来了。 陆权在军队也有发热的时候,比如越野训练回来,身体松懈,暴饮暴食,再随意冲个澡,躺上床就闭眼休息,有时运气不好,醒来就是高烧。 烧着躺床上的时候,脾气最不好,身上不爽,头也昏沉,他那时最习惯做的就是站起来去浴室撸一把。 本来酸痛的肌肉被迫起身运动,格外敏感的性欲被牵动,陆权站在喷头下自己握着下身蓬勃的性器,自娱自乐。 后来从军队回来,陆权又找到了新花样 – 他在发烧的时候约床伴做爱。 被高热和情欲染红的眉眼像难得一见的霞光,陆权一边做爱,一边发出呻吟,龟头在套子里喷出湿淋淋的精液,打结扔进卫生间里。 然后转头陷入贤者时间,正好休息被掏空的身体。 医生看了清宇身上的外伤,其实那些都和高热无关,浅淡的痕迹并不足引起身体的过度反应。 陆权捏他的手,问他还想不想休息,顺便再告诉他,外面下雪了。 清宇抬眼看窗边又看陆权,摇了摇头。 看着真可怜,陆权心里啧了一声,他俯下身去亲清宇。 舌尖直接撬开了牙关,清宇嘴里还残留着药片微苦的滋味,混合着清水留下的甘甜,陆权咬着唇深入进去,柔软的唇瓣相贴,上下两片不紧不慢地捻压,他吻得很慢,像是怕清宇反抗一般,温柔极了。 苦涩的滋味被陆权一点一点舔去,他退出来,口腔包了一口水又覆上去。 清甜的水液滑过舌面,清宇尝到涌入的液体,小力地吸吮着他渡过来的东西,像回吻。 “嗯…嗯、” 陆权坐在床边越靠越近,灵活的手摩挲着清宇的腰,顺便一把捉住了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上面一条显眼的细线实在碍眼,陆权吻上他唇边,又吻上手腕。 这会儿天色越发晚了,房里没开灯,清宇眼里闪过的什么,刚好躲过了抱他的男人。 他看着陆权越亲呼吸越重,手指也不老实,从腰变成了轻轻揉捻着身下的屁股肉,两瓣屁股,被一手抓住一个,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往自己胯下的位置按。 “待会儿让陆诚赔偿你。” “好不好?” 低哑的笑声就在清宇耳边,陆权靠得近,连胸膛里的震动都能感受到。 从颈窝传出的香水味带着体温的熨烫,清宇冲他点头,“好。” * 晚餐是陆诚端上来的,他坐在床的另一边一勺一勺喂给清宇。 倒不是清宇故意装成这样,只是之前被吊起来的手臂在病中又痛了起来,陆诚看他拿着餐具手抖得不成样子,直接接过来自己上场。 现在能喂给清宇的不过是一些汤水,陆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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