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包 (第2/2页)
脚趾都因此微微痉挛,井籍迫不及待地吞咽着他极致多次后仅剩的几滴,吐息凌乱道:“主人,狗狗……狗狗也要到了……” 宁清彻半点不留情道:“你……敢让你的脏东西出来,我就……哈嗯……就把你扔掉……” 井籍的短发毫无章法地在宁清彻柔腻白皙的腿心乱拱,不得释放的折磨令他语无伦次:“狗狗不敢,都听主人的……求求主人好不好,狗狗会舔干净,别、别扔掉……” 宁清彻也没兴趣养一只报废小狗,迷迷瞪瞪地准允:“那你滚远点……” 井籍如蒙大赦地往后退了退,粗暴地套弄起涨得发紫的孽根,可激射时仍有几滴飞溅到宁清彻瓷白的脚背上,他急忙俯首舔舐掉,邀功般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都弄干净了……狗狗会乖的……” —— 宁清彻只觉身在云巅,遍体唯一的支撑便是穴中深深钉入的那根巨物。 狭窄的沙发承载着一双恣意交缠的身影,仿若清霜凝成的莹白长腿挂在男人腰间,井籍双臂撑在宁清彻颈侧,凶狠地耸动着那根鸣金收兵后迅速重整旗鼓的畜生玩意儿。 交合处的震颤蔓延至四肢百骸,激起彼此灵魂深处一浪接一浪的嘶鸣。 宁清彻瞳仁涣散,深碧的幽光被撞成细碎的星火烟云,勾得井籍神魂颠倒,几欲将这一轮皎月搴撷而下,藏到谁也寻不见的红蓼白苹深处去。 湿润的舌尖裹住宁清彻软嫩如膏脂般的耳垂,他为了新戏造型而特地打了耳洞,那截舌尖便肆意地往小洞里钻。 宁清彻在朦朦胧胧间细弱地抽泣着:“不要……呜不要顶那里……嗯……” 井籍发了狠地往甬道内那颗小珍珠上撞,宁清彻被他弄得声音变了调,连小尾巴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也未发觉。 井籍凝望着宁清彻眸心,酸溜溜问他:“主人……有亲哥哥吗?” 宁清彻手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不经意便夹了下井籍痛痒得火辣辣的胸脯,男人喉间登时挤出沉闷如兽类的嘶吼,又听宁清彻慢悠悠地回答:“不是亲哥哥……嗯哈……是邻居家……啊……轻……” 果然不是亲哥哥…… 井籍听不下去,只一门心思拢了他的窄腰往花心狠凿,掌心却不期然攫住了一点毛茸茸的触感。 宁清彻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像条搁浅的可怜小鱼:“放开……啊呜呜呜放开……” 井籍恍恍惚惚地瞧着掌中粉嫩嫩的小尾巴尖,视线又漂移到宁清彻精致生动的面容上,下一秒,他一把将宁清彻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向落地窗前而去。 窗台上铺了厚实洁白的羊绒毯,小猫光溜溜地被放上去也不会被大理石凉到,正值日暮,窗外芳草萋萋,西风挽着落红翩跹旋舞,仿佛能扑到房中人脸上来。 井籍借着夕光端视这条被染成暖金色的小尾巴,魂不守舍般呢喃:“主人怎么会有尾巴……好可爱……” 宁清彻尚有些懵然,却倏而被男人吻住了尾巴尖,神经末梢组委密集的位置,被轻轻碰一下他都要奓毛,何况如此与炙热唇瓣胶着一处…… 宁清彻胡乱地蹬着腿踹他,小尾巴却又被井籍以唇舌细细抚慰过,灭顶的刺激澎湃而至,宁清彻终是抵挡不住,怔忪地淌着泪昏厥过去。 —— 宁清彻熟谙得鱼忘筌之道,用完后便觉碍眼,绝情地将井籍丢了出去。 左廷隅将瘫软的小猫抱进浴室,给他梳理着小尾巴上的软毛,状若无意地问:“彻彻,刚刚那个……他也见过你的尾巴吗?” 宁清彻惬意地由着他服侍,哼哼唧唧道:“见过啊。” 左廷隅一时妒忌得要命,却仍不死心:“……他也知道你是小猫妖?” “那倒没有,”宁清彻摇头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把他的记忆抹去了。” 左廷隅听罢心旌飘荡,爱怜地亲亲他耳尖。 ——等不到爱也无妨,能拥有一点点信任,于愿足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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