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阴道是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 (第4/11页)
掉,他嫌她脏。她老公每次和她做爱都要又看又闻之后才肯上身,把她当鸡一样看待,还要她像鸡一样的叫床,装着有高潮、很满足的样子,完事之后得把精液吃掉,鸡鸡舔净。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还必须做到的,是她的一块心病。每当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干一场以填补内心的寂寞和满足性的饥渴时,老公的举动就会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以失败告终。当然,这些都是在以后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才告诉我的。 我听着她讲述自己的际遇,脑子里却始终在想着怎么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机遇。得让她自己心甘情愿投怀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劲和她套近乎,赞美的话、同情的话可没少说,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她显得很平静,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和在炮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时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我听前辈说过,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两面性,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们个个都是贞女,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才是最真实的。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此话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带着丝丝凉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说,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请她给我推荐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说:是换人还是叫原来那个江西小妹? 我说: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 她说:只有她是我带来的,别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不是很了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脏吗?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 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有俩的妆浓了点,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 说实话,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花钱的小姐再好也绝对不会重复使用。我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换一个吧,刚才那个是不错,就是有点嫩,干起来不过瘾,有点于心不忍,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还有新鲜感了。 她好象有点无奈,起身去了店里。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别的都可以。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以后还有机会吗?她会给我机会吗?她身在风尘也还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去找鸡。今天的努力不会白费,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仔细一看我笑了。是那个我刚从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我笑着说:要有思想准备呀,别搞出人命来? 女老板也笑,说:满意吗?我说:就她了,我真还要试试,怎么才能把人搞死。 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她是四川的,怕是还不到18岁,看样还老实,你悠着点,别太猛了吓着她。 我笑着说:放心了,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 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顿时丹田发热,血往上涌,真想搂着她亲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图,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说:我不送你们了,那里现在还有人,先等一会儿,培养一下感情,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说完就走了。 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摇摇头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我说:没那事儿,就是说说而已。我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 她没生气,笑了:你就会瞎说,谁是职业的?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千人恨万人骂的,都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的。 心里想,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不过话说回来,没有了你们,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看到小姐从炮房回来了,我说:走吧,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 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做。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着她张满浓密乌黑阴毛的阴部,手指点了点阴道口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着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鸡鸡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 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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