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 (第6/11页)
那次後过了年到现在她让我给她交过2次电话费1次100元。而我们又见了4次面。其中2次是过年前买衣服,给我打电话叫我开车送她回去,一次是和我吃了,我要做爱,她说她大姨妈(月经)来了,只好作罢,最後一次是三月中旬,她情绪很不稳定,说她对像和她分手了,心情不好,想和我这个大哥哥坐坐。 结果我就趁机会开了房间和她做了两次爱,每次我都要舔她阴道吃她的爱液,并且在量词作爱中间的时候,拿我手机拍了她的几张照片,由於摄影问题,照片质量可能不大好,手机应该没问题320万像素的爱立信P1C。 因为上次吃过她的液体,我感觉我似乎干什麽都很精神,这大概就是阴阳互补吧。她的纯洁阴气正好补我这中年之体。这就感觉有些女人说吃少男的精子能美容大概一个道理,其实也许就是迷信,也许就是真的,大家谁又知道呢?(关於阴阳问题,看我的太极你就会明白一些,狼网有。) 我们在一起一个下午,她走的时候我看他情绪不怎麽好,就许愿说给她买个手机送她,结果她只是说好的,情绪也还是那样低落,後来她让我把她送到她哥哥家了,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三月末,她短信和我说她对像彻底和她分手了,我安慰她,骗她说手机已经给她买好了,约她出来做爱,她却说为什麽我们和她不能做一个真正的兄妹呢? 难道就没有真的友谊,只有身体的肮脏吗? 美丽年纪小,我可以理解,男女怎麽会有真正的友谊?可笑啊! 反正最後说我的也火了,问她要不要手机了,她说不要了,并且说以後她也不会在那麽下贱的和我那样了。 这两天我还是想她,前又和她短消息聊天了大半个晚上,不过我一说性的话题,她就让我换话题。 未来怎麽样,我也不确定,所以我就此打住了!实在困的不行,昨天晚上20点开始写到现在,现在是早上点,吃点饭去上班,到单位睡觉。各位狼友,以後如果有什麽我再讲给大家,如果我俩的贱情就此死亡,那也就没什麽写的了。曾看过一部美国情色喜剧(印象中好像是,在片头,导演和编剧出来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废话,承诺说这是一部真正露点的R级片,不会忽悠广大观众之类。他们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有一丝不挂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身边,向摄影机展示大奶子和大老二。我自问我在里已经给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奶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有下不少工夫去写男奴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男奴”,直男洁癖比较厉害的读者,看到这里可以放弃了),因此就不在这里放了。 只用单纯的啰嗦来向大家解释我在里为何更啰嗦地讲述乌托邦世界的细节。 这首先是一篇乌托邦,然后才是一篇SM。支撑我从2015年4月19日直到6月1日,在偏僻荒凉的出差地点(幸而还有网吧),每天晚上顶着黑眼圈写到三四点钟的,主要是我对乌托邦的憧憬;而SM,不过是我寄托这种憧憬的一个载体。 所以各位在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我花费了太多篇幅去想象乌托邦社会的模样,去讲解诸如餐盒和眼镜的材质之类的鸡毛蒜皮;乃至因此影响了SM段落的快感。 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没有这些鸡毛蒜皮能让我在文思枯竭的时候、精力不济的时候、心绪不佳的时候不至于中断想象力,不至于搁置写作,不至于关上好不容易才打开的脑洞,那么这篇东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终被写完。 这些鸡毛蒜皮,这些所有关于乌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杯的中场休息与NBA的官方暂停,也许不具备任何娱乐价值,却是场内的运动员能坚持把比赛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当然,也一定会有读者饶有兴致地细细这些鸡毛蒜皮,并且从其中发现存在着逻辑硬伤、不能自圆其说,或是前后矛盾的细节。这样的破绽是必然存在的,也请读者们多多包涵,我只是一个经常犯错的凡人,而不是能建筑起天宫琼楼的吴承恩那样的大师。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糊的地方。 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创自拍区的三位着名坛友的致敬。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胴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也深怀感恩之心。 “郎之胤”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 而SEXINSEX的坛友也许还会注意到“狄风升”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 自“女集中营”关张,“老朱”不再向大众开放之后,我已有好久再没看到国产SM绘画的新作了…… 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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