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闻香识花 (第2/2页)
收缩耻骨尾骨肌,像控制排尿一样控制阴道收紧与放松,穴口一翕一合。 指尖触感是柔软的小苍兰对比它更软的穴肉来说却不是这样,不是单纯的柔软,而是柔中带着点硬又具有刺激性的软,就像丝帕同样是柔软的,但放在身体里面它就是一个温柔的刑具。 软软的花瓣磨蹭着嫩嫩的红粉肉壁,林初微张唇瓣,并不加克制地呻吟出声:“嗯,啊……” 胸前两团酥软隔着两层衣物被人握在手里,大力地蹂躏,刺激更甚,“哈啊……” 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随着穴肉的涌动,翻涌出穴口,裹了一层晶莹水亮的纯白色的小苍兰花被移塞到清理过的后穴里。 林初偏头微微喘息着,一缕清新淡雅的菊香随着呼吸飘入鼻腔,引进肺部,也沁进了她的大脑,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句淡淡的“继续”。 “金盏菊。”菊花茶一样的味道,林初不疑有他。 不知过了多久,林初感到有些疲惫酸软,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久到后面已经塞了不止一朵小苍兰,还有一朵紫荆花,一朵结香花。 唇角被一朵花碰了碰,林初张口含住,浓郁的甜蜜芬芳瞬间盈满口鼻,是一朵白玉兰。 接着,一股霸道的气息毫无预兆地破开她的齿防,卷着那朵白玉兰,强势地闯入她的口中,翻舌为云,覆舌为雨,搅得满腔风雨,花碎瓣零,汁液四溅。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所以触觉、嗅觉和听觉都变得特别敏锐。温软的唇从她的唇畔离开,顺着她的下颌骨向下,落于她的颈间。碎成渣的白玉兰梗在喉间,林初咽了口唾沫,将它吞下,香甜,但并不可口。 又是突如其来地,没有一丝丝防备地,微微湿润的小口骤然被一根炙热滚烫的利刃撑开,一撑到底,势如破竹。 “啊!啊!哈啊……”林初在坚刃的硬伐下尖声叫喊,是痛也是快,覆在眼上的青色腰带渐渐深了颜色。 谢长庭按着林初的两只脚踝,动作并不轻柔地撞击着身下的她,手拂过人面上那条被汗和泪浸湿的青丝绦,状似随意道:“现在,想到的是什么?” 身下的各色花朵在身上人激烈的动作间被她压着碾碎,花汁流落,淡紫淡红地透进衣裳,丝丝缕缕地点在她的背上。 竹塌间是各种花香糅合在一起的难以分辨是哪一种花香的味道,清新淡雅与馥郁芬芳交杂升温,沸腾在她鼻尖心上。 腿心深处与人交合的啪啪声和着手腕和脚腕上的铃声奏响在她的耳畔,呻吟如歌高亢嘹亮,身颤似大厦将倾,颓颓欲坠毁。 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东西,一瞬间她又什么都没想,“不,知,哈啊,道,啊……” 谢长庭从人脑后解下那有几处已经成片成片地变成了深青色的腰带,身下动作稍缓,撑着手,隔着不远的距离低头与人对视,声线清而缓:“现在,看到的呢?” 林初透过重重水雾,看到了一片朦胧,眨了眨眼,眨落多余的水光,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人影也有了脸,一喘一停道:“谢,长,庭。” “嗯。”谢长庭俯身亲吻林初的眼角,舔舐那清澈透明带着体温的咸湿泪水,而后舌尖又卷上一旁挂着盈盈水珠的如羽眼睫,轻含轻弄,直接将人刚睁开的眼又亲闭上了。 短暂的缱绻温柔过后是越发猛烈的冲撞击合,从前到后,纯白的小苍兰,紫红的紫荆花,花黄绒白的结香花,都在那一下一下不含糊不轻慢的直捣巢穴的进击中零碎成汁,沿着肉刃与穴壁贴合的缝隙密密流出,各色交杂汇成的淡紫色汁液淌过菊口被抚平的褶皱,一边流向会阴,一边流向背后…… 睁开眼,林初躺在王府主院里间的床上,静静凝望着床帏上空,一动不动。 上山不易,下山也不易。虽然下山的路不是她自己走的,是谢长庭抱着她走的,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还是全身肌肉酸痛。 如果有选择的话,皮肉伤和肌肉痛,她会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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