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初夜 自残 (第2/2页)
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渺小。现在斯温觉得于心有愧,对自己好,明天又可以把自己抓回笼子里做他的狗奴。 梁清越和弟弟是被收养的弃婴,养父母在伦敦开了一家餐厅。餐厅生意很忙,平时他们的交流不算多。不过梁清越被剑桥录取后,养父母洗了一张他的入学相片,放大挂在餐厅的收银台后。 那天下午他从剑桥回伦敦看父母,却发现餐厅已经被打砸殆尽,养父母倒在血泊中,十三岁的梁清颐被压着跪在地上,想哭又不敢哭。 “哥!救命!哥!”看见梁清越,梁清颐挣扎着大喊。 听到梁清颐的声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转过身来。那是梁清越第一次见到斯温,他的鼻子很高,眼眶很深,虽然看起来年轻,却有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梁清越注意到,他脚下踩的,正是自己的相片。 “你的父亲杀了我的叔叔,所以你们应该付出一些代价。“斯温的声音很平静。 他给了梁清越一个选择题,在自己和梁清颐中,选择一个人,和斯温走。 梁清越当时以为,斯温只是要杀人泄愤,他看着瑟瑟发抖的弟弟,说:“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弟弟。” 他也是怕死的,可是更怕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死。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经历,比死还痛苦。 他被绑起来,头上套了黑布袋,装进后备箱里。等袋子拿下来时,梁清越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很大,墙上挂着皮鞭和铁链,还有很多造型奇怪的椅子,以及各种尺寸的笼子。 他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修长的肌肉线条。梁清越没想到,以后的十年里,他再也没能穿上一件正常的衣服。 他因为害怕而挣扎着,脸上被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一边耳朵顿时听不见了,口腔里满是铁锈味,后槽牙松动起来。 旁边的人接着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圆形的橡胶球,他便说不了话,空中的血水顺着嘴角往外渗出。 后来他知道这些人是调教师。梁清越无法理解斯温的逻辑,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奴隶,这栋私宅里有十几个调教师,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管控自己。 梁清越经常在图书馆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书,知道SM文化,后穴被塞入水管灌肠清洗时,他猜到了会发生什么。 那天晚上,他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戴着口球与眼罩,耳朵也被塞住。眼罩很快被眼泪濡湿,五感被封闭后,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感受到有双手在身上抚摸时,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那双手很快的游走到了梁清越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在肠壁上抠挖。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梁清越扭动起来。 “别动。”那个男人简短的命令,拔出手指,往梁清越身上抽了一顿鞭子。不是情趣道具的散鞭,而是真正的马鞭,所到之处伤口绽裂,火辣辣的疼痛。 脊背的疼痛,让随之而来的后穴被强行进入的疼痛都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是给他一种被撕裂、贯穿的恐惧感。 和后面的日子比起来,那一天反而像天堂。 从地下室上来以后,酒吧里的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因为后穴疼,梁清越走的很慢。 外面雪很大,冰冷的雪水渗透毛衣。他穿着帆布鞋,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附近的一栋破旧公寓楼。刚出来那阵子他是在街头流浪,是社会福利组织替他租下了这间小公寓。 梁清越舍不得交暖气费,烧了壶热水灌进热水袋里抱着,一边给熟客发信息,打算这几天都做满。 他躺在床上,头很疼。见到斯温以后,他很焦躁,关了灯以后就开始哭,拿头撞墙,磕到流血才冷静了一点,又拿烟在自己手臂上烫出一个个圆形烙伤,在厕所里不停的吐酸水,曾经那种连一根发丝都被牢牢控制的恐惧感又一次包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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