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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消失。有些体会又被放大到我难以承受的程度。 比如这场性爱带来的、彻底疯狂的快感。 我不知道要怎样处理这种感觉,只能哭泣和喊叫。我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喜欢我这样。于是他持续不断地奋力鞭挞我,我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因为我真的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嗓子和喉咙的扩张收缩让我对自己的放浪略有体会。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几乎失去意识。 回过神之后,我被放平躺在这个阁楼的小床榻上,他还在我的身体里。看到我睁开眼睛,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的眼角,喃喃地喊我的小名。那语调眷恋而煽情,我一下子就想起刚才烟花连续爆开的时候,他那个口型。 我想确认,却不敢开口问。 他又在我身上动了十几下,然后退出去,射在了外面。 这次做得实在很累,情绪和身体都是。我们并排躺在一起,谁也没想来第二次,也没有人说话。稍微平息一些之后,他把自己的羽绒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搂着我继续躺。 我们的默契在此时代替了一切交谈。何况交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依相偎才是最好的表达——至少此刻,我们统一战线,彼此承认。 第6章 宴宗羡仿佛誓要让我摒弃自己说过的话。整个春节假期,他都黏在我身边,出门也会拎上我。夜里睡到一半,准会被他不请自来的动静闹醒。有时候我们互相弄一下,有时候就只是睡觉。 他将我拿捏得精确无比,我也懒得破坏他掌控欲获得满足的得意。 没办法,我喜欢看他开心,那样我也开心。既然如此,那么一切再推迟些也可以的——侥幸就是这么回事儿。 大年初七,假期最后一天。中午过后,宴宗羡要去老陶那边看他去年那部电影的送审版本。我本想午休,被他捏着脖子从被窝里揪出去。 “这是我导演的第一部 长篇电影,你一定要来看看。”他把一条鲜红的围巾围在我脖子上,拍拍我的脸,“看完了带你去睡觉。” 我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的老朋友,老陶,一个beta,正经电影学院导演系出身。据说他们是在大马路边上认识的,臭味相投一见如故。宴宗羡最初在圈内很多人脉还是老陶给介绍的,结果却是宴宗羡走得更远,遍地开花,他自己开了工作室专做后期。 我们到工作室的时候,黑漆漆的放映室里就老陶一个人,在吃一份随处可见的快餐品牌的限时打折套餐。 “来了,坐。”他随手招呼,看到我,有点吃惊,“雀儿也来了啊?” “被抓来的,陶哥新年好。”我冲他笑笑。 “放映机这都架好了?那我开了啊!”宴宗羡踢开地上的过年垃圾,全是乱七八糟的零食和快餐包装,宴宗羡满脸嫌弃,“你这过得也太糙了,没饭吃跟我说啊,上我们家吃去。” “嘿嘿。”老陶不置可否,抬眼看宴宗羡在开全息了,有点犹豫地“唉”了一声,随即又摆摆手做出随你便的样子。 宴宗羡看出他的态度,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老陶讪笑,“就是云墨让我等他来了再放……怎么说他也是编剧,咱尊重一下。” 云墨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正在想自己在哪里听过,宴宗羡就不快地嘟囔:“他怎么来了?你也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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