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红兜荔枝 (第2/2页)
回味。 慢慢地,一点,一点,全都,吃进去。 细碎的呻吟随着从拥挤的甬道里流出的水液而泄于口,鲜甜的果香蔓上鼻间,是被红线缠覆的荔枝在肉衣用力的包裹下破了皮,果汁和粘液混合,填满了穴道,清芳的因子充盈在大大小小的缝隙里,不断地涌出来,弥漫在名为自由的空气中。 林初仰躺在锦被上,分开的腿似合不拢,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盐水,恍了好久的神才撑起身来坐在床中,抬眸向正前方看去,带着询问,“可以,了吗?” 目光交汇——唔,说不出的可欺感。 是——还不够。 谢长庭不置可否地敲了敲指背下的桌子。 林初似懂非懂,犹豫地走下床,穴里夹着东西走路,既刺激又难受,粘腻的湿液从腿心处垂流而下,蜿蜒在大腿上,冰冰凉凉又痒痒的。 玉盘里被剥了壳的荔枝,因为久置,白色的果膜渐变成黄色,像陈年老书泛黄的扉页,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谢长庭随手拈了颗来,慢条斯理地剥下那最后一层皮,喂到林初嘴边,顺道:“冰糖炖雪梨,要够烂,才好吃。” 林初张口咬住,咬了口白嫩多汁的果肉,想,要如何不小心地、用力地咬到人手指又不被揪到小辫子,想了想,还是算了。细嚼慢咽地吞下人投喂的荔枝,同时在消化人刚说的话。 ——够烂,才好吃。 那现在,够烂了吧。 荔枝的清香已经再榨不出了,空气中渗透着都是,都是,她的味道,难以形容的,性液的味道。 皱破皮的荔枝应该被她腌入味了吧。这样想着,穴肉便似有感应地收缩了下,又汨汨地淌出水来。不是高潮,是身体真实的“想要”的反应。 浅浅地拉出半颗荔枝,再缓缓地推回去,一抽一送,一出一入,动作间,兜着荔枝的红网格子线徐徐擦过壁肉,引起身体内外的一阵颤栗,激快地令人脚趾蜷缩,但临门总差一脚,恰似饮鸩止渴。 “可以了吗?”双腿大开的林初撑着发酸的脚脖子,忍着身下的黏腻,又问了遍。 “嗯,”谢长庭大发慈悲地应了声,接着,不掩视线中的玩味与狭意,恩典般地说,“吃吧。” 慢慢扯出那串反复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早已不复原先模样、看起来十分淫涩的荔枝,林初有些踯躅地拉开一旁床头柜的上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金剪子。 剪开线头,依然饱满但已非原汁原味的荔枝脱开红网兜的束缚,滚落到她的掌心里,破了的果膜借着汁液仍妥帖地贴合在果肉的表面上。 撕开那层在与不在区别都不大的薄膜,里头的果肉和方才谢长庭喂她吃的别无二致,但她知道,是不一样的。 小口小口地吃着,味同嚼蜡般地咀嚼着,眼泪它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反应慢半拍地抹了把泪,发觉自己哭了,也没停下吃的动作,一边用手背偷偷地揩泪,一边继续把荔枝往嘴里塞。 在她再一次捏着荔枝往口中送时,却被拿住了手。 “哭什么?”谢长庭一只手制着人动作,一只手覆上人眼角。 抬起朦胧的泪眼,“我……”林初开口又很快戛然而止,因为,她猛然地意识到,她的委屈在这里没有地方可以倾诉,说什么都会显得矫情。 这样一想,就更委屈了,想哭的情绪铺天盖地地袭来,止也止不住,都化作更汹涌的潮水簌簌落下。 掰开人的手,把人啃了一半的荔枝丢到地上,“不想吃就不吃,求一声都不会吗?”谢长庭边说着,边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就近在床边坐下,也不介意席沿上的一塌糊涂。 而林初此时,除了用眼泪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是用眼泪宣泄自己的情绪。那些不便宣之于口的天大的委屈都被她憋在了心里,出来的只有眼泪。 即便如此,也不忘怼人一句,“难道,难道,我求你,你就会,你就会,答应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哽咽得不成样子。 “你不求又怎么知道?”谢长庭抚着人随肩膀起伏而颤动的后背,慢慢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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