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页)
意味。 他坐在我床上,身边的被子塌下去一块。 “傅云礼…”我轻声叫他。 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嗯,在呢。” “傅云礼……哥!”我似是喊出来的:“你为什么不救我?” 他不懂我为什么如此崩溃,但他是个称职的兄长:“小酌,你说什么呢?哥哥怎么会不救你?” 他俯身靠近了几分,我能闻见他身上的香水味,掺了几分橙花味——常思有一瓶这样的香水。 我直起身子,跟他贴近,手攥上他的衬衫领子,死死拽住,头疼欲裂,现实和上辈子渐渐重合,一时分不清究竟处于何处:“傅云礼,你为什么没来?!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死你都没来?!” 他任由我拽着,手掌附在我身后,安抚地移动:“小酌,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梦魇了?” 我仿佛如梦初醒,骤然松开手,往后一推,靠在床头上,止不住的冷汗。 我心里戚戚然,这辈子我哥现在还啥也没干,我这么控诉他未免有失公平。 可我上辈子受得苦去哪补呢? 他被我推的摇晃一下,稳住身型后又上前,抓住我冰凉的手:“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胡乱地点头,否则不知如何解释。但我哥已经找到了借口,按的合情合理,似乎还当我是十岁的小孩。 “是不是这两天没好好休息,明天别出去了,在家休息一天吧。”他将我的手都握进他手掌里,企图温暖我冰凉的掌心。 “我今天有事情,忘了要和你去看展了,哥哥明天陪你去好不好?”他不说我压根都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不怪我,突然重生谁也想不起你前几天的细节。 “再说吧。”我实在没什么劲折腾,只是觉得疲惫的很。 他似乎是觉得意外,“生我气了?” “没有。”我滑进被子里,“只是觉得累的很。” 他静了两秒,才慢慢地说:“那什么时候你想去了告诉我,我们一起去。” 我胡乱点头。 他又陪了我二十多分钟,我再三说只是做噩梦梦魇了现在好了他才出去,离去前还为我端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从来到走,屋里的灯都没开过。 我这一夜睡得不安稳,朦朦胧胧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人进了屋子,替我掖了掖被子,又在我额头摸了一把,看我没发烧才出去。 我知道是我哥。 我小时候发烧感冒,我哥习惯晚上进来给我掖掖被子,摸摸额头,看我温度没高才能安心。 我朦朦胧胧想,我是真回来了,上辈子我窝在自己那个小屋发烧到39度多的时候,没有人这么对我。 我一觉睡到十点多,起来浑身汗,黏得我难受,先去洗了个澡。 下楼的时候果然没看见人,我毫不意外,我哥一直都忙,见不到他才是正常。 昨天我胡乱发泄一通,现在觉得心情好了一些,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常思踢出去。 说起常思,都是我引狼入室,识人不清。 我和他是大学四年室友,不过我大学开学只在寝室露了一面就回家了,四年间几乎算是毫无交集,只是在上课时打个照面,彼此知道是室友。 而直到在大四毕业需要交论文的时候,我因为缺少实验数据在群里询问,常思主动出来帮助我,我们才熟悉起来。 后来为了感谢他的帮助,我在我哥那帮他找了个实习的工作 现在我就处于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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