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三) (第1/2页)
五. 现在这个问题就是很严重。 非常严重。 我现在浑身赤裸地和阿翰呆在一个被窝里,他正拿着套子问我喜欢草莓口味还是桃子口味。 难道今晚我就要逼不保了吗? 在被窝里,我夹紧双腿,藏好自己瑟瑟发抖的逼。 其实我倒不是怕破处,破处嘛,就是一根柱子捅进去不就完事儿了吗。我怕的是对阿翰露出我五光十色的逼。 我已经记不到,我在十几岁时是以何种自信洒脱的姿态和阿翰赤裸相对的了。 大概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逼得是粉色,大腿根也得是粉色,乳头尖尖那儿也得是粉色的,因为无知所以格外自信且臭美。 “跟你说个事情哈,翰哥。”我拱着被子凑到他身边。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阿璧?” “事情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嗓子问他,“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被捅逼的准备,要不然咱俩今晚盖被子纯聊天睡睡得了。” 阿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我在他平静得过于诡异的注视下,忍不住露出一个假笑。 好吧,我知道我很过分,明明刚才他洗澡时,我才说他今天必须把他的唧唧全方位无死角都拿沐浴露洗干净,否则休想捅进我的逼里。 为此我强迫阿翰快把整桶沐浴露给挤没了。 但没想到的是,沉默片刻后,阿翰问我的是: “阿璧,你还是处男吗?” 我疑惑得满头问号,“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铜墙铁逼!怎么可能不是处男?” 阿翰又笑了起来,“是吗?” 他说着放下手里的套,忽然一掀被子挤了进来。 我连忙双手捂住下体,向后仰倒,企图带逼撤退。 被窝里多了阿翰过后,温度骤升。他伸手把被子顶起,被子被他举得高高的,罩在我们身上。 我们赤身裸体地在被窝里,被窝里不透光,不明亮,还很闷热,我们俩呼出的气都散不出去,只能变成某种腾腾上升的热量。我们俩面对面坐着,我夹着逼侧坐,他随意岔腿坐。 在被窝里,我们俩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他原本突然的行动戛然而止,对应的,我的企图携逼潜逃的躲避也停止了。 这个被窝里的空间,就好像是从在总是被曝光得过于惨白的世界里,开辟出的某个原始山洞;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某个我俩一块去露营的夏日夜晚。 这个认识让我有点想笑。 然后因为实在是太闷了,我受不了了,我上前,一把从阿翰手里夺过被子。 “啊啊啊!闷死我了!” 我把被子掀开,呼吸被子外的新鲜空气。 果然,我看旁边的阿翰,他和我都是一样被闷得脸红。阿翰盯着我不说话,他抿起嘴,做出一个有些茫然的表情。 我没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看看这小脸,真嫩啊,跟豆腐似的。” 然后我为我的动作付出了代价。 “啊啊啊啊!姓郝的你不讲武德!我给你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手放哪呢?别摸我腿我警告你!” 我大叫着去推他的手。 他对我微微一笑,“不要紧张,阿璧。” 请问,都兵临城下,手临逼下了,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是是太凝重,阿翰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很低沉,那赤裸出来的胸腔都微微震动。 阿翰说,“你今天不想做就算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你放松。” “真的吗?”我狐疑地问,“我告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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