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怎么嫖妓、进出风月场的事情,很尴尬的住嘴 了。 (第1/6页)
车子在千岁机场往札幌的路上奔驰着,道路刚除过雪,路边堆着起起伏伏, 半人高的雪丘,但大雪仍没有停歇。 「下起鹅毛雪了,真是不错。」妙文很高兴的看着车窗外。 「北海道的冬天,下雪是司空见惯的吧?」老板懒洋洋的回应了一声,然后 继续点他的PDA。 坐在司机左侧的我并没有打算作声,老大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表示这个话题 没必要继续下去。所以我只是抬起眼角,透过后照镜偷看着妙文。行程很紧,到 了饭店就得开会,所以大家也只好一本正经的,穿着上阵的服装就搭飞机。 我恨西装,尤其讨厌穿着这套行头,给囚禁在经济舱的座位上,会让我觉得 自己像是被运送中的莱克特博士。问题是我这种提皮包的角色,最多也只有经济 舱可塞。反正,就像现在看到的──乏味的业务行程,简单的业务三人组:老大 管签约和被招待、翻译兼秘书的妙文、还有提皮箱开车门的小弟我。 回过头来说妙文的穿着,她穿了一套深蓝底衬银葱直条的开襟洋装,剪裁的 十分合身,腰部系了一条米白色带大结的宽带,显的身段很窈窕;搭配上过耳的 短发和细边的无框眼镜,造型简洁中不失一点俏丽感,显得很专业俐落,又不至 于抢了老板的锋头。 至于我吗,隐形人本来就是助理的宿命,造型越能跟地毯或窗帘合为一体越 好。司机用口音满重的英语跟我说饭店到了,妙文接过话,用日语请他在门口稍 等,我们放完行李接着要去会场。 开会的地方在札幌市政厅附近,至于会议本身并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下午冗 长的报告,讨论交换意见到晚上,然后跑去高级料亭吃吃当季的海鲜、狂灌酒, 生意就这么讲定了。接着老大干咳一声,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明白接下来粉味的要上场了,我得把女士给送走了。 要不是老大日文完全不行,也就不会找什么翻译同行,平常就只有咱们两个 在外头跑。对这种「余兴节目」,他是乐此不疲,我却早麻木了。管他到了世界 哪里,如果你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脱光以后,也就顶多毛的颜色不同而已。 真是受够了老是得把烂醉的老头子拖回房间去,有时候还得在旁边守着,免 得他发酒疯。真是俗语说的:「爽到你,甘苦到我」,可以藉机会脱身,是求之 不得。对方的佐佐木先生低声的跟我说,他们会负责把「放松」完的老大送回饭 店去,我向他致谢,但是还是留下了手机以防万一。 本来我想请会所的招待叫计程车,但妙文说,反正饭店也不远,不如走过去 吧,所以两个人就披上大衣,走上了人行道。 下了一整天的雪已经变小了,成为细碎的粉状雪。妙文把大衣的风帽拉起来 盖住头顶,微微一笑:「你不是来过这吗?带路吧。」 「我以为全日本你都绕完了呢?」 「我大学在京都念的,本州是绕了一圈啦,只是放假的时候,日本同学就算 邀了一起去玩,大家也都往南走,北海道计画了几次,最后都还是没去。」 「那蛮可惜的,不然其实札幌不是很好玩啊。如果现在是在函馆,就可以带 你去看夜景了。」 妙文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一推,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咱们两个虽然是孤 男寡女的,你可别想趁机占姊姊的便宜啊!」 我也微微一笑:「反正你会日语,喊救命日本人听的懂的啦!」 「那就不要往僻静无人的地方走啰,将就去大通公园绕一绕就是了。」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妙文大了我三岁,因为个头有点娇小,又保养得很 好,虽然三十三了,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至于我的长相,是被称为先老起来放 着的那种,加上个性还算稳重,看起来反而比她还老点;同事两年多,也一起作 过几个个案子,合作都满愉快,对彼此的印象也都很好。 只是一来知道她有交往许久的男友了,二来公司不大,耳朵竖起来的三姑六 婆已经不少,八卦嚼舌、加油添醋的人更多,所以平常除了业务以外,顶多是在 茶水间碰面会聊聊,偶尔一起出去吃个午餐,聊天或者处理案子,碰到意见不合 的时候,她就会故意摆出一本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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