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收缩屁眼将丝空心儿推下身,龟挺立在她汗水淋漓的脸上狡 (第6/11页)
我立刻口无遮拦的戏谑丝空心儿说:“你只知道穿上那身黑皮了威风,干任何事可以认所欲为。就没有听说过老百姓是怎么形容你们是吗?” 丝空心儿问:“怎么形容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时我已将能不能肏上丝空心儿的顾忌,完全放到了一边,也不管她听了有何感想,话好似竹筐里倒核桃一般,都倒了出来说:“怎么形容?不就是‘工商税务两只狼,公安检察是流氓’嘛!平时说起别人来倒是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话,暗地里想和干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譬如你吧!模样看起来也漂亮,假如脱光后,我估计身上长得很难入我色狼法眼。” 丝空心儿气急败坏地胀红着俊俏的脸,几把脱去了身上穿的警察服,只留有里面的内衣裤,瞪着眼嘴里很不服气的回答说:“你那像纪晓岚一样的钢牙铁嘴我说不过,但对自己的身子还相当自信,并不比其它姑娘差上多少。至于男欢女爱的那个事儿,我通过审询各式各样的强奸和通奸案,看收徼来的那些黄碟也知道不少,所以……” 我一面窥看着丝空心儿胸前的隆起乳房,一面用言语激发她:“看看看,我没有把话说错是不是?你所以什么?只允许你们当警察的信口雌黄,糟践我是什么贪污犯,你们就可以明知故犯是不是,警察和尚共打一把伞——整个无法无天了不成?” 丝空心儿望着我把牙咬了咬后通红着脸说:“警察队伍里也确实存在不少你说的那样东西,你这个锥舌灵性的人看起来我始终说不过。但你说我身上长得难入你法眼,倒叫我心里窝了一把火。行行行,我也不想当什么沽名钓誉之徒,更没有为自己树碑立传的那个念头。现在我一路奔波身上很脏,就在你家的卫生间好好洗个澡?你敢给我这个女警察搓背吗?” 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说:“给你搓背为什么不敢,可你也知道我是个色老头。万一搓的时候下面起了反应,你让我变成猪头怎么办?“丝空心儿撇着嘴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标榜自己是色老头,只不过虚张声势唬胆小鬼罢了。凭你的岁数比我爸还大,我就不信你那东西有反应?” 我嬉皮笑脸地答复说:“偶然存在于必然之中,出乎于意料之外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假如你身上的各个部位确实长得非常动人,虚张声势的色老头真的起了反应,那又怎么办?” 丝空心儿绯红脸睨视了我一眼说:“你自己根据情况看着办,反正我不会把你变成猪头。” 我用谐谑的口气当即说:“色老头遵旨。” 丝空心儿似嗲非嗔的斜瞪了我一眼说:“看你那油嘴滑舌的德性,一大把岁数了举止言行一点儿都不庄重,尽说我们当警察的有多坏多坏,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真不知道年轻时甜言蜜语的哄骗了多少姑娘?” 我咧嘴一笑少不了逢场作戏道:“本人虽然文词斐然,颇有才华,但由于时运一直不佳,一生坎坷遭遇不计胜数。因此年轻时只哄骗了一个姑娘,也不过是现在的老婆而已。就是心里始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窝囊,所以才在QQ上用甜言蜜语和真实的慌言,哄骗了一个在四川某地当刑警队长的纯洁姑娘。尽管这是我又当崔永元说的实话,你如果还不相信,苍天在上,日月可鉴。” 丝空心儿被我信口雌黄的话语,不知触动了心弦的哪处暗伤,脸色顿时晴空万里急转阴雨小声说道:“这也不能怨你,时势造英雄嘛!远的那些不提,当年红军长征派到甘肃来的西路军,红五军里88师的师长熊厚发,才二十二岁就带领三个很有名气的团,结果还不是和军长董振堂在高台一役全军覆没,董振堂自杀被割了头,他负伤在祁连山里被活捉以后,让马步芳在西宁用炮轰死了吗?” 我用西路军在河西走廊遭到惨败,侥幸活下来并写了一本书的作者话宽慰丝空心儿:“人的一生犹如一粒优良的种子一样,假如被遗弃在贫瘠干涸的戈壁滩上,等待他(她)的只有默默无闻和灭亡。……你要想成为一个英雄的话,还得命运之神的手,将你放到英雄的基座上。 西路军几万人的精锐部队,就因为是张国焘的队伍,结果除了陈昌浩、徐向前、李向念和王树声等个别领导人化装沿山路逃到了陕北外,能够挣扎着走到星星峡,被当时在迪化(乌鲁木齐)的陈云,派人接走的也只有四百来人。 西路军虽然用他(她)们的鲜血和生命,奏响了一首非常惨烈的河西壮歌。可那些被俘或隐藏在老百姓家里被搭救,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解放后党和国家对他(她)们又是怎么对待的?西路军的行军路线在长征图上都没有记载,这些人的遭遇尚且这样,你我的这些小小得失和他(她)们相比起来,犹如浩淼沙滩上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一样,又能值几何?” 丝空心儿听我这么一说,已经显得悲伧的脸上立刻挂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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