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方府疑云 (第3/3页)
再打。” 赵詹歪了一下头,当真丢了马鞭,先在玉儿嘴里捅了捅,然后掐着玉儿的腰,顺着血液就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玉儿紧咬着牙齿,手撑着地面,承担着赵詹的撞击。 全身都疼,尤其是后穴和膝盖骨,疯狂叫嚣着疼痛,玉儿是嗜痛的人,但此时他也受不住了,偶尔泄出声的惨叫被他极力转化成了媚叫, “啊!唔啊……赵公子你好厉害……啊!好大……赵公子……快……快干我……啊!骚穴好痛!啊!” 几百下之后,赵詹射在了玉儿的体内,他退出来时,性器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的。赵詹看着玉儿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穴口,嘴角扬起一抹嗜血又残忍的笑。 玉儿趴倒在地上,苟延残喘般。只不过他仍然把屁股翘得很高,穴口翕动收缩着,保存着赵詹射进的精水。 玉儿的房间灯火是最亮的,各种灯盏,彻夜通明,此时从各处飘散烛火似乎都是烤炙着他,他觉得他要被这疼痛融化了。 痛到极致,他嘴角徐徐上翘,似乎绽放了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媚惑而又凄楚。 赵詹欲望暂时得以解决,他失了动鞭子的乐趣,于是就放过了玉儿。赵詹披了件衣服,靠坐在太师椅上。 玉儿转向他,抬头直勾勾的看他,眼神灼热。赵詹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紧不慢的说, “过来,舔脚。” 玉儿没有犹豫,爬过去把他的脚抱了起来,足衣脱了之后,就探出舌头一寸寸舔了上去。 赵詹发出一声舒爽,随即跟他说起了他关心的那件事。 “许栗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玉儿从他脚背上收回舌头,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他是我父亲故交,说是被恶霸欺负了逃到我家避难,父亲收留了他一段时日,最后却是他,在父亲的书房搜出的密信。” 赵詹点头,“嗯,这个人物实在太小了,不好查,所以我派人专门去了一趟你的家乡,昆溪州县。调了县志,又寻了一些人,查到这个人,并不是因为逃难才去你家的。” 玉儿一惊,瞪大眸子看他,赵詹不悦,用脚踢了他一下,玉儿赶紧又舔舐起来,赵詹继续说, “他是因为赌钱,他欠了赌场一大笔钱,被人用性命威胁,有人找到他,让他去方府潜伏。” 玉儿心脏猛跳,舌头卷着赵詹的脚趾,也顾不上是什么味道,只给他清理摩挲着。 “说回你父亲犯的事,这事情挺棘手的,毕竟当时他确实去了轩辕密探的联系地址,加上从你家搜出来的密信,必死无疑。” “那是被许栗诓骗去的。”玉儿着急辩驳,赵詹眼神一暗,整个脚都往他嘴里塞去,玉儿被迫仰头,张大了嘴巴。 “你乖乖听我说,插什么嘴。” 玉儿不再言语,放松着口部,任他的脚对自己肆意亵玩。 “年代过的太久,查不到收买许栗的人,但是,许栗的死倒是被留下了蛛丝马迹。你父亲方世知刚被审判,许栗就失足落湖了,人证死了,上面却没人查,而且,据当年仵作的尸检,许栗在落湖前就被人毒死了。” “这么多疑点,却被遮掩得干干净净,你猜,上面的人是谁?” 玉儿吸吮着他的脚趾,摇头。 赵詹接着说,“我从你父亲的政敌开始调查,欧阳志。当时这个人还只是与你父亲同一官阶,自方世知死后,他可是平步青云,一路做到了如今的工部尚书。很巧合的是,他当时还乔装去过昆溪,据他说是游山玩水,而其中的真假谁又知道呢?” 玉儿垂眸,心里的浓重的云雾已经被拨了一层,然而,也只是薄薄一层。 过了那么多年,事件纷繁复杂,他又是这样一个身份,空口无凭的。 赵詹说得也累了,喝了几杯酒,把玉儿压着又干了一次,然后沉沉睡去。 玉儿身心俱疲,却没有睡意,烛火已灭,外面的月色倾泻而来,满地的冰霜,像是覆在了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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