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高潮过度被玩坏了/向别人展露身上的吻痕) (第2/2页)
温靖慈将门关上时,还谨慎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确定没有监视的人后,他才放心。 “温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又让我戴墨镜帽子,又让我保密行踪,好像我做特务似的。”杜元恭笑了笑,“怎么搞得那么紧张?” 幽幽的百合香,沁入肺腑。温靖慈低头望了这束花,纯白得令他心痛,似乎映照着身处黑暗的他。 “杜元恭,我可以信任你吗?” 他似乎下了莫大决心,深吸一口气,缓声道。 “如果说,我骗了你。那个频频进我家的暴徒,不是小偷,而是强奸犯和跟踪狂。你会怎么看我?” 温靖慈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然而他解开衬衫扣子的手,在微微颤抖。杜元恭忽然沉默了,静静注视着他的胸前一大片吻痕,手腕上被硬物摩伤的红痕,还有小腿肚上的紫色淤青。 “你知道吗?自从一个月前,那个暴徒就纠缠上了我,数次入室侵犯我。就在昨天,他跟踪我,就因为看见我和你有说有笑,他就发了狂一样虐待我,还威胁我不能报警,他手头上攒了一堆令人恶心的录像!我真的快被逼疯了,我不知道要向谁去说。也许你听起来我很肮脏,可我再不诉说,我真的要精神崩溃了。” “杜元恭,你会看不起我吗?”说到最后一个字,温靖慈的声音都嘶哑了。泪水从眼角滑落,好像玻璃碎落。坚强又易碎的气质,在他身上矛盾交织,让人忍不住生出满腔的保护欲。 一双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看见杜元恭那双黑色眼眸,蕴着无限心疼:“温先生,我怎么会看不起你?肮脏的不是你,而是那个犯下罪行的暴徒!” 心中积郁的委屈,在此刻如洪水般爆发。温靖慈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哽咽地反握他的手。 “温先生,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我很早就对你有了好感。只是你有了丈夫,对方又正好是我多年的合伙人朋友,我自然不能破坏你们俩。后来,你丈夫因车祸去世,我也不忍打扰你,只想等你慢慢从伤痛恢复,再与你说。可如今,如今……”杜元恭愈发震怒,“我竟不知道你受了如此大的屈辱,还遭人威胁,我怎能忍得了这口气!要是被我抓到那个暴徒,我定要一刀砍了他!” 温靖慈怔怔地听着,“好感”两个字如锥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如今还配得到别人的好感吗?杜元恭那么温柔明朗的人,他还配得到他的喜欢吗?自己如今早被毒蛇拽入泥潭,陷入万丈深渊,再和任何一个人牵扯上,他都怕害了对方。 一想到暴徒对自己的手段,温靖慈就打了个冷战。他难以想象暴徒如果发现了杜元恭的好感,会怎么对待杜元恭。会被暴徒万般折磨后杀死吗? 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杜元恭俯身,温暖的手掌覆在他冰凉的背脊,穿透衬衫带来一阵安心感:“不用担心我,我虽然权势不如邵慎哲,但还是有点手段的。如果那个暴徒,胆感找我麻烦,我必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杜元恭的话语,透着少见的狠厉。 听到“邵慎哲”,温靖慈慢慢放松下来,抬手抹去了眼上的泪水。“对了,你之前短信里说,已经找到了安全的公寓。情况如何?” 杜元恭掏出手机,给他看公寓的照片。“非常好,安保系数很高,指纹识别才能开锁,普通的撬锁根本打不开门。窗也是双层铝合金,从里面就可以锁死。” “那我可以马上入住吗?” “嗯,”杜元恭有些为难,“我问了业主,说这间公寓还要收拾,大概一周能入住吧。” “一周……”他应该还可以忍受。“没问题,那你帮我和业主说好,我预定了。” 温靖慈沉声道:“我想了想,你说的对。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任人宰割。我要去那天的咖啡厅,问店主调取监控录像,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跟踪监视我。” 咖啡厅的安保房。 灰色的录像带里,人影快速穿梭,右上角的时间流转。温靖慈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紧盯着画面上的人物变化。是这个格子衫男人吗?不是……是那个卫衣男子吗?不是…… 他把下午六点那段时间的录像,反复看了许多遍,但就是没有找到盯着他和杜元恭看的男人。似乎咖啡厅里每一个人,都只专注眼前的事,并没有人看他们谈话。 温靖慈紧咬牙关。暴徒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早他一步剪辑了部分监控录像。 “杜元恭,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他深深望向身边的男子,“今晚你能住在我家吗?我怕那个暴徒,今晚又来了。如果你在,我想会安全些。” 杜元恭看起来有些惊讶,低头思索了番,爽利地答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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