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焦虑(四) (第1/2页)
十二. 从美逼店回来的大半个月,我都还精神恍惚、意犹未尽,每周和阿翰打电话聊的都是这个话题。 “所以……你漂了?”电话那头阿翰问我,他不赞同我去搞这些,“那些化学试剂肯定有副作用的。” 我说没有搞,我五光十色的逼挺好的。 阿翰问我,那天不让他操,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逼不好看。 我说差不多吧,主要是真没做好岔开大腿的准备,我怕我岔开大腿我的逼被他发现是蹦迪的五彩镜面灯球,还会一闪一闪地发光。 阿翰说没关系,他可以戴墨镜直视我的逼。 “主要是怕你的唧唧自卑嘛,毕竟你的唧唧连唱歌都不会,多半是条土狗,应该也不会蹦迪吧?”我说。 阿翰无语,“你的唧唧会蹦迪吗?” 我骄傲地回答他,“当然会了,它还会跳拉丁舞!” 所谓拉丁舞,就是我拉着我的丁丁一起跳舞。 阿翰被我气笑了,在电话那头为我鼓掌。 我让他低调一点。 还好我和阿翰打电话都是在宿舍的天台,周围没什么人,听不到这些敏感话题。 聊完逼的事情,我们又开始聊暑假见面的事。基本上我们打电话都是这样,天南地北胡扯一通,不管聊到哪去,最后都要聊到暑假见面的事情。 阿翰在首都,我在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 记忆里面天安门广场很大,故宫很美。我四岁的时候和我早死的爸,还有我没过太多年也死了的妈一起去的,我们三个人为数不多的照片就是在天安门广场拍的。 暑假两个月,我准备都和阿翰待在一起。也不一定两个月都要待在首都,我们也可以去其它地方玩一下。 我和他聊起我们中考结束后的厦门之旅,去厦门完全是由于我对那个福建炒面还有叫沙嗲的东西好奇已久。 我和阿翰聊起某个在厦门的晚上,那个晚上我和阿翰第一次去酒吧,当然了,是清吧,我和他第一次去喝的是饮料。他是果汁,我是气泡水,我们俩点的时候,收银的姐姐都在笑。 厦门的夜晚总是热浪和海风一起翻滚,但我和他坐在酒吧外面吹风倒感觉挺凉爽的。风吹过来,我就打一连串的嗝,阿翰说我像是吐泡的金鱼。 酒吧里面是一个男歌手,唱歌很好听,我很喜欢听。阿翰就录了音。我还跑去问那个人有没有在社交平台上注册音乐人发片。 歌手是个二十多岁的男生,他说有,但是不说名字,有点害羞。后面我们聊了几句才发现:原来都是山城人。 于是等他下班了,我们三个就坐在那儿聊天。他发现我们才十六岁就笑着说,“一起出来旅游的小情侣吧?” 我说,不是,是最好的朋友。阿翰在旁边点头。 然后他没说什么,只是给我们讲了些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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