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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消融,依依杨柳冒出了点点绿意,正是早春时节。 苏沉没有心思赏春,他拎着药箱,穿过绵延不绝回廊,心里想的却是刚刚九渊殿主身边的侍女满怀歉意地恳请自己速来的场景。 不必打探便知道,这喜怒无常的殿主精神很好,能够开始折腾下人了。 苏沉一路心不在焉的行到疏意殿时,殿前的台阶还染着鲜血未干,一众仆婢们抱着水盆抹布正趴在地上清理,说是人多,却规矩森严,往来间毫无声息,仿若幽灵。 大总管林城守在殿外,见了苏沉,一张神似木雕的脸上挤出笑来:“苏大夫来啦?快里面请!” “林总管。”苏沉脚步一顿,礼貌回以一笑,还未询问一二,却不防殿内出来“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陶器重重摔落在地上,吓得林城立刻将目光从苏大夫俊秀的脸上挪开,直直地看着远处的苍松,假装自己是个木雕。 苏沉蹙了蹙眉,还是转过身自己推门进去了。他今天穿一身黑色广袖束腰长衫,本是为陪同师侄逛街玩耍,无论是煎药还是看诊都不是很方便,反而正合了殿主的眼,自进门,这人目光就没从苏沉腰上下来过。 “殿主哪里不舒服?”苏沉放下药箱,在黑衣青年塌前的凳子上坐下。 这殿主沈周,长相也是一等一的俊朗,却常常脸色苍白,时时唇角带血,看着像是体弱,杀人却狠厉,还喜欢弄得满地鲜血。 “本座伤了。”这黑衣青年目光流连地在苏沉腰上打转,一边指了指后腰暗红的血迹:“苏大夫看看?” 那伤处右深左浅,看着就不像正经打架能伤到的地方。苏沉有些头疼,挽起袖子,一手扶住沈周的肩膀,一手去解他的腰带:“殿主受了伤为何不叫人清理,若时间久了清理起来更加不易。” 沈周任他施为,偷偷闻着苏沉身上的草木香气。这人他馋了很久,却只敢在小处占些许便宜:“苏大夫这解人腰带的手法很是熟练啊,如何练就的?。” 苏沉卸了他腰带,又轻缓地揭去伤处的外衣,露出一段紧实的腰身,和两瓣被亵裤紧紧包裹的挺翘臀瓣:“殿主差一点被人捅了肾,就莫操心旁的了。” 沈周讨了个没趣,安静了一会,又感觉到苏沉的手指正在伤口处徘徊上药,倒是不疼,但因为看不见,那触感若即若离,颇有些令人躁动。 苏沉看着沈周来回挪动,努力藏着不安分的下身,两瓣臀瓣小幅度不停耸动,心中好笑,故意道:“殿主可莫要再动了,小心伤后破裂流血,这一两千金的凝血膏便浪费了。” 沈周面上清清白白,耳朵虽悄然红了,声音也很稳得住:“千金值个什么,苏大夫若有所需,去账房随意支取便是,不必委屈了自己。” “千金易得,雪参难求。”苏沉扯了一块纱布涂满药膏,熟练地贴在沈周地伤口上,又取了一卷纱布,示意他抬起腰:“殿主近日不得饮酒,不得动武,不得耽于声色,小心伤口化脓。” "苏大夫,你看我这伤上可是带着毒?"”沈周注意力随着苏沉的衣袖来回飘忽,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虽受了些轻伤,身下却越发亢奋,脑子里全是匆匆一瞥的一段雪白修长的手臂,纤细秀美的手指,还有环绕不去的草木气息,便是往日更加香艳的情境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却没有向如今这般难以自制。 苏沉低应了一声,“些许春药,也不伤身,殿主自行运功压制即可。”他手指无意间拂过沈周身前那支起的帐篷,猛地被后者攥住了手指,“别动!!” 沈周要被这人撩拨疯了,他猛地扬起脖颈,一张俊朗却带三分病容的脸上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这却是苏沉想错了。如沈周这般既非练的童子功,又未在性事上经常委屈自己的人,哪里可能在春药下几经心仪之人的撩拨,还能面不改色,运功疗毒? 苏沉倒是感受得到,抓紧他手指的掌心全是汗水,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他虽觉得小小春药不必如此,又多少有些歉意:“是我唐突了,我且帮殿主一回。” 他说着,伸出手去,要褪沈周的裤子。 沈周从欲仙欲死中猛地抬眼看来,见苏沉停了手,等他发言,他一时有苦说不出。他既不能说“可以”,也不能说出“不可”,只得盯了那一张可恨的俊颜半天,侧过头去。 苏沉轻轻一笑,霎时间让人觉得天色都晴了半分。他不再理会沈周,褪了对方的亵裤,露出那粗壮挺直、冒着淫水的阳根来。 苏沉年纪虽青,但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杏林高手,这手上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好。只见他单手握住那阳根,只这么轻拢慢捻,一抹一挑,又见那小球可爱,放在掌心一搓一盘,,还未待的再使什么高深招数,沈周猛地低吼一声,在他掌心一泻千里。 苏沉扯了一片纱布擦了手,趁着沈周这会儿头脑空白,又拆了散落一半的纱布,重新包好他腰上的伤口,体贴地给对方盖上了被子。 沈周神志恍惚,无意识叹息一声:“阿沉,本座要死在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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