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上居然也满布浓密的胸毛。 这样的男人若不叫性感、突 (第3/9页)
六十万的费用,还不包括材料钱,是吧?” “是……是的……”小赵结结巴巴。 “你敢收我那么多钱,却又让我被关在龟梯三个多小时,现在,就让我箅一算我的损失。” 陈家伟语气冰冷,就像突然来袭的寒流。 “陈氏集团一年的营业额的五千六百十八亿。一天的营业额的十四亿一千五百八十九万零四百一十元,在除以二十四,每小时的营业额约五千八百九十九万五千四百三十四元。” 小赵眼前一黑,险些昏了下地。 陈家伟轻啜了口茶,“如果要在算细一点,再除以六十,那么每分钟的营业额是九十八万三千二百五十七元,意思也就是说,为了处理这件事,我们每耗一分钟,我就损失九十八万,这笔帐真的算不清了!” 小赵愣望着他,发现他没有使用电算机,那么这些数字他是如何算出来的? 简直不可思议。 “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被关了三个多小时,零头去掉,就算三小时好了,那就是我损失了一亿七千六百九十八万,六千三百零三元——现在问题来了!你准备如何赔偿我那三个小时的损失?” “我……”小赵吓呆了,支支吾吾道:“报……报告总裁,机器这种东西,用久了难免会坏! “你浑蛋!”陈家伟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有八部电梯,如果全坏了,我无话可说——为什么只坏A4?” 小赵哭丧着脸,“我连夜抢修,已经找出毛病了——有一组晶片秀逗,我已经换上新的了,保证不再发生。” “太棒了……”陈家伟突然跳起身,拍手叫好,“那晶片一定不少钱,那你又准备收我多少所谓的材料钱了?” 见他情绪失控,小赵哪敢找他讨款,不假思索道:“东西用久了难免会坏。 那不用钱,我们自行吸收成本。“ “哼!你真够仁慈——但我可不!” 陈家伟怒视着他,冷笑连连,“那么现在你说吧——你准备如何弥补我精神、金钱上的损失?” 小赵就快哭了,“机器用久了,一定会坏——” “我很清楚你这小子根本榨不出一点油水,所以我很乐意原谅你——但至少也要让你受到一点惩罚才好!” 说话间,他站起身,朝他走来,边解开上身的衣钮,“现在听我的命令行事——快把衣服脱了!” “什么!”小赵僵硬住了。 他脱下皮尔卡登的西装、衬衫,然后解关皮带,准备脱西装裤,“废话少说——快脱!”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赵欲哭无泪。 昨夜电梯打开的一幕,他历历在目——莫非他是双性恋者,男女皆宜,男女都吃? 思及此,小赵冷汗直流,面色惨自,舌头就快打结,“总裁,我……我没有 那方面的嗜好…… “你没有那方面的嗜好,难道我就有了吗——你龟毛些什么?这也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 神啊!做错事就要遭受这种惩罚,这有天理吗? 陈家伟再脱下西装裤,神情已显得很不耐,“难道你准备要赔偿我一亿七千六百九十八万……” “我……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没钱啊!” “那就快脱!” “我……是……我脱!”他突然屈服。 在一个有财有势,又年轻力壮的男人面前,他若拒不屈服,岂还有更恰当的选择? 连一个周刊社的主编、社长都曾跪在他办公室半小时过,他不过是个水电工,他凭什么能不屈服? 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这个是什么感觉?小赵在心里暗骂了声‘变态’,接着把手伸向胸前的衣钮。 他身上穿了两件事的工作服,藏青色的,使他那张脸看起来更加的惨绿,仿佛才刚破土而出的衰鬼。 连一个衣钮都没解开,他就已经找到了答案。 原来,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是那么羞耻的事,他根本没办法面对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 暗叹了口气,他一脸羞耻地转过身去。然后一个个解开衣钮,再一眨眼,衣裳落地。 他一脸苦瓜,五官亦纠结成一团,移动着颤抖的双手,拉开皮带,打开拉链……工作裤也落了下地。 接下来是重头大戏——一条超大型的三枪牌四角裤。 他的双手不禁抖得更加严重。 老天爷,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忽然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出卖灵肉的妓女,简直就是作贱自己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年六十余万的营收,对他这间小小的水电维护公司而言,算得上是大客户。 跟前的状况已十分明显,他若抵抗,这笔生意没了不谈,恐怕还会接到对方的律师信,然后诉讼。 在台湾打官司是有钱人的游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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