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与狱霸比赛当众互操,狱霸精神崩溃被调教成母狗) (第2/4页)
霸还记得比赛规则,他可不愿意比这个草包先射出来——他用龟头在强奸犯菊穴里捅着,在感到一块软头时便知找到了前列腺,于是接连几下,他都故意朝那个地方戳;不出他所料,在戳了几下后强奸犯身体开始泛红,连后穴也湿润了些,胯下的大鸡巴也立了起来。 只是那胯下的玩意儿在勃起后更有分量了——几乎要人自惭形秽,狱霸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在空中晃悠着的大鸡巴,内心生出施虐与征服的欲望,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那根巨物(他还记得不能把人打萎了):“你这根玩意儿,长得这么大,没用啊。” 小弟们又哄笑起来,满足感升腾而起,狱霸开始忘乎所以,等他感觉自己快要到的时候,却发现强奸犯这时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身下的人绝不是没感觉:他后背泛起薄汗,呼吸也是动情的凌乱,但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可狱霸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咬牙生生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要缓一缓,可小弟们也注意到了他的迟滞,有人在悄声询问老大怎么停了? 狱霸进退两难,偏偏强奸犯察觉到了他的难处,竟开始收缩穴肉! 狱霸被那突然的一下夹射了,白浊喷洒进强奸犯的后穴,他却感受不到平时内射别人的快感,只剩下屈辱。 在他站在原地咬牙时,强奸犯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狱霸的精液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围观的小弟们万万没想到输的竟然是狱霸,一时间场内十分安静。 强奸犯看着满脸屈辱的狱霸,说:“该你了,趴下吧。” 狱霸已经后悔了,但这时候退后与投降无异,他混上这个位置靠的是拳头和义气,若是临阵脱逃他的小弟会怎么看自己? 他怀着十万个不情愿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待强奸犯的操弄。 强奸犯并不急着插入,他轻轻在狱霸的屁股蛋儿上拍了拍,不咸不淡地夸奖了句:“屁股挺翘的。” 狱霸咬牙切齿。 但强奸犯依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他挺着翘起的鸡巴在狱霸身旁走了几圈,期间时不时拍拍他的肌肉,摩挲他的伤疤,揉捏他的卵蛋,甚至还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检查牙口。 狱霸莫名地感觉对方像是在挑选马,骡子,或是狗,他在挑选牲畜,他在检验狱霸是否够格,是否配得上被大鸡巴操干。 这一念头成功引起了狱霸的怒火,他想让这个草包别磨叽,但一股诡异的热流也随着这个念头淌过小腹,他刚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狱霸错愕,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呆愣的时候强奸犯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伸手分开了他的两瓣屁股,拉开了他的屁眼。 狱霸也不是没被操过后穴,但这时他尤为的慌,他能感到强奸犯硕大的龟头抵上了自己的屁眼,未知的恐惧裹挟着他,他几乎要开口叫停。 太迟了——强奸犯一个挺腰,龟头顶入,撕裂般的钝痛让狱霸微微硬起的鸡巴登时就萎了——狱霸甚至感到一丝庆幸,痛成这样,总不容易射了吧? 他使用后穴的次数并不频繁,并不适应这样被直接插入,因此后穴也是极为干涩,摩擦的痛感与撕裂的痛感糅合在一起让他的大腿根都在打颤——太大了,身后的巨根太大了,他想叫出来,却只能咬牙忍耐。 更加令他悚然的是,强奸犯完全没有要照顾他感受的意思!他并未像狱霸一样刻意去找对方的前列腺,也不管狱霸已经疼得发抖,只是一杆到底,又猛的抽出,狱霸被前后顶弄,恍惚间感觉自己并不是个人,只是对方用来泄欲的飞机杯,还是那种廉价的,连油都没上过的,根本服侍不好主人的飞机杯,只配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 他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在滑向深渊,咬一口舌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还记得赌约,为了让强奸犯早点交待,他调动全部的精力收缩痛得一抽一抽的穴肉,他甚至刻意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晃屁股,希望以此让强奸犯快点高潮。 但这一画面在小弟眼里就十分惊悚了——他们看着老大吃下那大得吓人的玩意儿,然后没被操几下,就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开始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弄了! 他们开始交换眼神,低声谈论。 但底下的动静并不能吸引到狱霸的注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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