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H,反派前任受强暴正牌受,窒息折磨,分享攻的精液(月摘筝) (第2/2页)
既不粗也不算长,却一度因他进得太深,已经插到了宫颈处。 谢筝抬着脸,雪白娇媚的脸容上一片高潮的醉意,他红唇微分,呼吸湿而软,缠绵缱绻地呢喃道:“月哥哥,月哥哥,我们永远也不分离。” 谢摘就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挣脱了铁索束缚,扑身而下,两人俱大叫了一声,人事不知。 舒汲月能寻到此地,自是因为谢摘那把从不离身、寄着谢远春生魂的荼蘼剑。 自谢摘消失之后,此剑清鸣不止,仿佛与不知所踪的谢摘仍有着灵息感应。舒汲月一发现,便御剑而来,当他赶到此处时,就见两个一模一样的赤裸美人,四条雪白长腿交缠在一处,两双手臂竟做出相拥之姿,双生之貌,绝丽无匹,入眼看来,美得惊心动魄,却又荒诞无比。 舒汲月深吸口气,上前将谢摘先拥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唤不醒他。 摘荼蘼一落在谢摘身边,便自发清光大现。舒汲月顺着剑光望去,只见剑光笼罩之下,整间屋子里弥漫的灰雾再无隐藏余地,俱在双眼之中。 他知道这灰雾就是谢筝的化形,谢摘必被囚困在迷雾之中。当即握上荼蘼剑,一头扎进灰雾之中。 灰雾散去,水声淙淙。 谢筝背向他立在悬崖上,眺望着悬崖下的人世间,柔声道:“月哥哥,你来啦。” 舒汲月不与他再多费口舌,第一句直问:“谢摘呢?” 谢筝转过身来,与谢摘一模一样的脸孔正对着他,唯独那眼睛越发的多情:“我不就是谢摘吗?” 舒汲月沉住气:“筝儿,你如此骄傲,怎么又甘心以他的身份面对我?” 谢筝深深望他两眼,愁肠百转地叹息一声:“我自然不甘心。可是若能骗得月哥哥一生一世,不甘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舒汲月终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从前,本有机会骗我一生一世!” 谢筝身体剧震,怔怔地凝望着舒汲月。 舒汲月苦笑道:“筝儿,我未尝不愿意被你欺骗一生一世,是你自己放弃了。” 谢筝双眼中的泪珠簌簌落下,他真心道:“不是的!当时父亲以你的性命要挟,我没有办法,我全无办法,我知道我那样做,你容不下我的……” 舒汲月说:“你却不知道,若你肯一直骗我,即便与你同死,我也没有怨言。为何总是这般,全不相信我,全要自己决定?我分明,已经越发小心相待。” “如此说来。”谢筝流泪道,“你是来找谢摘的,你决心将从前亏欠我的,都弥补在他身上?那我算作什么,只是你,只是你遇见命中之人之前的试炼罢了?” 舒汲月平静道:“你早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喜欢时,便将人捧在手掌上,若因此一颗心让人踩烂了,再也不会弯腰去捡,自然就会有下一个。你是如此,谢摘也是如此。你若仍要相纠也好,反目成仇也好,横竖我是不会回头的。” 他的话语,字字句句刀割一般划过谢筝胸口。然而奇迹一般,他那灼热的爱恋丝毫不减,甚至越发对舒汲月着迷。舒汲月所言不差,他本就知道他是这么个人,他爱的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只不甘心,不甘心是他从少年时便怨恨、轻视、夺走了他幸福机会的谢摘,代替他成为了舒汲月身边的人。那对他而言,才是至死不能接受的屈辱。 “你要杀我也好,离开去找你的命中人也好。”谢筝微笑起来,“月哥哥,可我是不会叫你带走谢摘的。在我的幻境里,他会被困在一生之中最恐惧的时刻。你猜,他现在是在费闻殒命的白草原,还是正在我父亲身下承欢?无论如何——你都到不了他身边。” 谢筝已成魔修,掌握了惑皇亲授的幻术,几可颠倒时间。无论舒汲月还是谢摘,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这幻境用以控制舒汲月,囚禁谢摘,又是再合适不过的。谢摘与费闻有一段情缘,与谢跖青又有三年夫妻时光。他人生至为恐惧时刻,莫过于那两段。就算舒汲月真的在幻境里找到谢摘,看见被别的男人肏得淫态毕露的谢摘,他还会要他吗?舒汲月是何等骄傲的人,岂能容得下心有二念的谢摘? 然而舒汲月一振摘荼蘼,决然道:“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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