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清不如就把问话的人肏到神志不清(言语羞辱,让小皇子承认自己是母狗) (第1/3页)
黑色的腰带之下,季韵清餍足地眯着双眼,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看到这两个人玩得这么起劲,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快感的份上,便装出做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鲜血从咬破的唇角缓缓流下,身上的男人看到季韵清唇角淌下的鲜血,心疼地皱了皱眉。 男人轻轻掐住季韵清的两颊,伸出食指把鲜血淋漓的下唇从他口中解脱出来,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唇齿交缠之间,既缠绵又湿濡。 他细细舔弄季韵清唇上的伤口,带着安抚的意味,这充满爱意与珍重的一吻,极大地抚平了季韵清在黑暗中的不安与绝望。 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口中蔓延,激起了男人的暴虐,他灵活地卷动舌头,吻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用力,季韵清唇上的每一滴鲜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都被吞咽,整个口腔仿佛都麻木了一般。 季韵清慢慢从恍惚中挣脱,神智逐渐回笼。男人俯下身来时,身上传来一股好闻的气味,这股气息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清凛的大雪中掺杂着几不可闻的檀香。 季韵清抽了抽鼻子,像小狗似的凑上去闻了闻,虽然味道很淡,但他绝不会闻错,就是这个味道,陪伴了自己的日日夜夜! “三皇兄!是你吗?皇兄!”季韵清激动地挣脱男人的束缚,扯出手臂一手抓住身上之人的衣摆,一手急切地扯下眼前的黑布。 “你......你没事吧?太子......太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三皇子一时不查,没想到季韵清突然又挣扎起来,还真让季韵清挣脱了束缚,听到季韵清的担心,他缓缓一笑,一手扶住少年的脊背一边安抚道:“清儿,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季韵清的质问,太子可不干了,之前愿意背黑锅那都是为了自己的福利,如今自己怎还愿意当这个恶人,被心上之人误会。他急忙辩解:“清儿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怎会对自己的亲兄弟做什么,像他这种黑心肝的人,我倒是要时时担心他会不会对我做什么才是。” “那你之前都是骗我的?”季韵清狠狠瞪着太子。三皇子越过季韵清,向太子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太子张了张嘴,顾及着自己与他之前的约定,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季韵清长舒一口气,压在胸前的一块巨石瞬间消失,仍然被肉棒和玉势填满的两个小穴不断传来饱胀感,此时他才想起这两个男人的捉弄,他气急败坏地质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太子和三皇子对视一眼,双双低下了头,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三皇子并不想让季韵清知道自己在这逼宫这件事之间都充当了什么角色,他希望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以一个美好的形象存在,而太子虽然很想在季韵清面前上眼药,但到底做不出违背诺言的事情。 看着两人表面忏悔,但却打定主意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季韵清愤怒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花穴脱离太子的肉棒时发出“啵”得一声,他不顾小穴的挽留,一把拔出菊穴里的玉势,拖着酸软的身子就想往外走,可还没走两步就软着腿倒下了,还是太子眼疾手快,一把揽他入怀中,避免了摔倒的惨剧。 “清儿,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等以后我们在细细说给你听。”两人在心中都打定主意:只有把清儿肏到神志不清,让他没有精力管这些,今天这茬才能揭过去。 其实两人心里各自不服,只想独占季韵清的美好,但无奈两个互不相让,又势均力敌,为了避免悲剧,只好各自后退一步。 他们努力压下胸中翻腾的情绪,默契十足地动作起来,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在季韵清情潮涌动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不时拂过修长的颈脖,优美的锁骨,饱满的小白兔,以及流水的骚穴,但只是隔靴搔痒,轻轻拂过,轻飘飘地仿佛羽毛一般的触感让季韵清忍耐不住蜷了蜷白润的脚趾。 “清儿,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怪清儿被欺负的样子太美了,骚穴夹得紧紧的,要把我夹断了......” “是啊,陌生男人都能把清儿摸到高潮,骚逼激动得又喷水了......太浪了......” “嗯啊......放......放开我......”“你......你们......我......我才没有......”季韵清双颊绯红,恼羞成怒,嘴里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他本来也不是真的要走,便半推半就地躺在了太子的怀里。 看着季韵清脸颊上的红晕,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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