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一) (第2/2页)
你不是二次元吧?” 阿翰,“?二次元是什么?” “请问你的唧唧会在我的逼里突然萎掉吗?”我非常礼貌地问道。 阿翰很温柔地告诉我不要在逼里藏剪刀,那么就没有问题。 我瞬间放心了。 阿翰有变化这件事,我当然知道,我甚至很清楚他现在充满各种秘密,甚至是很多不想我知道的秘密。 阿金担心我发现阿翰的变化后产生心理落差,我在还没到达首都前,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那个时候,我以为不管阿翰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接受,我也以为阿翰变化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基因突变到离谱的地步。 在去之前,我对自己说,“没关系,阿翰还是个人就行。” 出于不知道是对阿翰还是对我自己的迷之自信,最后一门课考完的第二天,我就乐颠颠地坐高铁去首都。 路上我一边和阿翰聊天,一边期待在首都的他会是啥样。 距离上次我和他见面,已经过了快一个半月,虽然不算久,但是我还是挺想他的。 我一上高铁就叽叽喳喳和他说今晚要在首都吃啥,先搞一串糖葫芦,再来两个肉包子,再整一碗杂酱面和酱肉卷饼。 我可馋首都那些小吃了,最近几天梦里都是我怎么啃些小吃十三绝的。 阿翰说带我去吃老字号的餐馆,他给我发了几张菜的图片,有烤鸭和涮羊肉,他问我今晚想吃烤鸭还是羊肉。 烤鸭看着就是皮脆肉嫩,多汁流油,那一盘羊肉片也是红白匀称,新鲜得还带血,我坐高铁看这些照片看得我嗦方便面都嗦得不香了。 我矜持地说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忍心让我亲爱的阿翰破费捏? 阿翰无语,“别装了,阿逼,想吃哪个?” 我立马回复,“我都要!” 于是我们决定晚饭吃涮羊肉,夜宵吃烤鸭。 阿翰本来要来高铁站接我,我觉得太麻烦了,他这一来一回一去路上耽误不少时间,因此我直接和他约在酒店见面。 我到首都时,一个人站在高铁站的指示牌前找出租车在的地方,身边人来人往,充斥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口音和声响,嘈杂得让我感觉我好像飘在半空里,体察不到自己的存在。 从今天清晨我坐上高铁到我刚刚下车,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有点激动、兴奋,又有点忐忑和不安。 我在高铁上和阿金说了我的感受,阿金说我千里送逼还送出点惶恐了,也是厉害得不行。某团和饿了某的外卖骑手要是有我这样的心态,估计都0差评。 “谁他妈去送逼啊?” “你呗。” “我啥时候说我要去送逼了?” “你难道不送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阿逼,你还准备做贞节烈男呢?你还要继续守寡当村口寡妇?” “……” 好吧,我确实是打算这次顺便和阿翰把全套给做了,但是我来这里也不是只为了送逼,我是想找阿翰玩的好吗? 阿金听到我的话,哂笑一声,“你们这种纯爱派知识分子男同做爱就是麻烦!” 和阿金瞎扯一通后我心里的紧张缓和了不少。在出租车上,远离了高铁站的喧闹,一路都是首都的风景,司机说着一口京味十足的普通话和我聊天,我意识到,我现在是真的在首都了,在这个阿翰待了五年的地方。 下了出租车,我就在酒店对面。 我推着行李箱,一眼就在酒店门口看见了阿翰。 我和阿翰隔着一条宽广的马路,他就站在酒店门口,抽着一根烟,长发很随意地披散,挡住小半边脸。 我看到他了,他还没看到我,我也不好隔着马路喊他,只得站在原地等红绿灯。 随后,震惊我的一幕发生了。 有个长得挺好看的小男生从酒店里跑到阿翰身边,阿翰太高了,他又不想弯腰,只是目光瞥向那个小男生,小男生不得不踮起脚凑近阿翰说话。他说了几句后,阿翰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那种笑我熟悉得很,和过去他看白痴和傻缺露出的笑一样,看上去仿佛是被逗乐了,实际笑中带着怜悯对方是脑残的意思。 接着,我看见阿翰放下嘴里的烟,他一手钳住那个小男生的下巴,一手捏着烟嘴,直接把烟烫到了那个小男生的白嫩嫩的锁骨处。 那个小男生被阿翰这样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后退。 他被烟头烫得浑身一哆嗦,但又苦于自己被阿翰钳住无法逃脱,只能满脸惊恐地注视着阿翰。 和他一样,在马路对面的我也满脸惊恐地望着阿翰。 我:…… SOS,发生了什么?这已经变化到基因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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