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犬升天的宸王,身份高贵又如何?不仅要被肏,还要在龙椅上被肏 (第2/3页)
如今景帝刚刚登基,朝堂还不稳定,大将军的势力还未完全肃清干净,这宫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齐王府建造的第一要事,便是打通了一条通往宫中的暗道。 “这......皇上.......”看着季韵清张嘴又想反驳,景帝竟是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脸关切的样子,快步走到季韵清身旁,“皇上!这于理不合!”大臣七嘴八舌的惊叫出来,同时心里惊诧于宸王的受宠程度。 年轻俊美的帝王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快步走到季韵清身边,弯腰半搂住季韵清,在他耳边轻语,“朕与皇弟感情深厚,怎么,朕难道做什么事都需要你们同意吗?”后面半句话声音突然增高,显然还带了几分对朝臣管的太多的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季韵清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一瞬间如同被染上了胭脂,白里透红。 “宸王还有何话要说?”景帝面上带笑,假装出一副很尊重季韵清意见的样子,搭在少年肩上的大手却不老实地滑到季韵清胸前,照着那记忆中乳尖儿的位置快速狠狠一揪,“嗯......啊!” 昨日惨遭亵玩如今还高高肿起的乳尖儿哪经得住这狠狠得一击,早已被肏烂了的身体,一闻到身后浓厚的男性气息,便饥渴难耐地翕张着肉穴,那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早已湿透。 季韵清红着一张俏脸,腿软似的倚靠在景帝怀里,华服之下洁白的亵裤都已被打湿了,滴滴淫水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缓缓滑落。 “清儿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生病了?”景帝焦急地询问,一手扶住季韵清软得跟面条似的双腿,一手假装试探他的体温,在季韵清脸颊上来回抚摸,又狠狠瞥过仍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的大臣,吼道:“没看到宸王都病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得再议。” 一边给吉祥使了个眼神“退朝——” “这......是是......万事以宸王殿下身体为重,臣等告退......”看了看季韵清春潮泛滥的样子,知道退下后少年免不了被景帝好一番玩弄。齐王眼里的厉色一身而过,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嫉妒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最终还是垂首跟在百官后面离开了朝堂,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属于自己的福利以后一定要讨回来。 朝臣有序退场,吉祥很有眼色的清走了宫殿里侯着的所有宫人,昨日他才在景帝的示意下知道了之前被抱回宫的男子竟是宸王,自然是好一番震惊,但作为屹立在景帝身边多年不倒的狗腿子,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今天就能面不改色一脸正经地为他们打掩护了。 不多时,空荡荡的朝堂之上只剩下景帝和季韵清了。景帝身材高大,而季韵清娇小玲珑,此时被搂在怀中仿若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奶猫,圆圆的猫瞳一脸委屈地看着当众使坏的景帝,他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可怜,哀求,无助地眼神,更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欲望,让人只想把他狠狠肏烂,露出更多这让人着迷的眼神。几乎是一瞬间,景帝的大肉棒就高高竖起。 男人抱起季韵清,抬步往上走,把他放在威严的龙椅之上。“这......皇上......”季韵清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惊诧地看向景帝,男人笑了笑,“在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小骚货都能发骚,还怕这个?” “你.....我才没有......”“还嘴硬?”男人又是照着圆鼓鼓的胸脯上狠狠一捏,季韵清就失去了反抗的资本,满脑子都是对以往被肏的回味了。 景帝看着怀中意乱情迷之间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的季韵清,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衣襟。雪白的双肩微露,里面不是白皙的肌肤,而是一条长长的裹胸带,硕大的奶子被裹胸紧紧束缚。 经过这段时间的亵玩,季韵清本就苦恼不已的小包子直接涨大成两个饱满的水蜜桃,出门前季韵清只好找出两块白布充当裹胸,把跳脱不已的大白兔紧紧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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